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傍花随柳,蜀山剑派,景色怡人,山峰奇特,奇花异果,遍布其间,林钊三人望着眼前的风景,不由感叹。
忽然,天地变化,红云蔽日,炎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各地,三种火焰由三人的心中、肾脏、气海生起,随后扩散开来,合为一体,化为一股,熊熊燃烧。
“天火劫,丹劫降临,三昧真火”林钊感受着被灼烧的身体,真元加速运转,自主抵抗股火焰对身体的烧灼。
“啊…”林钊专注于肉体,忘却了元神的守护,元神被火焰侵蚀,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各地,痛苦不已。
元神受损,林钊意识模糊,眼前一暗,控制身体的意志越来越弱,就要昏迷,“不,我不能在这倒下。”林钊大声嘶吼。
天火劫,丹道劫罚,以淬丹为主,林钊唤醒自身意识,凝聚心神,调整气息,内视气海。气海之中,真火弥漫,持续燃烧,以气海为炉,真火为能,淬炼着中央的假丹。
假丹虽假,却蕴含着庞大的能量,是由被无限固缩的灵气凝聚而成,受到灼烧缓慢变化,液化、固缩如此循环,假丹的颜色逐渐改变,五颜六色的团块在三昧真火的灼烧下,全部归一变成乳白色,同时假丹的形状也发生着改变,由不规则的团块,逐渐变圆,凹凸不平的表面随之圆滑光亮,直到彻底化为一颗圆滑的珠子。
观察着假丹的转化,身体灼痛感却越来越强,林钊的肉体,在火焰的烧灼下化为了一块烧红的木炭,如同即将被锤炼的生铁,经历着高温的灼烧。
眼看着身体就要溶化,林钊体内真元爆发,顺着经脉流遍全身各地,修复着烧伤的躯体,修复与灼烧不断变化,直到两者达到平衡,林钊的身体保持在了红热的锤炼状态,火候适中故而不会继续溶化。
三昧真火的灼烧,烧毁了体内的杂质,林钊的身体变得更加坚实,如同被锤炼的生铁,百炼成钢,越来越强。
随着修复能力的增强,林钊顺利的控制了淬炼身体的过程,接着心神凝聚,真元随着周天运转,汇向印堂中的元府,三昧真火淬炼着虚弱的元神,元神破碎不堪,仿佛就要消散。
就在元神将即将破碎之时,气海之中,乳白色的圆滑珠子彻底成形,而后化为了一颗银白色的金丹,散发出圣洁的气息,林钊终于淬丹成功,成功进入到了结丹期的境界,金丹一成,天火劫不攻自破,体内的三昧真火自动消散,化为虚无。
元府之中,经过火焰的烧灼,元神虽然变得破碎不堪,强度却有所增长,感受着金丹的气息,林钊运转功法,调动心神,操控金丹,散发出一股股圣洁的力量,不断地流向全身各地,流进元府,迅速的修复着元神,眨眼之间,元神便恢复到了渡劫前的模样,而且变得更加凝实,林钊的神识也因此得到增长。
圣洁的真元流转全身,不消片刻,林钊的身体便恢复过来,肉体、元神、金丹,全部完好。同一时间,渡劫的张奎和赵轩也都恢复了正常,他俩:一个运转阴寒之力,三昧真火的灼烧只痛不痒,并未对张奎造成多大的影响,所以他很快就恢复正常;至于赵轩,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秘诀,元府并未受到灼烧,只有身体和假丹不断地被淬炼,这劫难同林钊和张奎相比,不值一提。
轰隆,天火劫刚刚过去,天空中就响起了鸣雷,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遮蔽天日,昏鸦一片,噼啪,天空中雷云汇聚,突然,一道雷电劈落下来,轰向林钊。
说时迟那时快,感受到头顶的威胁,林钊脚步晃动,刚好避开雷电正面轰击,哎哟”一股电流入体,林钊麻痹瘫倒在地。
“该死,我堂堂一个大好人,今天居然遭到雷劈,老天你是不是瞎眼啦,你要劈也该劈张奎啊,这才是十足的混蛋。”躲开雷劈,却被电流麻痹,林钊趴在地面,看着原地留下的坑洞,气愤不已。
“咦”这回老天似乎长眼了一般,听到林钊的话语,竟然真的凝聚出两道雷电,劈向张奎和赵轩。
林钊首先被劈,赵轩和张奎虽然惊慌,却已经做好了准备,赵轩手中一晃,体内真元流转,擎着巨阙,按照形意拳的形意挥动这把巨剑, “吼”,当赵轩施展完一种形意,大吼一身,巨阙便朝着落雷飞扑而去。
巨阙离手,化为一只猛虎,夹带着狂暴的气息,直冲云霄,势不可挡,虎口一张,劈落的雷电便被吞噬,助长猛虎的力量,猛虎气势不减,变得更加威猛,冲进雷云之中,不断搅动,竟然想要搅散劫云。
至于张奎,水寒剑自行运转,体内的阴寒之力不断注入,小手一挥,一道寒冰携带着滔天的气势,冲散雷电,直奔劫云。
在猛虎与寒冰的双重攻击下,雷云消散,劫罚眼看就要过去,这时天空再度变化,无数的雷电出现,在空中汇成一片雷海。雷海之中劫云翻滚,六道天雷直扑而下,朝着三人劈来,“我靠”瘫倒在地的林钊看着头顶的天雷劈落,而自己无法动弹,气愤的说道。
天雷来势凶猛,林钊无法动弹,“啊”一道道雷电轰在林钊的身上,林钊被轰进地面,躯体疼痛难忍,体表的皮肤被雷电的高温烧灼着了木炭。
还好躯体经受了天火的洗礼,强度已经变得非同一般,如若不然,林钊此刻已经魂飞魄散,根本就无法承受天雷的轰击。
为应对天雷,张奎和赵轩各施手段,巨阙剑、水寒剑、形意拳、阴寒力等等各种招数尽皆施展,天空中的天雷总算是被抵挡。
然而劫雷不只如此,六道天雷之后,雷云继续翻腾,雷海的气势更甚,一道道的天雷再次出现,轰的一声,九道天雷出现,分成三股,直冲地面。
轰隆,在三道天雷的同时轰击下,林钊丧失了意识,彻底的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