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乌鸦嘴了,祝你和王爷白头到老还不行?”易墨似乎终于将眼前的小匣子擦干净,然后打开,“看这个。”
“这是什么?”洛雨瞳探过脑袋,“分了三个格子。”
“这个红色的格子放的是剧毒药,这个绿色的是救命神药,这个黄色的嘛……春药。”
说着,将几个小瓶子一次塞进去。
“搞什么?这个给我?”
“是给你。”易墨道,“我出道的时候用过的小玩意儿,用来分类的,挺好用的。”
“那谢谢啦!”洛雨瞳高兴地接过来,翻来覆去的打量,“啧啧,这木头挺值钱吧?”
“目光短浅,眼里只有钱的人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易墨,这救命的药和毒药,我都能理解啊,为什么还要放春药啊?”
“有时候一些时间,杀人不好用,辱人才好用。”易墨高深莫测道。
“易墨,你好阴险。”
“这次进宫记得带着。”
“进宫带着?”洛雨瞳有些惊讶的抬头,“易墨,你确定?”
“我确定啊。”易墨掸了掸袖子,从柜子里走出来,“皇宫里不能带任何武器,你那把漂亮的小匕首根本派不上用场,到时候,这个扁扁的小盒子,说不定能保你一命。”
洛雨瞳立即表情一塌:“我是进宫谢恩的,又不是去决斗的,为什么你说的好像我会九死一生一样?”
易墨立即耸肩:“幼稚的丫头,皇宫里是最杀人不流血的地方,九死一生?这概率有点大吧?像你这种没脑子的,要是没个人罩着,估计随时都能死的不明不白。”
洛雨瞳瞬间一脸黑线:“易墨,我书读的少,你不要骗我,就算皇宫里真的这么恐怖,也轮不到我不是?我是王妃,又不是皇妃,他们干嘛和我为敌?”
“这……”易墨一哽。
“这什么?”洛雨瞳皱眉反问。
“总而言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东西,你就随身带着,肯定不会有错就是了。”
“哦,好。”洛雨瞳将盒子揣进怀里,“我拿着,你放心吧,我保证活蹦乱跳的回来见你。”
“甭回来见,在那见就行了,我也去。”
“你也去?”
“恩。”
“为什么你也去?”
“我可是王爷的随身御医。”易墨挑了挑眉,“我为什么不能去?”
洛雨瞳看着易墨的表情:“我不信,有我在,就算是王爷发病我也能应付的了,为何还要你去浪费资源?”
“不信就算了。” wωw.тt kan.¢ ○
洛雨瞳想了想,知道易墨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于是道:“好吧,你继续忙吧,我先走了,去找素琴姑姑再温习一遍礼仪。”
“等一下。”
“还有什么?”
“以后,你不要欺负王爷,而且要做好王爷的后盾。”易墨严肃道,“在王府里怎么样都没事,但是出门后,尤其是去了皇宫后,不要随着性子做事。谦卑有礼,中规中矩,总是没错,反正坚持几天就回来了,你也不会有多大牺牲。”
洛雨瞳闻言先是一愣,转而笑道:“说的好像我多么恐怖,我怎么就欺负的了王爷?”
“我不跟你开玩笑,这次的事情虽然这么顺利的度过了,好歹王爷也原谅了你,但是下次那个倾城就算是死在你前面,你也不准有什么举动,否则王爷就真的伤心了。”
“哦……原来是关于倾城的事情……不会啦,不会有下次。”洛雨瞳心虚的多别开眼睛,心想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总是发生?于是转移话题道,“虽然不知道易墨你到底多老啦,但是也不能总是把王爷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不是吗?跟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
“你记着一点就是,王爷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你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洛雨瞳笑道:“知道啦,我会记住的。”
“报”门口有鬼门军侍卫通传道,“易墨先生,览贤殿,王爷有请。”
“好。”易墨扔下手里的东西,然后随意的将刚才弄乱的药材整理了一下,对洛雨瞳道,“我走了,你也快去找素琴姑姑学习礼仪吧,关于王爷一些事情的问题,我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
“好。”
……
易墨走后,洛雨瞳扶着腰慢腾腾的往后院小别院里找素琴姑姑去,一路上心思重重地想着易墨刚才的话,这家伙明显是有事情瞒着她,去个皇宫给她准备的毒药解药一大堆不说,还刻意向她强调不准再插手倾城的事情。
正这么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尖啸,洛雨瞳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便见有什么东西迅速擦身而过,没入旁边树木的躯干上。
“吓死人了,吓死人了,什么东西突然飞过去……”洛雨瞳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幸亏我反应灵敏,否则就凭我现在这把老腰,早就中标了。”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上前去,想看看没入在树从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待看清树干上东西,洛雨瞳却是忽然一愣。
三根银针稳稳地扎在那里,大约没入一半,而银针周围的树干却是完全的黑色,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腐蚀整个周边环境……
靠,竟然是淬了毒的银针!
“有刺客!”原本以为很小的事情,在看到了树干的表现后,瞬间上升到了一个严重的地步,洛雨瞳急忙扶着腰跑起来,“救命啊!侍卫!侍卫!有刺客!”
“不准动!”一个女声响起,洛雨瞳还没完全喊得出来就被对方从身后一下子钳制住,然后就忽然塞了一粒药丸她的嘴里。
“唔……”洛雨瞳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一个小心,药物就顺着喉咙滑进去,被洛雨瞳吞掉了……
“呵呵……这次竟然是个会医术的女人,果然很会投其所好。”
洛雨瞳还在被药丸搞得直翻白眼,闻言直接快哭了:“你是谁,又是他在哪里欠下的风流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