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无用,坦诚灭族

窦雅采一愣,瞧着上官泰的唇,直到他把那话重复了一遍,窦雅采才知他在与自己说话。

“太子爷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反问了一句,望着上官泰的侧影,心中暗想,一直以来,众人都被上官泰荒/淫/无/度的外表所迷惑,看到的都是这些外在的东西,不耻的也是这些外在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想过,如若上官泰真的荒/淫/无/耻,不足以堪当大任,那单单凭着太后的扶持,皇上的爱重,他怎么可能稳坐太子之位十年?

如果上官泰没有一点本事,他怎么可能以病弱之身稳坐太子之位十年呢?

婉妃和上官麟想要这个太子之位已经许久了,为何迟迟不能得手呢?

就连上次那废太子的风波,也是趁着上官泰卧病在床,昏迷不醒才提出来的,那时他们母子煽动与他们交好的百官,还是永安侯为首的提出要废了太子另立四皇子为太子的,为什么他们只能在那个时候动手,上官泰醒着的时候,便不能下手吗?16。

上官泰若真是德行有亏,大可奏明皇上,百官弹劾,何必非要百官上奏章意图逼宫呢?

这只能说明,太子即便德行有亏,他也是得了人心的,他是皇室正统,是正宫嫡子,更重要的是,他的能力足以掩盖这些瑕疵,甚至在朝臣和上官桀眼里,他还是可以当太子的,也是能够当太子的,他这十年,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必然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否则早就被废掉了!

而夏侯懿想要夺取皇位,隐匿的更是深,这十年时光,他要一步步的提升自己,又用五年光阴给上官泰下了毒,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上官泰病了死了才更好对付,若是健健康康的活着,只怕想要废掉他,绊倒他,要花的时间和年数更多吧……

何况,她记得,那时夏侯懿在她初次给上官泰医病时就停了他的毒,后来上官泰渐渐好了起来,为了让四皇子党的人看清自己的心意,也好收敛一些,上官桀特意下旨,让上官泰与他一同坐朝理政,那时她并未想那么多,如今想来,上官泰坐朝理政之时,根本未有差错,宫中上下,朝廷内外,也根本没有什么议论,说太子爷纨绔之类的话。

可见,上官桀虽然逼迫上官泰太紧,有了许多的坏习惯,但是还是将他培养了的,于政务上,也并非是个昏聩无能的人。

想到了这些,她看着上官泰的眸光稍稍有了一些不多,从前只觉得上官泰不过如此,如今想来,只觉得皇宫中的人,哪有那么简单呢?即便是病弱多年,上官泰也是不容小觑的,不简单的。

只不过,他被这病弱的身子拖累了罢了,才致使这些人个个起了觊觎储君之位的心思的。

上官泰没有回头,脸上依旧挂着淡笑:“你上次去过别苑,瞧过恪儿,本太子前两日又派人去看过恪儿,恪儿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却不能去见他,父子连心,我岂会没有感觉?沅儿日日都去瞧他,陪他说话,你和越子耀也待恪儿很好,你们待他是真心实意,待本太子也是,何况我知你纯良本性,你见这样的喜庆场景,眸色却有哀伤淌过,你是瑞王妃,瑞王护你护的好好的,你哪有什么该难过的地方,唯一的,就是恪儿的病了。”

“太子爷慧眼,一眼就看出臣妾想法。”

上官泰微微勾唇:“不是我慧眼,是你根本不懂得隐藏你的想法,我早就说过,你有一双干净的眼睛,你在想什么,只要看你一眼,就能一目了然,你虽对宫中的人规矩守礼,但实则你眼中并没有惧意,还真是跟越子耀与本太子说的那样,你这个人,是不受任何拘束的,难怪瑞王爷会喜欢你,你确实讨人喜欢。”

上官泰这话,窦雅采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能默不作声的听着。

半晌,她心中一动,忽而又问道:“臣妾一直好奇,越太医与太子爷说的些什么,太子爷会这样觉得呢?”

上官泰笑起来:“越太医还能说什么?不过是为了给本太子解闷罢了,说的你们小时候的趣事,听了之后,本太子便知你们二人的性子了。”

他转头看了窦雅采一眼,轻声道,“你知道吗?我很信任你,你跟他们都不一样,很多话只愿意跟你说,本太子从小就养在父皇身边,从来不知被母亲疼爱是何种滋味,父亲也只有严厉而已,皇祖母虽然疼爱我,却只能每逢节庆才能见上一面,我身边从来只有太监和师傅,从来不知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美好的,封太子之前的日子,过的不好,却也坏不到哪里去,可封了太子又如何呢?我小时候渴望得到的母亲的疼爱,那时候就不想要了……”

“恪儿他,比我小时候要幸福,至少他是养在皇祖母身边的,可是,他心思太重,他的身世却比别人都要惨,我知道他虽然锦衣玉食,可是他其实过得也很苦,说到底,本太子与他,都是一对苦命的人,病弱不堪,还偏偏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什么皇太孙,活不到长命百岁,我也就罢了,这世上该吃的该玩的,我什么都试过了,恪儿却没有,他这一生都在宫中度过,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一日,偏偏我醒悟的太晚了,直至现在才肯好好待他……”

这些话,他从来不曾对任何人说过,就连越子耀都不曾说过,他渐渐从心底里信任窦雅采,而这些话本来是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偏偏遇到她,许是在心中憋闷的太久了,就一股脑的全说给她听了。

窦雅采抿唇,其实贵为太子又如何,仍然是一肚子的烦恼,一心的困惑烦忧,这世上的人,除非神佛,否则哪有红尘中人没有烦恼忧愁的呢?

