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找人撞门,我就咬舌自尽!

夏侯懿也不知窦雅采究竟能记得多少,他也不知她究竟忘了多少,只是这样反常的反应,他心里推测,应该是能记得一些的,可是,她如今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微眯了眼眸,沉声道:“窦雅采,你把门打开,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本王说,你把自己关起来算怎么回事?你以为你缩在里面不说话,这事情就算完了吗?”

里面还是无人应答,他沉沉的声音散了许久,里面还似一汪沉寂的死水一般。

夏侯懿拧眉,又道:“窦雅采!你好歹说句话,你把本王关在门外,这算怎么回事?你若是有气,你如何都行,别这样不言不语的!”

他实在是怕她闷在里头难受,就算无脸面见他们,好歹也说句话啊。

但是无论他怎样说话,无论艾叶怎么喊,里面还是无人应声,两个人一时没有办法,也只得站在廊檐下,止了声。12v。

谁也不知道,其实窦雅采关上房门之后,一张沉着的俏脸早就红透了,把门闩插/上之后,她背靠着房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捂着胸口,任由方才压抑的死死的心跳重新跳起来,感觉到掌心那跳的乱了章法的心跳声,她心里完完全全是乱了的,一想到门外就站着夏侯懿,她的整个人都烧起来,燥热的难受,最后身子都软下来,靠着房门滑下来,抱膝坐在门后,怔怔的走神。

一室的医药生香,一室的暖阳惷光,她即便简单的穿着中衣赤足坐在那里,也不会觉得冷,屋中还弥漫着昨夜的缱绻暧昧的气息,床榻上空气中,分明还缭绕着他身上温凉的气息,就连她身上都还有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她红着脸颊窝在门后,昨夜醉酒虽然让她的太阳穴突突的疼,还有那一夜的荒唐,让她的身子也难受的不行,但是这些她现在都没工夫在意了,她红透了脸,就连那白希的双足都被红晕浸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昨夜的事情,点点滴滴,她却记得,都在脑子里回放,一幕一幕,她自个儿根本阻止不了。

她自个儿羞的不行,在门后坐了半晌,能够感觉到夏侯懿根本没走,只站在门外,那沉沉的眸光仿若能够透过门缝看到她一样,再加上艾叶还在外头喊,她只觉得身子燥热的越来越厉害,也没法子面对这一室的凌乱,便站起来,眸光落在那黑沉樟木衣橱上,咬唇半晌,走过去把橱门打开,把里头的绫罗绸缎都捞出来丢在地上,她自己缩着身子躲进衣橱里,然后把橱门关上。

顿时,包裹着她的只有黑暗了,橱门隔绝了他留在屋中的温凉气息,如今她的鼻端只有衣橱中的清新气味了,她窝在狭小的空间里,这样才觉得心头燥热减缓了不少,双手捂脸,眼眶红红的,心头羞意却不减。

她以为自己香梦沉酣,一夜熟睡到天光,谁知一觉醒来,只觉得身子沉重的难受,就像是干了一夜的体力活一样,她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一转头,就看见夏侯懿深深的凝视着她,那星星点点的眸光看的人怦然心动,她心里头没来由的就是一慌,之后,他那幽深眸光在眼睛里头慢慢的散开来,化成了一脸的轻柔笑意,她心头顿时一热,在看见他的那一刹那,她脑子里闪现的全是昨夜火热缠绵的片段来,那些画面惊的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未及多想,她只能在极度的惊异之中下意识的跳起来,先把夏侯懿推出去关在门外头再说!

因为惊诧莫名,她已经完全没有表情,只能沉着脸,先把笑的让她心慌意乱的夏侯懿弄出她的屋子再说!

夏侯懿被推了出去,她把门窗紧闭,把自己关起来,耳中已经听不到艾叶在外头喊什么了,太阳穴突突的疼,但是她昨夜只是醉酒,醉酒不可能影响记忆力,也并非失忆,最多就是记忆恢复的慢一点罢了。

首先记起来的,便是她昨夜跟夏侯懿的痴缠,那些火热的缠绵,那些极尽温柔的缱绻,简直让她羞意弥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才好,她,她怎么能跟夏侯懿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会儿躲在衣橱里,隔绝了外界所有的一切,再一次被想起的,除了这些火热的缠绵之外,便是她喝了那做了手脚的生姜酒之后的事情了,她的醉酒,她的主动,她的哭诉,她的柔肠百转,她全都给夏侯懿说了!

