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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说的正如圣上想的一样,莲心他也认得,素来对德妃忠心耿耿,现在已经服毒自尽,这一切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是这个叫巧月的宫女说谎但是也跟德妃脱不了关系。
李暄趁机上前道,“太子被害是件大事,微臣看莲心姑姑早有了必死之心,早就预备砒霜,可是莲心姑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走向前特地跟德妃娘娘说最后一句话,都说莲心姑姑对德妃娘娘忠心耿耿,什么都想到了,为什么独独要对德妃说那句引人遐思的话,依微臣所见太子既然是服砒霜身亡,不如查查莲心姑姑的砒霜是怎么来的,圣上,微臣实在是不忍心见到太子殿下死得不明不白啊。”他蓦然双膝跪地,桃花眼带着点泪光,同先前英挺的模样大相径庭。
从太子中毒身亡,到牵连到德妃,李暄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前世圣上会厌弃六皇子,他前世懵懵懂懂只知道太子遇害身亡,处置了一批宫女太监,而不会去想里面的阴谋,在隔了一年之后,六皇子也被圣上遗弃,然后就是四皇子登上皇位。
现观六皇子的行事做派,李暄突然对他前世的的选择产生了极大的落差感,若六皇子跟现在这样没一点长进,怎么会是已成为当今圣上的四皇子的对手。
那时候他声名狼藉。怎么会有皇子跟他相交,故他在几位皇子中间实在说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性格。不过他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听闻四皇子的贤名,不过在他前世中沦落到市井中也以为四皇子跟他王府的那位侧妃娘娘都是一样的,都是表面贤良,背后阴毒之人。
而他重活一世,一些想法,也跟以前大不相同,前世虽说是郭侧妃的阴毒但也是他愚蠢不自知而导致了最后的下场。已至于落到那副田地,而六皇子就他今日的观感,也无怪六皇子前世会败在四皇子的手中。比起表情外露的六皇子,不动声色的四皇子道行明显高过了四皇子一大截,不过今生无论是谁登上皇位,他都不会让沈幼瑷落到前世那个地步。
今日这事如果他没猜错。前世正是因为圣上认定是德妃谋害了太子。虽说为了皇室的颜面和她背后的魏国公府但圣上的心里早就把六皇子舍弃了,直到一年后皇宫才传来德妃的去世,六皇子贬为庶民。
贤妃和六皇子果然是心狠手辣,一石二鸟,前世说,如果谢秋扬的去世正是魏国公府的开端,也是沈幼瑷这一身不幸的开始,那么这件事情更加剧了德妃一系的衰落。沈幼瑷也落的一个无人依靠,受人欺辱的结局。
李暄想到前世。又不禁想到那个素净而冷漠的身影,眼中突然有点酸涩之意,那个身影他午夜梦回见到过好多次,而他不知道他最后所做出的那个决定,六皇子和沈浩初能不能够为沈幼瑷带去一丝安慰。
现在他既然回来了,就不会让历史重新在上演,德妃的存在也可以震慑贤妃,最重要的是,如果德妃今日倒台之后,沈幼瑷也会因此伤心,魏国公府也会受到打击,他怎么会让从前的事情在发生,也不能看着前世收留过他的魏国公府落到跟前世一样的结局,所以他才会站出来替德妃辩解。
李暄说的有理有情,贤妃眼神微微闪过一点冷光,圣上似乎被李暄说动了,他垂眸思索着,若今天真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真的认定德妃有错,确是草率,而皇室的名声也会由此一落千丈,一个娘娘在百官面前谋害当朝太子,这简直是罪大恶极,皇家的声誉也会受了影响,如真是德妃所为也不适宜现在在百官面前判定。
他沉咛良久,李瑜瞧出来圣上的迟疑,突然上前道,“父皇,大哥已经走了,你要节哀啊,先安顿大哥的后事要紧,至于今日之事不如交给儿臣查探,必能查个水落石出,以慰大哥的天之灵。”
李暄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事是谁所为,谁的得到利益最大,还不清楚吗,李瑜查探,那么就一定是德妃做的,见事不好,他心中一动,跪在圣上脚下,突然上前哭起了李明旭。
听李瑜如此说,圣上刚想把这件事情交给李瑜查探,还没出声,却被李暄的哭声拉回来了,一个男人若是大哭眼泪汪汪的,若在平时圣上一定是看不上,但太子李明旭不同,是他的长子嫡子,是他唯一觉得最像他自己的那位儿子,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瞧李暄又念起李明旭平时的好,圣上的的眼光也泛着点水光,他微微叹口气,摆手道,“罢了,你对太子一你是宗室的这事就交给你吧,这宫中的宫女太监由你盘问,七天之后朕要知道真相。”
