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看着几个人笑了,说,怎么着,我他妈的过来找人,你们还要弄死我不成。
那几个人嘿嘿嘿的一阵冷笑,说,草泥马的,就是弄死你也没人管,你信不信,你也没看看这里头是他妈的谁的地盘。
说着有人举起来橡胶棒子照着虎子的脑袋就打。
虎子抬胳膊硬生生的挡住了。没有还手。
车里的六子早就打了报警电话。做戏要做的真实。
那些人一看虎子没有还手,直接一群人全都上来了,虎子躺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就等着挨揍。上面的监控看的清清楚楚。
虎子心说,他妈的,金万达手下养着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大人都他妈的不会打,就跟着挠痒痒一样。
可是表面上还要做出来痛苦的样子,嗷嗷的怪叫。
六子看着地上满地翻滚的虎子心里头说,德行,装的还挺像的。
从车上下来,直接过来,揪住了一个人的脖领子,提了起来。
那个人回头看,六子一拳头砸在了那个人的嘴巴上。
那个人惨叫一声,门牙活动了,嘴里头全都是血。
六子一用力,直接把这个人给飞了出去。
其余的人看到了六子这么牛B,放开了虎子,都奔着六子过来了。
六子虽然控制着情绪,可是出手还是重了,几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伤,趴在地上动不了了。
有一个逃了进去,打电话求援。
金万达听说门口有人闹事,赶紧放下了这边的常万林和赵驰,带着人赶到了门口。
金万达一看居然是六子,笑了,说,卧槽尼玛的,你是不是也想过来喂狗啊。
一句话说的六子又想起来以前的事情,怒目圆睁,脑袋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就要往上冲,想要跟金万达拼命。
虎子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搂住了六子,说,你别忘了咱们过来干什么的。
六子这才冷静下来,心说,草他妈的,差一点误了大事。
于是说,金万达,你赶紧的把常万林给我放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金万达说,马勒戈壁的,我不放又能怎么样,再说了,常万林跟你有个几把关系。
虎子在一边用手机把金万达说的话都录了下来,心说,王八蛋,即便是你不死,也对你没好处。
这时候,远处警笛长鸣,警灯闪烁,来了两个警察。
金万达一看警车过来了,心说,他妈的,警察过来干什么。
两个警察从车里头下来,金万达一看认识,上了年纪的那个叫李军,平日里没少拿自己的好处。
就笑着说,兄弟,怎么这么有空过来了。
李军说,有人报警,说你的人打人。
金万达笑了说,不可能,哪有的事,我的人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好人。
虎子心说,马勒戈壁的,你的人要是好人,那我就能够成佛了。
李军和金万达闲聊了几句,就问,刚才谁报的警。
六子说,是我。
李军说,怎么了。
六子说,刚才金万达的人把我兄弟给打了。
李军说,谁看到了,有谁能够证明。
虎子说,马勒戈壁的,你说的是人话吗,还他妈的谁能证明,我自己挨打了,还他妈的需要人证明吗。
李军听见虎子骂他,眼睛瞪圆了,可是发现是虎子以后,又把怒气咽了回去,毕竟他的老子也是局长,怎么也不能动他的儿子,否则自己就是在有本事也他妈的够呛,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这个道理。
六子看见李军不说话了,走过来,说,警官,他这里不是有监控吗,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李军一时间骑虎难下,进了门卫。
打开视频,调出来刚才的回放,果然看见了虎子躺在地上挨打。
李军有些纳闷,心说,这小子是特警队的人,怎么能轻易的让这几个保安给揍了,这件事有可能不这么简单。
金万达也在身边,说,打人这不是小事吗,再说了你的人不是也把我的手下给打了吗。
六子说,我打人是正当防卫,你们打人是故意伤害。
李军感觉脑袋有些疼,说,你们没事上人家的大门口晃荡什么,不是找着挨揍吗。
这句话有明显的倾向性,谁都能听出来是在包庇金万达的人。
六子说,我们过来找人,金万达把常万林给软禁了起来,难道这不是犯罪吗。
一句话把李军说的没词了,看着金万达。
金万达笑了,说,去你妈的,我什么时候软禁常万林了,没有证据可不要随便说话。
虎子笑了。说,你刚才还说常万林在你这里,现在怎么不承认了。
金万达愣了一下,说,我没说,有人听见吗。
金万达嚣张的看着四周。
这里除了六子,虎子,都是金万达的人,几乎是一口同声的说,没有。
虎子笑了,说,都是你的人,当然顺着你说话,我这里有证据。
金万达说,我不信。你少吓唬人。
虎子打开了刚才的录音,所有的人都看着金万达。
金万达干咳了两声,说,草,我那是随口说的,我现在还在找常万林呢,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李军看明白了,金万达撒了谎。
可是眼前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呢,得想个办法解决啊,要不平日里就白白的收了人家那么多好处了。
李军说,你们打电话叫我来不就是说谁打了人的问题吗。可没有说找不到人的问题。
我看常万林的问题先放一下,打人的这件事解决了再说。
虎子有些不乐意,说,权力在你的手上,你说了算,谁让咱们是平头老百姓呢。
李军没想到虎子这样的好说话,心里头乐开了花。
说,视频我也看过了,情况我也了解了,你们双方都有人受伤,依我看,咱们这两个就此打住,各自带人去医院看病,以后谁也不许找谁的麻烦。
六子说,那可不行,我兄弟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就挨打了,再说了,他把常万林给软禁了,我们是一定要个结果的。
虎子也说,不行,我们一定要个说法。
其实两个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什么说法,而是再给毛十八创造机会,让他在那边好下手,可是也不知道毛十八那边事情进展的是否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