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的事情,般宿已经对白果坦白了,白果初始有些生气,后来,芊芊暗中约了白果,一顿死缠烂打的哄,白果也只能接受了,不过,没少给般宿苦头吃,比如,一周不让亲亲之类的,般宿自知理亏,只能忍着。
西门飞方面,他们都瞒着,此时不敢说,怕点燃炸药桶,瞒的很辛苦。
皇都总决选日期逼近,般宿哥俩整点行装离开般府,西门芊芊和白果一道先行飞走,不跟他们在一起。有西门家照应,白果的安全不用般宿操心。
他们哥俩被皇鳞卫大司长宫潜亲自用飞行法器送到皇都北城门附近,到了这里,世界上任何组织都不敢随意动手了,不能带他们直接飞进去,宫潜和两人分道扬镳。
大商皇都‘商鼎十龙城’就在眼前。
城墙是十条龙的造型。高度足有数十丈,城门就有十丈高下,城墙上全副武装的士兵明枪亮甲,身后有弓箭,身旁有恐怖的护城弩,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丈长弩箭,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煞气直冲云霄。
护城军队中不知有多少大能坐镇,城防力量恐怖的吓死人。
这样的城池,个人武力再高,面对它的时候都会升起一股无力感,估计,除非跨过法相天地的级别,不然,不要琢磨凭借个人武力奈何这样的城池。一轮齐射,法相天地顶峰也得夹着尾巴逃走,可见这里有多么恐怖。
之所以称为‘商鼎十龙城’,除了四边围墙的造型是十条龙之外,最主要就是位于城市正中心的那尊巨鼎了。
那是一尊极品法器,高度足有十八丈,三足四耳,鼎身上有着无数化为实质的神纹,那是符文叠加到一定程度,才能演化出来的神纹,拥有镇压天地的力量。
除了城防恐怖,这座城最恐怖的,就是这尊名为‘商皇鼎’的极品法器了,这是第一代大商圣皇的随身法宝,据说,其内封印着不计其数的阵法。
杀阵、幻阵、困阵……不知有多少,威能惊天,但不到紧要关头,不会集合皇城中大能力量激发商皇鼎的。这是镇压气运的东西,也是威吓天下的物件,有这尊鼎存在,比殷墟院长还要厉害的高手,也不敢在这里撒野。
这尊鼎守护的范围正好是整个皇都,出了这范围,就不足畏惧了。自从商皇鼎落于此城中心后,再没有对任何人认主,自然不要琢磨移动此物。
商皇巨鼎,十龙城墙,铸造了商鼎十龙城的赫赫威名!
商皇鼎之后,就是绵延万里的皇宫。
整座大都市,整体面积达到恐怖的三百六十三万平方公里,实在太大了。
殷墟学院位于这座雄城的东北角,离皇宫好远的,但离北城门很近。
般宿和般奔此时就站在北城门之前。
“这就是商鼎十龙城吗,太雄伟了”。般宿以前也没有来过皇都,虽然早就知道它大概的样子,但亲眼所见,还是被震慑够呛。
抬头看向高处,只感觉,那些守城卫兵站在云端啊。
“好大的城门!”般奔看着更是新奇,指着高有十丈的北城门大呼小叫。
这两位一身便衣,虽然两人长相很是出色,但这一说话,就能感觉到,绝逼是两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噗嗤!
进进出出的民众齐齐爆笑,最喜欢看土包子第一次见到皇都时的傻样了,真他妈的好玩。
皇都的百姓和其他地方的可不一样,人家身在圣皇脚边,入眼所见,不是达官显贵就是修行高手,一个个眼光高明,且能够定居在皇都,都身家厚实,穷人根本无法在这里定居,只能在这里打工混日子,真正的皇都人,比一般的修士都要倨傲的,自然看不起两个乡巴佬了。
我去,般奔吐口唾沫,对着一个满身绫罗绸缎的中年妇女吐口水。
“笑个毛,再笑老子活劈了你”。般宿龇牙咧嘴威胁。
“哪来的小瘪三,不知死活,皇都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看样子是修士吧,修士咋么了,这里有的是,老娘的亲兄弟都是修士,一个个都是法魂高阶,你们嘚瑟个毛啊?”
中年女人不屑的骂道。
“就是,就是,两个小瘪三,长得还可以,来城里打工也能弄点好处,指不定被谁家的贱人包养了呢”。……
一大群中年女人刚从城门出来,骤然遇到这种好玩的事情,齐齐跟着瞎掺合。
她们自然不知道这两位是来参加殷墟学院总决选的天才,不然不敢这样无理。
也怪般宿,人家来参赛的,都穿着殷墟学院颁发的制式服装,上面有着标志,且衣衫款式就表明是来此参加总决选的身份了,这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来,皇都的民众自然不会狗眼看人低。
但般宿和般奔为了躲避青衫楼威胁,穿的都是最普通衣物,偏偏都是不值钱的,加上这两位的修为,不打仗的时候也不会显示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修士中混的最惨的散修,到皇都蹭大运那种,无怪乎被人瞧不起。
不少面上蒙着白纱的年轻姑娘也跟着笑起来,更不用说身穿华丽衣衫的年轻男子了,都以打趣乡巴佬为乐。
这里好热闹的说。但守城门的那些官兵根本懒得理睬,这些天,殷墟学院总决选将临,每一刻钟都有数名总决选修士入城,他们才是重中之重,至于这些来皇都碰运气的散修,军官们怎会理睬。
“狗眼看人低啊?”般宿自言自语一句,周围霎间炸开锅了。
“你他妈的说谁呢,傻逼,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在皇都装逼,找不自在是不?”
“两只小狗,该死的…玩意,呃,怎么真的有只小狗?金色的长毛,好可爱啊,咦,金色的小狗,趴在肩膀头,一高一矮两个青年……我去,莫不是般宿、般奔两位侯爷到了?”
不知是谁忽然自言自语这么一句,霎间,所有的声音全部消失,一众看热闹的人,看着突然出现趴在青年肩膀的金色小狗,脑中眩晕起来。
守城门的军官自然也听到了,霎间汗毛直竖。这两位爷可是皇鳞卫重点关照的对象,难不成真是他俩到了?
般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缓缓抬起手来,其上是一枚圆形的侯爵令牌。
呼啦一下子,周围之人齐齐矮了半截。
一看,除了身上有贵族爵位的深深鞠躬,其余的都半跪于地。
“恭迎侯爷!”……
山呼海啸声响彻北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