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牌中变牌,如果身后站有旁眼,旁眼是能看见牌的变化的。
所以老千出千的时候,有一大忌,就是身后不能站人。
如果要站,也是站自己人。
在人多的场合里,就一定要组团去出千,有的小蜜蜂,就是专门作为站在老千身后的旁眼的,目的一个,防止别的旁眼站过来。同时也为老千出千打掩护做遮挡。
豪劲看见刘雪梅慢慢的晕牌,最后牌露出边来,这张梅花9变成了梅花a。
目前,刘雪梅的牌面是梅花10和梅花j还有个梅花k。
刘雪梅晕牌成功,豪劲也只知道刘雪梅第一次变牌是靠的机械桌交换了底牌,这一次拿在手上晕牌牌变了,要么是内袖要么是变牌衣技术。豪劲只能猜测!对于千术,他其实是个外行。
刘雪梅的底牌边一亮就合上,右手把牌放下,轻轻转动了一下右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向荷官发出下次要牌的信号,然后轻声细语的说道:“我跟你两百万!”她丢出两个紫色筹码,然后又丢出一个金色筹码,“我再大你一千万。”
大潮嘴里咕哝了一句粗话,端起红酒当啤酒一口闷了下去。
轮到伍德说话,伍德心中暗喜,但表面上不动声色,这个小女子竟然还抓鸡,突然提高到一千万想吓唬谁?她的牌,再怎么计算,都不可能是同花,当然就更不可能是同花顺了,最多就是一对牌。
既然这小女子有的是钱,来赌场玩玩找刺激的,那就不好意思了,得帮艾萨克把赌注再提高。伍德沉吟了一下,他的名牌里已经有一对,再上暗牌,有可能是三条。他把筹码在手里捏了捏,眉头皱起,随后舒展开来,把每一个人的牌面再看了一次,说道:“我跟你一千万。”他丢出一个金色筹码在桌子上,然后再丢出五个紫色筹码,再大你五百万。”伍德本想再打一千万的,但是怕对方不跟了,所以只大五百万,而且他做足了思考和犹豫的关节,以此让人判断出他的牌不会很大,但是也不会是小牌,处于进退两难搏一把的尴尬境界。
赌钱一直非常快的韩国佬这次竟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就见他丢出两个金色筹码,说道:“跟一千五百万,再大你五百万。”阿天自然看见了刘雪梅转动戒指发出的信号,这是让大家提高赌注,绝杀对方。
毫无疑问,这次刘雪梅要做一个同花大顺,最后一张牌必须百分百是梅花q。
这是八副牌洗在一起,梅花q就有八张,就算牌面上或者对手的手里也有梅花q,也不妨碍刘雪梅换牌。
只是这个换牌只能换暗牌那一张,因为其余的牌荷官发出来,都是明牌,无法再更换。
艾萨克也得到了伍德发出的信号,叫他大杀这一手,他心中大喜,这些豪客一个是暴发户,一个是华国的女孩子,还有个韩国瘸子,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筹码盒里的筹码,个个都是有钱的大户,杀这一局下来,慢慢来做,一局就是上亿的收入。
艾萨克的手微微发抖的抓起牌,他很激动。
很多赌徒在赌场上遇上大牌遇上大赌注都会很激动,也会手发抖,这些现象都是赌场上的正常现象,没有什么奇怪的。
艾萨克慢慢晕开自己的底牌,红桃10,牌面上则是红桃7/8/9。他看完牌,把牌放下来,手在桌子上一磕,向伍德发出问询的信号,毕竟这一局的赌注很大了,艾萨克一向很激进,这次却谨慎起来,因为最后一张牌必须要是红桃6或者红桃j才能是同花顺。
伍德把双手支在桌子上,盯着桌子上的牌,然后双手很自然的支起自己的下颌,一副深思的表情。
艾萨克得到伍德的回复,放了心。
他丢出两个金色筹码,说道:“我跟两千万,再大两千万。”
大潮看看自己的牌,牌面有三条a,就算他是四条,这次也输给同花顺。
可是,对方要是抓鸡,并不是同花顺呢?
如此,他就被对方吓退了,所有丢出的筹码全部输掉。
大潮一把把倒酒的女郎抱上来,让她坐在大腿上,把红酒喂那女郎一口,对女郎说道:“帮我梭哈!”
女郎吃吃的笑道:“老板,你要是输光了,我小费都没有了。”
大潮拿起两枚红色筹码,拉开女郎的胸衣,把两枚筹码分别放进女郎的两边*胸*罩*里面去。倒酒女郎的两只小白兔笑得就要从胸衣里跳出来蹦到桌子上,艾萨克和伍德的目光都看着那女郎的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胸*脯。
荷官的袖子里咻的滑出一张扑克,插进了牌靴里面去。
这个荷官不是别人,千术鬼门最后一代传人闫旭。
这一个贵宾房间里,荷官是闫旭,安保是豪劲,监台是王胜。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是鸿程兄弟会里的一流精英。
最后一手的出千,根本不在刘雪梅的手上,而是在荷官的手上。
大潮把筹码放进女郎*胸*前的这么一瞬间,闫旭已经得手。
倒酒女郎坐在大潮的大腿上吃吃笑着,这个女郎也不是别人,是千术鬼门南方传人吴春。吴春,闫旭的师妹。
吴春把大潮的筹码全部推了进去,娇声叫道:“梭哈!”
梭哈,就是赌光牌桌上所有的钱。
刘雪梅道:“我也梭哈吧,输了就算了,万一赢了呢,就去美国学开飞机呢!”她娇娇柔柔的把自己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伍德说道:“我不跟!”把牌翻转,丢进了牌池,选择了退出。
这次要赢两亿,是数学教授伍德进入职业赌博来的最大一次单局赌博,这次赌局结束,他无论如何都要退出了,拿着这笔钱,去做自己最喜欢的农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