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梁飞终于开车回到滨阳。
还未进滨阳城之时,云飞扬已经派了几个手下来迎接梁飞。他们还带来了云飞扬的意思,务必请梁飞到云家见面。
所谓的云家,不过是云飞扬在滨阳的某处别墅楼罢了。云飞扬名下豪宅无数,独有在这栋位处于滨阳郊外的别墅情有独钟,平时只要他在滨阳的时候,都会住在这里。
随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梁飞刚一到别墅门前,便见到云飞扬竟然带着几名手下,亲自来迎接自己。
“哎呀,阿飞兄弟,真是辛苦你了!”
梁飞刚一下车,云飞扬便微笑着迎上前来,直接给了他一个热情的熊抱。
“呵呵,云大哥,你这样热情,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然连续的开车,让梁飞显得有些疲累,但好在他有灵力支撑,在表面上还是看不出来。
“应该的,应该的。阿飞兄弟为我护送回来这一批原石,功不可没啊!”
云飞扬拍着梁飞的肩膀,正说着之间,突然看到他开回来的车上挡风玻璃都被打碎,不禁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情况?”
“飞扬啊,你还别说,我们这次差点就没命回来见你了!”
不用梁飞解释,一旁的云叔早就禁不住一肚子要说的话,顿时便如同开机关枪般,将这次所遇到的经历全都说了一遍。
特别是讲到回程路上遇到了狙击手,他更是凭着自己的想象力,把事情描述得极为惊心动魄。那架势,简直比听着玄幻小说还要精彩。
“狙击手?”
听罢云叔的描述,云飞扬的双眉不由地紧锁起来,一边将梁飞请进内室,一边向梁飞问道:“阿飞,你可探明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你?”
梁飞摇头苦笑道:“这也是我一路之上最为疑惑的地方,我想到了几个人,但都觉得可能性不高。”
“哦,是吗?阿飞你不妨一一说来听听。”
这时,云飞扬已经将梁飞迎进了客厅,并屏退了手下,沉声向梁飞问道。
云飞扬不是外人,梁飞当然对他极为信任。闻言之下,这才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怀疑向云飞扬说道:“我明中暗里得罪的人不少。这些人中,恨我恨到想要杀我的也很多。但就这件事看来,第一个怀疑对象,应该是谢君豪。”
“谢君豪?嗯,不错!”
云飞扬闻言,点了点头,对于梁飞的说话倒是颇为认同。
对于梁飞协助滨阳警方的壮举,云飞扬当然很清楚。现在谢君豪被梁飞给整得如同丧家之犬,被警方四处通辑。照理说,谢君豪是最为痕恨梁飞的人,他如果暗中请杀手来杀梁飞,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阿飞,你说得很有道理。这个谢君豪,确实是最为可疑的。”
回答完梁飞的话之后,云飞扬又问道:“那其他的几个怀疑对象呢?”
“还有两个可疑的人,一是华家三少爷,另一个就是拓跋野。”梁飞说道。
“拓跋野?这不可能吧,我已经明确和他打了招呼,他要是真敢再对你动手,我绝对不会饶他。”
听罢梁飞之言,云飞扬不禁将拳头紧紧攥起,神情很是愤然,接着又疑声说道:“至于那个华家三少爷……我看也不至于吧?你仅仅不是是让他丢了面子罢了,难道此人肚量竟然如此之小,会向你下狠手?”
“云大哥,你上次不是已经说过吗?拓跋野虽然保证在滨阳境内不会向我动手,并不表示出了滨阳,他依然还会信守他的诺言。”
朝着云飞扬淡然一笑,梁飞继续说道:“也许在这其中,就算华三少爷的嫌疑最小,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事实上,我认为最有可能的人,还是谢君豪。因为根据国际刑警传过来的消息称,他现在应该已经潜回到了滨阳。”
“是吗?那阿飞你可真得要多加小心一点了。谢君豪这人心狠手辣,你既然做了这一步,就绝对不会那么容易轻易罢手的。”
听梁飞这样一说,云飞扬不禁也是认同了他的观点。看了他一眼,并关切地说道:“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些人……”
“不用了,云大哥,谢君豪想要对付,让他尽管来好了。我既然可以把他整倒,又岂会怕他来疯咬我一口。”
云飞扬的话还没有说完,梁飞便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对他而言,谢君豪就算是再使什么阴谋诡计,也不过是个疯狗而已。对付这条疯狗,他无所畏惧。
“那……好吧,阿飞你自己小心,有什么摆平不掉的,就来找我。”
云飞扬相信梁飞的实力,现下又见梁飞说得这样豪迈,当下便也把此前的担忧放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兄弟,我给你备好了晚宴,一起先去吃饭吧!”
“好!”
梁飞点点头,便随同云飞扬而去。
……
从云飞扬那里回来,天已经黑了,梁飞正欲进门,老远便听到院子里爸妈正陪着某人在说话。而且听这说话的声音,居然还颇为熟悉。
“梁大哥,梁欣一直是我很多看中的孩子,她的成绩一直以来在学校里都是名列前茅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的成绩为什么下降的这样快。我这次特意过来家访,就是想要询问一下,是不是家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的心境受到了干扰?”
梁飞本来就觉得这个说话的声音很是熟悉,再一听到具体的说话内容,便立马醒悟过来。
原来,说话的这位,正是妹妹梁欣的班主任老师薛云。
梁欣现在所在的那所初级中学,同样也是梁飞以前上学的母校。而这位薛云老师,曾经也是梁飞的老师。梁飞对她的印好象颇为深刻,因此刚才一听到薛云的声音,便觉得很是熟悉。
“是吗?这孩子现在学习成绩退步了?”
院内,梁父听到老师提到了女儿的成绩,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他是个大老粗,自己小时候没有上过多少年学,便把希望寄托在一对儿女身上。本来他是想要让梁飞也好好读书的,可惜后来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拖累了梁飞。
梁父心里本就觉得已经对不住梁飞了,可是梁飞现在已经过了读书的年纪,他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女儿身上,现在听到女儿成绩退步,又如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