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周玉离开,葛峰并没加以阻止,他知道现在即使杀死对方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解决D事件。
“这个家伙,真是该死。”许林长叹口气,语气中夹带着无奈,坐在地上用手抱着两只膝盖默默注视着远方出神。
沉易则没什么反应,跟平时一样平静,只是端正了端正自己的眼镜。
素风捂着被踢中的腰部站起身来,说道:“韩先生的手下还真是没有数限啊,而且今天的这个人更是让我们感到了棘手,怪不得LR组织能横行于全球。”
“那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妥的,我们稍微休息休息就继续去好D的线索吧,现在不定多少人受苦,吸食了D的人都会生活在垂死挣扎的世界中。”葛峰说。
警方也已经开始大规模行动了,都分别去D蔓延较多较快的地区,然后逐个检查当地居民的身体,发现有D的会当下抓走以待治疗,而沉易的解药为此提供了莫大的方便及优势。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葛峰独自一人出了门,想散散沉闷的心情。走在公园一条河流旁,边走边享受着拂面的微风,偶然几只小鸟嬉戏地飞过,让心情不禁愉悦些。
这些日子来关于D的事情一直缠绕在葛峰的心头,他实在不忍心看着无辜的百姓们受苦,如果是LR做得针对自己的事情那就好办多了。
三天来,已经治愈好了九千多名D受害者,这个数字让人欣慰欢喜的同时也让人感到担忧。因为短短三天时间就有了将近一万的人被治好,那D的发展速度到底有多快,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别说是C市就连全省都会受到严重的波及。
一名穿着紫色外衣的男子从葛峰的对面缓缓走来,两人在交肩而过的同时,一把手枪忽然间指向了葛峰的胸口。
“嘭!”声响打破了河边的宁静。
只见葛峰一手握着枪口对准着男子的脑门,而后者则睁大双眼慢慢倒了下去。
数十人从河边两岸不远处的树丛中冲出来,每人都拿着枪支。
葛峰撇撇嘴,顺手拿好刚刚男子的那把手枪,上来就放倒了三人。
子弹不断地擦过葛峰的脖颈,脸颊以及肩膀,可就是没有一颗能够击中葛峰。而葛峰却泰然自如地用手枪连续杀死许多人,直到子弹用尽的那时才停止了死亡数量的增长。
葛峰迈开步子,冲着其中一人冲过去,那人见葛峰朝自己冲来立刻吓破了胆,急忙转身逃去。可被葛峰盯上的目标怎么可能能在眼皮底下逃脱,葛峰一脚狠狠蹬在了那人的后脖颈上,一声骨头折断的脆响让距离十米以外的人都能清晰的听到,那人头往上一仰,身体又往前加速跑了几步就跪倒在地,脑袋仍然保持上仰的姿势摔在地面上。
拿起掉在地上的枪,葛峰不带丝毫迟疑地射杀那些被刚才情形弄得稍微失神的余人,一颗颗子弹命中在一个个人的要害部分,鲜血飞溅,尸体逐一倒地。
不到片刻,来杀葛峰的几十人无一生还。葛峰也深深明白是韩先生来杀自己的,但都无所谓了。
这时,一名穿着警服的人极为狼狈地跑到葛峰身前,脸上还满是血迹。
“还好找到你了,你总算在这里啊,素队他们出事了!”来者正是名普通的刑警,对葛峰急匆匆地说道:“沉易他们全被韩先生他们抓走了,是沉易告诉我你来的公园让我赶快来找你。你现在就快去海边的第三十八号仓库场吧,他们全被抓到那里去了,迟到一秒可能他们就会被杀的!”
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事情,让葛峰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的位置,自己只不过刚离开一会就被韩先生给钻了空子了。不想有丝毫的耽搁,河边这里距离公路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葛峰很快冲到了公路上然后随便抢了辆汽车,就朝仓库场开去。
汽车的主人怔怔地望着葛峰消失的方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车子就被开跑了。
仓库场是用来运输海口贸易货物的场所,每天这里都有大量的海外物资运到这里来。C市的仓库场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全部送出的,所有奇数号的仓库场都是输出,而所有偶数号的仓库场则是用于收货,由于C市贸易比较繁杂,所以特此分开处理。
但是,此时的三十八号仓库场却没有一个搞贸易的人影,在空地场上的人们全是清一色的黑色背心,除了最里面站着的那个白衣衬衫的男人以及其身旁一名青色衬衫的男人。两人就是韩先生以及一名貌似很拽的家伙。
葛峰将车子停在场外后,急忙赶到了空地这里,空地周围全是仓库箱,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除了一个能走进来的不足三米开外的路口外。
看到韩先生后葛峰不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当他发现这里并没有沉易等人的踪影后,开口问道:“我的几个朋友在哪里。”
“不要急,这里的信号已经被我用些小手段给禁止了,所以你兜里的那个手机也就没什么意义了。”韩先生平静的说道。
葛峰嘲讽地微笑说:“你的意思好像是我要打电话叫人似的。真滑稽,我可不跟你一样,必须靠着一帮手下才敢自以为是。”边说边掏出手机,然后将手机随手扔在了地上又说:“动手吧,不交出我的朋友我就只能把你们全给揍扁了。”
“多有趣的性格,那就如你所愿,让我们开始吧。”韩先生如立于不败之地般的表情,让人无意中感觉到一股捉摸不透的不安。
众人皆从腰间抽出同样细窄的砍刀,眼神就像在盯着杀父仇人般可怕,一群饿狼似的家伙都死死锁住了葛峰这个目标。
葛峰摸了摸鼻子,做好了虐人的准备。
一个人首先朝葛峰砍来,葛峰不慌张地一只手打在对方的额头,连续用手指狠敲了数下,直到对方鼻子和嘴都渗出了血丝,才一拳将其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