这会儿忆起昨晚的事情来,桩桩件件,全都在心里清晰的不行,她心里头忍不住咆哮,昨晚那个人,那个人真的是她吗?

侯懿把一门。她居然,居然委屈的撇嘴,扯着他的衣袖哭诉,求他亲亲她?

她居然,居然还噙着眼泪,抱着他的身子不让他走,告诉他,她心里有多喜欢他?

啊啊啊……她捂脸在衣橱里猛烈的摇头,她简直是不想活了,简直是羞愤欲死,干脆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她现在总算是体会到那项羽何以乌江自刎了……

因为她现在就是这样,羞愤欲死,悲从中来,简直是无颜面见江东父老了,干脆在衣橱里躲一辈子得了!

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呢?那之前自己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呢!

现在……全完了……

窦雅采只羞愤的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不光暴露了自己压根都不知道的那些心思,还赔了自己的身子,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傻的人吗?

这会儿,羞愤伤心绝望懊悔忧伤燥热等等各种复杂情绪都在她心里头来回穿梭,呼啸而过,昨夜的事情全都记起来了,却羞愤郁闷的不想再回忆第二遍了,然后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躲在衣橱里发怔,发誓打死也不出去了。

“窦雅采,你再不开门,本王便找人来撞门了!”

他沉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再入衣橱中,便略略有些沉闷了。

窦雅采窝在黑暗中,猛不丁听见他的声音,身子一抖,撞门?

门若是撞开了,她藏哪里去?

心里一急,吼道:“”

半晌,屋外寂静无声,又过了半晌,他低沉的笑声传进来,她一听他这样低低的笑,心中一动,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又红透了脸颊,心里头烧的难受,又闷了声不说话了。

夏侯懿在外头,静默了半晌,等了许久她还是不开门,索性才沉眉说了这句话,谁知刚说完,她便吼了出来,听见那大吼的声音里羞怒交加,便知道她是没事,也猜到她大概是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一时羞愤没办法接受罢了,心里头反而高兴起来,也根本不信她真的会咬舌自尽,这话也只惹的他沉沉的笑起来。

一旁的艾叶听见窦雅采终于开腔说了话,这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只是小姐总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头也不像话啊,再说了,这样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这样说话多累啊?叫人看见,像是什么样子呢?

艾叶抿唇,望向夏侯懿,轻声道:“王爷,奴婢这就找人撞门去?”15401167

她就不相信小姐真的能咬舌自尽……

夏侯懿听了艾叶这话,哂笑一声,正经瞧了艾叶一眼,这丫鬟倒也实诚,还真是不把窦雅采的话放在心上。

只带笑瞧了一眼,幽沉眸光复又落在面前紧闭的房门上,不答艾叶的话,只望着里面,沉声道:“本王知道,你都想起来了,否则又如何不敢见本王呢?窦雅采,你先出来,本王有话与你说。”

不管怎么说,先把她哄出来要紧,否则一个人闷在里头,又不知道会想些什么。

窦雅采在里头听见艾叶那轻声一句话,被刺激的心口一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还是那个从小待在她身边几乎是一块儿长大的情同姐妹的艾叶么?

她一叹,心头愤恨,算了,也别说艾叶了,自家人都靠不住,昨夜那生姜酒之事,一家人联手把她给卖了,这会儿知道她醒了,一个个都不来瞧她,是怕她狭私报复么?哼,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想到心酸处,又是重重一叹,咬牙在衣橱里喊道:“昨天做过的事,说话的话,统统不算数!我,我是喝了酒的,喝了酒的人做什么都是假的,说的话也是酒话!那都不是我,你不用当真!还有,我跟你无话可说,你回瑞王府去吧!”

他不走,她哪有脸出来啊……

就这么喊完这些话,她心里都燥的不行……

夏侯懿听见她喊出来的话,不由得敛尽眸中笑意,沉了清冷眉目,她竟说昨夜说的都是酒话?竟然把昨夜所有的事儿推到酒的身上,就这般难以面对?

这会儿没看见她的样子,不知道她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夏侯懿只以为她又是蛮横的抹去一切,死活不肯承认跟他有关联,不由得生上了气。

面无表情的站了片刻,修长的指尖轻轻撩起衣摆,微微扯了薄唇,抬脚便凌厉的踹开了房门,咔嚓一声,门闩落了地,房门大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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