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随身带着银针,刚刚他给韩二爷针灸的时候,韩老伯已经看到,但是,现在再要多买两盒银针,韩老伯只是觉得他有用而已,
韩老伯将两个精致的黑色木盒子拿來,那两个精致的木盒子大小,和叶晨那个银白色的盒子大小差不多,在叶晨打开一个黑色木盒子看得时候,里面都是泛着寒光的银针,
这些是叶晨准备用來防身的,自然是因为刚才來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想起上一次,正是來这里,被人跟着,那辆车被人坐了手脚,幸好他快速从车上跳了下來,
这次不知道跟着自己的人,身手到底如何,
叶晨要结账的时候,韩老伯只是记下,因为叶晨治好韩二爷的痴呆症,这些算是药费支付的,
在叶晨拿起那大袋珍稀药材,和那两个放入到盒子里面的银针后,和韩老伯说一声,也就往外面出去,
在他出到外面,韩老伯已经把大门关上,现在叶晨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在车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次这辆车,刚才并沒有被人动了手脚,将那大袋的珍稀药材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把车门关上,自然是准备往东方大学城的方向开去,
但是,在他刚刚开车的时候,他立刻感觉到身后有车向他跟着过來,
刚开始,叶晨不以为意,自己來到上海,被人在后面开车跟着,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事了,
但是,现在叶晨发现,自己想要正常行驶的时候,他通过后视镜发现,身后一辆黑色的无牌小车,似乎想要向他撞过來一样,
叶晨只能不停地避开,甚至,只能加速,
他加速的时候,身后那辆黑色无牌小轿车同样加速,这样两辆车在黑色夜下,不停地穿过,即使现在两辆车已经是在郊区,但是,那样危险开车,其他经过的车辆司机还是在骂人,
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叶晨已经不知道自己开到哪里了,当然,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知道下去不行,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找个地方先停下來,然后看看那黑色小车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在來到一处路边是果林的地方时候,叶晨把车停了下來,
虽然上海现在是寸土寸金,特别是市区和市区附近的郊区,但是,上海其他地方,还是有些山林的,
现在叶晨那样把车停下來,然后往一旁果林里面进去,当然,在大路和果林之间是有防护网防住的,除了防止果林里面的人随便走出來,会被外面大路上的车辆撞到外,更是把里面和外面隔开,
叶晨轻易翻过防护网,然后往里面进去,
在他进到里面,因为里面都是那至少几米高的果林遮住的时候,夜色下,里面自然黑漆漆的,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在叫,根本听不到什么声音,
叶晨轻易跳到一棵大树的树枝上,然后沒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在那悄悄地等着,
果然,沒有多久,他看到身后同样有黑衣人追了过來,在这样夜色下,叶晨远距离的情况下,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发现跟着的那个人非常灵活,无论是翻爬,还是在果林里面走着的时候,
在对方并沒有看到叶晨身影的时候,立刻停了下來,
现在对方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锋利有血槽的匕首,这样的匕首是非常锋利不止,只要被刺中,自然是如同被放血一样,想要止血都止不住,
这不止是一些军匕首是那样,一些自制的锋利匕首也是那样,
不过,对方那样警惕往周围看去,依然感应不到叶晨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但是,他知道,叶晨肯定沒有离开多远,
叶晨在那盯着他,在那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几分钟,他发现,对方应该是发现他了,
所以,现在叶晨直接从树上跳了下來,手中那盒黑色的银针,七八枚锋利的银针直接向那个男子飞了过去,
“噗,噗,噗,”那七八枚向对方飞过去的银针,自然沒有刺中对方,在对方快速躲开的时候,深深插入到一旁的树枝上,
叶晨沒想到,对方那么警惕,速度那么快,武力至少不比他差,至少在武者内劲八层中期,甚至八层巅峰左右,
现在叶晨的实力,只是在炼气期七层初期,虽然相当于武者内劲七层巅峰,
但是,现在他还不能确定,对方的实力如何,如果对方要比他厉害得多,到时肯定要先逃跑再说,
两人都相互看到了对方,所以,现在叶晨还是先往前面跑去,很快,叶晨发现,这果林里面,不止果树很多,还有那些凹凸不同的地面,地面上都有不少杂草,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的速度跑起來非常快,如同轻轻从那些杂草上跳过一样,來到一处已经是湖边的时候,他还是停了下來,
身后那个追过來的男子,看着叶晨已经沒有再跑,冷冷地发出难听的笑声,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叶晨问道,
“知道我是谁的人都死了,”那个男子用那憋足的汉语说道,
刚刚,叶晨还沒有看清楚对方那张脸的轮廓,但是,现在听到那说话声,似乎可以确认他不是国人,反而更像是一些日本人刚刚学汉语发出的声音,
“你是日本人,”叶晨说道,
对方沒有回答,
从叶晨來到上海,在孙家别墅住下的时候,似乎也就遇到,但是,他根本沒想到,现在居然又被一个日本人缠上了,
对方沒有和叶晨废话,手中握住那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向叶晨快速跑來的过程中,直接往叶晨的脖子上刺过去,
毫无疑问,对方这样,肯定是要将叶晨置于死地,
上一次,叶晨从那四人那里拿到四把锋利的小刀,但是,他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些锋利小刀呢,
所以,现在看到对方用那把锋利匕首刺过來的时候,他只能将刚刚捡到一根树枝用來挡住,
“咔擦,”那根树枝只是发出几声很清脆的声音,已经被对方那把锋利的匕首砍成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