李瑜眉梢轻轻一动,回头瞥了李暄一眼。
李暄哽咽的回道,“微臣,定不负圣上所托。”
而下头的定北王早就急坏了,在心中把李暄骂了几百遍,这事明显是一趟浑水,偏这个李暄爱揽事,这无论是哪两位娘娘做下的,能放过李暄吗,还会拖累到定北王府,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早知道就不该让他来。
太子遇害关系到国体,但已经牵扯到宫中私事没有哪个人敢上前阻止圣上把此事交给一个他们平时看不上眼的家伙去查,就连严正清也不敢上前,一是后宫中若交给外人,查出不对,那么那知道的官员一定会遭殃,但李暄不同,他声名狼藉却是宗氏子弟,定北王府更是大兴朝的唯一的铁帽子王,由他出面却实是最合适的。
随后,圣上又道,“德妃办事不利,身上还有嫌疑,七日之类,不许出景怡宫一步,直到查清事情真相。”
说完之后,圣上面上还带着哀色,他对祥公公微微摆了一下手,祥公公会意对一个太监使了个眼色,片刻只听丧钟敲响了,那沉重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飘荡在京城的上空。
祥公公带着哭腔拉长声音道,“太子薨。”
大殿之中立刻哭声一片高过一片,圣上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祥公公忙扶着圣上前去休息,丽妃也跟着上前去劝慰圣上,应因圣上的命令,那些太监上前把德妃带回去景怡宫。
朝和殿中的红绸都被换下换成了白布,红灯笼也唤成了白灯笼,只瞬间金碧辉煌的大厅,染上了一片白色。
沈幼婉悄悄揉了揉已经僵硬的膝盖,眼睛里使劲挤出几滴眼泪,见沈幼瑷呆呆的跪在那里,双目楞楞的直视前方,全没有平日的神采,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她突然有些害怕,轻轻推了推沈幼瑷道,“五姐姐,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德妃娘娘吉人自有天佑,一定会没事的,我瞧那位小王爷不像传闻中的也是个有本事的,你就放心好了。”
沈幼瑷回神,对她淡淡的点头道,“多谢你劝慰。”
沈幼婉瞧着沈幼瑷还是有些不对,但更多的她也瞧不出来什么,只能做罢。
沈幼瑷却在心中埋怨自己,当时明明瞧着莲心跟素日大不相同,为何会那么轻信莲心,以至于让她反咬姨母一口。
到底这是是什么原因能让莲心拼着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也要把德妃拉下水。
当年外祖母精心给姨母挑选的丫头都是无父无母的,莲心到底是为了什么。沈幼瑷百思都不得其解,又想到今日贤妃布下这个精妙的局,难怪她不跟德妃争权。
这件事如今想洗刷德妃的冤屈,一是找出莲心的动机,二是要靠这查案的李暄了,想他今日表现应不是贤妃那一系的人,那就好办多了。
沈幼瑷的目光微微扫过李暄,他府中的侧妃正是贤妃的庶妹,都是声名远播的“贤惠人”,他今日之举也算是说的通了。
沈幼婉望望四周,又小声的抱怨道,“五姐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沈幼瑷轻轻的摇摇头,道,“应该不用多久的。”
沈幼婉趁人不注意瞧瞧伸了伸胳膊,却见沈幼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正殿出神,她顺着沈幼晴的目光望去,却见沈幼晴看的是李暄,她轻哼一声,“一个女儿家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盯着一个男子不放也只有本家才教的出。”
。。。。。。。沈幼晴脸上有些羞臊,像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不过她并没有掩面,而是抬头面容带着骄傲,朝讽道,“我看谁关你何事,小王爷有胆识又气魄,若不是他保的住德妃吗,我看魏国公府从上到下都是软弱无能之辈,连站出来的勇气的没有。”
“嘿,你。”沈幼婉觉得沈幼晴真是替自己找借口,居然还敢拿魏国公出来说事,不过她一时找不到话辩解,便看向了沈幼瑷,沈幼瑷双目闪过一丝冷光,她怎么会能让人随意诋毁魏国公府,“晴姑娘,我看你的头脑里都是空荡荡的愚蠢,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罢了,魏国公的行事可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