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沈明月带着十几个精明干练的警察到达高铁站前。黑、岩、阁.
陆恒跟沈明月简单说明一下情况,同时补充道:“我怀疑,黎展堂是沙皮狗这个黑恶团伙的保护伞,请市局务必介入调查,给各位乘客一个安全的出行环境。”
沈明月笑道:“我们总捕头早就对高铁站这一块的治安环境深表忧虑,最近一个多月来有很多乘客反映他们被盗、被抢走了孩子、女儿被拐走,附近还有被打残的儿童乞讨,环境十分恶劣,我也侦测到高铁衙役头子黎展堂是这伙黑恶团体的保护伞,怎奈他是你们陆家的亲戚,我有些犹豫。”
陆恒摆摆手,严肃地说道:“明月,且不说黎展堂、黎发堂、黎刚那三父子和我们陆家已经恩断义绝,就算是跟我们陆家关系密切的亲戚,哪怕就是我们陆家人,只要有确实的违法情况,你就要毫不犹豫地抓起来,千万不要顾忌我的脸面而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沈明月郑重地点点头:“我记住了!”
陆恒凝眉问道:“明月,这个沙皮狗当时不是被判十年徒刑的吗?他怎么那么快就被放了出去!”
沈明月赶紧派人去查,很快就得到了答案:“沙皮狗买通了天马牢头邢志波以及鉴定医生吴志明,搞了假的保外就医,只坐了一个星期的牢狱,就出来了,随后就组织了一帮人在高铁站附近为非作歹,上面既有他大哥白狼罩着,又有衙役头子黎展堂罩着,高铁站一带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
“邢志波?”陆恒想起来了,就是上次和江福东一起试图在牢里里迷徐睛的牢头,他和江福东不但没有迷成功徐睛,反而因为陆恒的出现,把他和江福东搞成了一对基友,而且陆恒还趁机把他老婆乔淑搞了,现在他老婆乔淑似乎怀孕了,按照推论似乎是陆恒的种,而邢志波难以承受生死符带给他的痛苦,从牢里跳楼自杀。
沈明月叹息道:“保外就医,本是一种对罪犯的人道主义制度,但就是有人能以保外就医的名义,逍遥于法外,在邢志波执掌牢狱的七八年里,被他用保外就医放出去的罪犯多达上千人,他借此敛财数千万,不过恶有恶报,他得了抑郁症,整天喊着疼死了痒死了,最后实在受不了,就跳楼自杀了!这就是恶有恶报啊!”
陆恒听沈明月这样一说,心里一突,这样说来,自己之前那些敌人,被逮捕进去的,是不是都会因为这个漏洞而逍遥法外?
陆恒赶紧问道:“明月,你帮我查查,杨良针、杨亮理、路龙、杨少峰、吴正义、江福东、江耀明之流是不是都在牢狱,或者已经被保外就医了?”
沈明月先是下令让麾下市局警察将黎展堂、沙皮狗以及沙皮狗手下那帮人连同那两个人贩子都押往市局受审,继而打电话给刑曹的人,让他们查一下那几个人的情况。
沈明月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她硕大胸部一起一伏,将笔挺的警服撑得几乎破裂,看来她听从陆恒的劝说,用了跟她胸部尺寸相符的36e罩的胸罩,她还特意穿上大一码的警服,胸部依然把她的警服顶得鼓鼓的,经过的男人无不回头留恋地张望。
陆恒摸都摸过来亲都亲过来,做都做过了,自然不会那么饶有兴趣地盯着沈明月鼓囊囊的胸部看,他看沈明月气愤填膺的样子,连忙焦急地问道:“明月,到底怎么了?”
沈明月嗔怒道:“除了江福东、江耀明两人是在邢志波死后关进去而且是刚刚关进去还没有来得及搞保外就医的手续,其他几个人全都弄了保外就医的程序,现在都在外面逍遥呢!”
陆恒顿时头皮子发麻,杨良针是原天马主薄,杨亮理是原天马市副督学,吴正义是原天马市副捕头,他们都有很复杂的社会背景,估计都有尚未被上面清剿的金库,他们若是雇佣杀手,不去杀难以对付的陆恒,而是杀陆恒的红颜知己们来泄私愤,那就可怕了。
陆恒无奈地摇摇头:“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样的蛀虫竟然那么容易就搞到保外就医的资格,竟然就那么容易在外面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