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啊,我的事情要你管啊。钱老四人呢?”黄明军一脸的不高兴。
“黄少,黄少您消消气。钱董事长在京城呢。怎么可能跟着过来拍戏啊。他事情很多。”冯导一脸谄媚的道。
“行了,滚滚滚。等会我给钱老四打电话。”黄明军一脸的不高兴。这时候在院门口,就还有冯导和那个三十多的老张,和那个什么娘炮晗哥。别的人,都老老实实上车去了。
“等等,你们怎么一直就到我门口了?”李飞扬皱眉问道。那个冯导迟疑了一下,黄明军就吆喝了起来。
“尼玛,李哥问你话没有听见了?”黄明军气的要抽冯导。
看到黄明军都爆粗口了,冯导大吃一惊。黄少这些人不管怎么样都是很有涵养的模样。现在竟然为自己回到这小子的问话吃了,就大骂了起来。那自己要小心一点。
“黄少,李哥。是这样的。我们在海边拍戏,还需要一个菜园子的场景。昨天老张就到处转转,看到这里的情况,我们今天就过来了。”冯导急忙道。
“你们还真够自信的,也不问问主人家的意见。就直接过来准备拍摄了。嘿嘿,不错很强大!”李飞扬冷笑了一声,“赶紧的滚出小李庄!”
那个娘炮晗哥还不想走,他还想和云飞烟搭讪两句。被冯导和老张一人拉着一只胳膊,上了一辆房车急急走人。
“他们老板是钱老四,就是我们一起玩的小老弟。”黄明军急忙对李飞扬解释道,“没有想到这些家伙出来这样的嚣张。”
李飞扬点点头,正要回去就看到一辆柴油大三轮开过来。张大胖子把牛肉牛皮送过来了。
三张牛皮上的毛让张胖子给处理的干干净净。那牛肉也分割好了。李飞扬自己留下来一下,其余的都给张保国他们加菜了。
中午饭的时候,黄明军对那肥鹅肝赞不绝口。“李哥,要不我们把这玩意,找个地方……”
“不可能的。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每天也只能有这么点。”李飞扬摇摇头。
其实李飞扬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他就想着要怎样尽快的领悟更多的空间时间法则。
下午李飞扬开车往海城去。他要去买一些药材,农场那边已经在种菜了。需要弄些杀虫药粉过去。
李飞扬先买了一些药材后,就去墨香斋。今天还想带一些宣纸回去。没事的时候,弄一些书画出来。给酒店挂在适合的地方。
胡媛媛还在柜台后看着画册,在一声电子合成的欢迎光临后。急忙就抬起头来,看到是李飞扬就走出了柜台。
“李先生您这次想要些什么?”胡媛媛一脸的小心翼翼。在她心中李飞扬就是陆地神仙的一样存在了。这眼中颠覆了她心中的一些世界观。
“我要三刀宣纸。”李飞扬看了一下店中。只有胡媛媛一个人,也没有怎么在意。“多少钱我给你。”
李飞扬给了钱,就上车等着了。胡媛媛不想收钱的,可是看到李飞扬那神情。知道不收钱人家不会要货的。在收钱后急忙打电话让人送三刀纸过来。
李飞扬看到胡老头带人过来,把纸给放在李飞扬的车子上。李飞扬摆摆手就准备走人了。
“额,李先生。我正要谢谢你。要不是有你给的那东西。我儿子的小命就丢了。”胡老头恭恭敬敬的道谢。
“额,那是你应得的。”李飞扬淡淡的道,“就不要谢我了。”
胡老头脸上出现急切的神情,“是的是的,但还是要谢谢李先生。他是去乡下老宅,却被不知道谁扔的,还是从墙头上,掉下来的一块石头砸中了头。”
“额,我要走了。”李飞扬真心不想听这些。
“我想说的是,那块石头很不一样。正要找李先生看看。”胡老头急忙道,“你在店里等一下,我已经让儿子把石头拿过来了。”
李飞扬看看时间还早,就进去在茶桌边坐下。胡老头急忙泡茶,用的还是李飞扬的那极品茶叶。
胡媛媛看李飞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去老宅子的时候,胡媛媛跟着一起去的。眼看着那石头砸在他老爸的头上,弹起来后再做院子中的石桌子上,把石桌子砸成了几块。他老爸却一点事情没有。
在惊魂稍定的后,胡媛媛老爸胡连峰。才发现脖子上发热,摸出来一看。装在一个小袋子里的护身符,已经变成了飞灰。果然只是救了胡连峰一条命。
“那个石头是什么样子的?”李飞扬端起茶杯问道。
“乌黑的,上面好像有云纹一样,那是灰色的。”胡老头急忙道。“那玩意很沉重的模样。”
正说着一个中年男子,挎着一个沉甸甸的单肩包进来了。“儿子,赶紧的把石头给李先生看看。”
李飞扬在看了石头后,剑眉一扬道,“这石头我要了,我给你们……”
“李先生,我们不想要钱什么的。那对我们意义真的不是很大。”胡老头急忙道。虽然打断了李飞扬的话,有些不礼貌但是要等李飞扬说出来,就不好去否定了。
“那你们想要什么?”李飞扬皱起了眉头道。
“就是符箓你给我们画点就行。”胡老头急忙道。他不敢说要几张。要多了不适合要少了的话,那还不得后悔死啊。
“这样啊,空白的符纸我这里只有一张。”李飞扬皱起剑眉。“这样吧,等我有空过来的。给你们再带三几张过来。”
胡老头和胡连峰一起道谢。胡老头本来是想看看,李飞扬能不能教胡媛媛也修炼的。但是李飞扬把话已经说了,胡老头真的没有勇气再说什么。
李飞扬在一块干净的砚台中,放了一颗炼制出来的朱墨。胡媛媛急忙注水进去,李飞扬拿出符笔。画了一张护身符后,就收起笔走人了。那朱墨还剩下很多。
把李飞扬送上车后,胡老头和胡连峰回来了。胡老头把符箓交给了胡连峰。“儿子这放过你拿着,还能替你当一次灾厄。这砚台中的朱墨,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