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的桌子,上层摆放物件、下层则可以堆放用具。
此时的豹猫尿尿则是躲到了下层的间隙内,如果桌子不在角落那么弯腰就可以看见。
可惜角落的桌子顶到了墙,根本没有光源可以进去。
王老板此时只能看见一双橙黄的眼睛,无奈掏出了自己口袋内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了进去。
“尿尿,没事的尿尿。”王老板声音降了几度轻声的对着尿尿呼叫,就好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路桥能看得出王老板应该是真心喜欢动物,此时的尿尿似乎也听到了呼唤微微的探出了头。
“没事了,没事了尿尿。”王老板的声音再度温和了许多,并且关掉了灯收起了手机伸出了手。
王老板抓住了尿尿的后勃颈,将其从桌下拽了出来。
拖出来的瞬间,能看见一地的鲜血沾染着猫毛。
王老板几乎是大喊道:“碘酒消毒,处理一下我们带去医院。”
服务员自然全员出动,连忙拿来了医疗箱。
王老板用手一点点的取出肉垫上大块的玻璃残渣,有的已经扎入了肉垫之内。
王老板一碰,豹猫尿尿几乎就是惨叫。惨叫完之后对着王老板开始哈气,本能的进行抗拒。
场面显然有一点失去了控制,豹猫烦躁的开始不断挣扎。王老板的手几乎是死死的按着尿尿,嘴里念叨着:“忍一忍,都是为你好。”
服务员递上了碘酒和纱布,在一旁配合着。一点点的配合着清洁肉垫上的伤口,王老板自己用手碰触玻璃的残渣不小心也扎上了自己的手指。忍着疼的王老板,怀抱着尿尿处理着自己手指的同时还不忘安抚尿尿。
表面上的大玻璃碎片王老板都已经耐心的清除了,并且涂上了碘伏包上纱布。
大部分的伤口都已经用纱布包上,此时纱布透出一层红色。能看出有些严重,但也算把血止住了。
王老板虽然十分认真,但还有小部分的玻璃渣因为尿尿的急速奔跑扎入了肉里此时根本无法挑出。
“只能去医院处理。”王老板喃喃自语,后望向了碎玻璃渣。
“以后不要再用玻璃杯了,这种事情发生过一次就好了。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不管是猫是人都不能在我店里受伤了知道没有?”王老板的态度是强硬的,服务员们纷纷点头。
此时店长发放完优惠券,转头也进了咖啡店内。
“丽萨,把车开到门口。尿尿伤了,我们要带去医院。”王老板对着进来的女店长大喊。
女店长丽萨点着脑袋,立刻转头跑出了门。
王老板大喊的同时,也看见了没走的路桥和苏月。
“你们还不走?难不成还想要赔偿不成?你不怕我打你们吗?”王老板宣泄着自己的脾气。
苏月刚想开口回答,路桥拦在了苏月面前:“对不起,我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你们帮的倒忙还不够吗?”王老板怒吼。
此时的尿尿又有了新的问题,忽然开始张嘴呕吐状。
呕吐了几下之后,弓着腰开始反刍。
王老板望着尿尿有些急切,随后的尿尿颤抖着反刍出一口鲜血与猫粮的混合物。
“怎么吐了?”
“吐的还是血。”
“这怎么回事?”
……
员工们都议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而尿尿吐完之后整个猫蔫了下来,但就算是蔫了的豹猫还是带着野性嘶吼着表示自己的疼痛和不满。
到了这个时候,王老板已经急疯了。看着尿尿感觉尿尿快不行了似的,嘴叫的鲜血还在不断流出。
面前的状况王老板明白已经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了,王老板连忙抱起了尿尿冲出咖啡厅找丽萨女店长上车去医院。
路桥此时上前一步拦在了王老板面前,王老板见道路被拦气愤的就是上前一脚踹了过去大喊道:“你害尿尿还不够吗?”
苏月伸手直接抓住了王老板踢出的右脚,随后将其安稳的甩向了地面。
王老板刚站稳大喊道:“你们有病吧?到底想干嘛?”
“有病的是这只猫,我想你这样抱去哪里都会错过最好的救治时间。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来救尿尿。”路桥连忙解释,这也是路桥拦下王老板的原因。
“你是医生?”王老板思索着说。
“不算是医生,但我会治病。我知道尿尿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有办法处理的更好。”路桥解释道。
“老板,都是他们干的不能相信。”
“我都怀疑是竞争对手找茬。”
“老板,您三思啊。”
……服务员们此时反向施加着压力。
“你们没有骗我?他是我养的第一只猫,它要是死了我要你们陪葬。陪葬,听到没有。”王老板说着最恨的话,但手上的动作却已经妥协了。
王老板将豹猫尿尿再度放在了地上,并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垫在地上。
路桥连忙上前,王老板此时有些谨慎的一只手按住了路桥:“等等,你先告诉我尿尿为什么会吐。如果你这都不能解释,那么我不会让你碰我的尿尿。”
路桥长叹了一口气,反正耽误了时间也不差那么几十秒了。
路桥转身挪到了尿尿刚吐的那一滩呕吐物之上,用纸巾将其抹开随后打开了手机用闪光灯照了上去。
能看见反光的星星点点,路桥指着这些反光的横切面:“我想当时尿尿脚上沾满了细碎的玻璃之后躲到了桌下,因为实在太过疼痛就想着自己能不能舔舐来处理伤口,猫受伤了多半喜欢用舌头去舔舐伤口。这碎玻璃就这样被舔到了肚子里,如果没错的话此时吐出来的碎玻璃不少但有更多的还潜藏在肚子里。如果你再不让我试试,还抱着剧烈抖动说不定大出血就真的没救了。”
路桥确实找到了尿尿吐血的根本,王老板也是明白人。
“可是,你怎么治?”王老板不解的说。
路桥明白总不能跟人家解释自己用青囊吧,无奈的说:“给我准备一个镊子,一根烟和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