抿唇,轻声道,“曾经有一位朋友跟臣妾说过一句话,说一个人,但凡享受了常人所不能享受的荣华富贵,那么也必然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代价,体会到常人所不能体会到的痛苦和折磨,这话或许说的不好,或许太过直白,但也不失为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总不能什么都想要,总不能只要好的,不要坏的,酸甜苦辣,总要尝一尝的,臣妾这话,或许太子爷不太听,说的也不太好,但是,或许对太子爷有帮助的。”

这话,还是越子耀拿来开导她的,如今她借花献佛,就说给上官泰听了。

外头百姓人声鼎沸,鼓乐喧天,热闹的很,禁军前头开路,百官随行车驾之后,本是一片繁花似锦的模样,偏偏车驾之中却是另外一种气氛,上官泰虽是笑着,眼中却有苍凉神色,那是想起亲儿危在旦夕的担忧和不舍。

窦雅采说完这话之后,上官泰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那些百姓,脸上的微笑维持的辛苦,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就在窦雅采以为上官泰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话是如此,但是本太子也就罢了,本太子这是沉疴之病,没得医治的,只能听天由命,可恪儿不是,恪儿是被人陷害的,你让本太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殿下?”

窦雅采悚然一惊,不敢接话了。

上官泰眸中划过一丝狠厉,冷光乍现:“昨日,本太子命人将金氏父女的尸首剁成肉酱喂了狗,金家所有人,不管是充军的还是没入奴籍的,我都让人杀了,金家的人,都该死!从此之后,金家的人,就彻彻底底的在世间消失了!”

窦雅采想到那样的画面,暗暗一叹,吴氏可真是够狠的,如此一来,金家算是彻底没了,这下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上官泰一怒之下,将金家灭族了。

只是——

“殿下,如此一来,殿下也算是替皇太孙报了仇,可以安心了。”

雅着所话想。“安心?”

上官泰冷笑一声,忽而转头望向窦雅采,冰冷的眸光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瑞王妃,金氏是你下令处死的,本太子从宗人府烈亲王那里得知,你是奉了皇祖母的密旨,是吗?”164341

窦雅采抿唇,如实答道:“太子爷既然找过宗令,自然知道其中内情,卷宗上写的明明白白的,臣妾确实是奉了太后密旨,除掉金氏,就是在臣妾替太子爷诊病的前几日,臣妾不能抗旨,只能奉旨而行,事后将金氏的尸身交到了宗人府那里,由宗人府来处置她的尸身是最好的结果。”

上官泰呵呵笑了两声:“你很聪明,连皇祖母都敢违抗,她给你密旨,分明是不愿让人知道,你却能想出这个法子来,倒是让她什么话都不能说,不过,你这样做倒是让本太子放了心,你跟皇祖母不是一条心,正好可以替本太子做些事情。”

窦雅采不懂:“太子爷的意思是?”

上官泰眯眼一笑:“你不想报仇吗?恪儿被人种痘,沅儿可也是出痘了的,就连瑞王也…

夏侯懿,你就是个浑蛋!喝药捧花满身虫我是越叔叔的儿子吗?可下旨立刻杀了你!步步为赢青梅竹马越太医暴怒的夏侯懿!可下旨立刻杀了你!貌合神已离她要杀到阵上去又要算计父王了一串红珊瑚手钏你误会了贪嘴又喝玉髓酒终章3因为你死了,所以我惨了他才不要满脸坑我的爱倾数为你专会坏人好事贪嘴又喝玉髓酒不是病了,是被人下了毒你误会了对不起,我不能说小豆芽别误会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烫手的山芋你不是拉的挺痛快么?人命关天啊,你要慎重啊止血把这盆脏水泼了回去一美一丑,嫉妒心生走马花灯荡幽湖没关系,这一路,本王陪她走到底不要请郎中来!喝药捧花满身虫迷了心窍莲香盈袖步生花莲香盈袖步生花并非无用,坦诚灭族李花怒放一树白绊倒吴家(三倒)番外:一场大梦,几度新凉4贪嘴又喝玉髓酒她梦中的世界蛇蝎女子,两难境地取大义?酒动人心吻动情求人求的如此高傲我这人不爱凑热闹!太后要整人,她首当其冲当年一眼芳心许我是越叔叔的儿子吗?小豆芽别误会女子喝了终生不孕对不起,我不能说人命关天啊,你要慎重啊只有她逃的快,他才抓不住!你就是我的阳光你就是我的阳光问也不问就亲上来流年只许相爱时败坏门风有辱妇德!求你帮我把将军救活最温柔缠绵的爱意,出自舍不得难不成不许我试试他的心思?最快活的日子最快活的日子釜底抽薪的毒计!你还是不肯说?好戏开场了!从今夜开始吧躺在他身上睡觉?开什么玩笑不要请郎中来!那些羞人的事儿枕边人曾订过亲我是装病!又不是真病!畜生性急才会叫唤我是越叔叔的儿子吗?毒酒匕首白绫他是怕娶了个丑八怪?紫云水(为沫如生日补更)小豆芽,你是在装病吧可是父王快死啦!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啊你敢跟我回去吗?可下旨立刻杀了你!窦侧妃在哪?女子喝了终生不孕衣裳轻薄不怕冷你有一双干净的眼睛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本王想要你小豆芽,你是在装病吧你,你怎么在我床上?置于死地!你真是太天真了!请瑞王妃到府上喝茶终章7娘娘,要动手么?番外:登基后二三事2再说一遍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