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先了解她的死因再牵线搭桥,否则害人害己,有些事,不是人可以干的。”
地下黄陵
青浅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我看着清澈的湖水里倒影着他的影子,他蛇尾盘着,半人身露着雪白的八大腹肌,发丝吹过他的脸颊,空气中都飘来一股淡淡的花香,如果锁骨可以养鱼,那么非他莫属。
青浅这个名字取的好听,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一样,温柔且风情,可惜他是个男人,不,是一条公蛇。
幽婚
我听爷爷说过,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牵线搭桥的,本身人都死了,就只能靠生辰八字来寻良人,容姿全靠运气,很难做到事事都满意。
八字太硬的,一般找八字轻的互补,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协调,如果没有八字的,那么就要小心了,这种人的命格谁都安排不了,命只有天知道。
我想起刚刚躺在里面的时候,棺材盖上磕着她的个人简介,这应该是她的后人,想给世人留下一点悬念。
于是我到处找可以撬开棺材的东西,结果啥也没有,地上那些金银珠宝不能碰,一具具白骨在告诉我,贪财会死,最后去兵马俑那找到一个兵器,找到一个口子,就开始撬。
嘿哈
嘿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才挪开一指头距离,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啪
他蛇尾一摆,轻而易举就把棺材劈开,尸体就呈现在我面前,不得不说古人防腐措施做的不做,这千年还能保持尸身不腐,衣服跟下棺时候一样崭新。
我伸手想要扶起尸体,将她挪开,没想到他的蛇尾将我卷了起来,我悬在空中,低头看着他。
“读书的时候,老师没告诉你,千年尸身不腐,成了一具干尸,有可能是因为尸体表面,涂了一层朱砂,朱砂可是有毒的!”
他在关心我?
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打算走过去卷起袖子,想把尸体挪开,看棺材盖上的繁体字。
尸体压在棺材盖上,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了解她的死因。
他见我没有反驳,出奇的异常,嘴里吐出一股青烟,就将尸体挪移到一旁,而我被他放了下来。
拿起手机灯,看着上面雕刻的繁体字,每一笔的刀法都一样,出自同一个人,可是上面却有血指印,还有指甲的抓痕。
那就证明尸体下葬的时候,人根本就还没死,活生生的就塞在里面,然后闷死。
六宫有佳人,倾国又倾城,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首诗,原来也还可以用来形容她,当时的她是有多美,人人看了不为赞叹。
棺材盖上的抓痕,她是多么的绝望,都说她是病死的,可是那么深的深痕,是对生多么的渴望。
这些信息不足以告诉我她的死因,我再走到她的尸体面前,她看似睡的踏实,干尸上却不同颜色尸块,像尸斑又不像,哪有尸斑那么大的,而且都是出现在致命敏感处。
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唰唰
我一件件脱下尸体的衣服,动作很轻,为了不损坏尸身,我几乎都是轻拿轻放,而青浅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像当他不存在一样。
这皇后孤寡一辈子,应该是一个处子才对,为什么这具尸体腹部怎么会微微隆起,疑似怀孕的样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怀了奸人的孩子,被人处死的,那奸人可能十恶不赦,不能被世俗接纳,毕竟她已经是太皇太后了。
皇宫之中,就属她的地位最高,假如太皇太后意外得子,按辈分来,后辈应当如何称谓这太皇太后。
“不行!这幽婚不能接,她怀里还有一具婴胎,没有哪家门户,能够接受,其次爷爷说过,没有见过天日的小孩,是无法转世的,哪家新郎摊上这事,都很难。”
“你可算搞清楚了,有些事,并不是你这样愚蠢的人类,可以做的。”
我是不可以。
但是,不代表他不行。
青浅化身成人型,食指勾起这龙凤袍子,凑到鼻尖嗅了嗅,完全没注意,我人已经偷偷跟在他的生后。
最后,趁他不注意,我冲上去就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让后双腿夹着他的腰。
“我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啊!你娶了我这个人类,为啥不可以娶女鬼?你两论岁数,这皇后娘娘还得给你行礼,叫你一声太祖!放过我,等于当过你自己。”
我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件宝贝似的,生怕一撒手挪开脚,他就会消失。
青浅也没想到,我会做出如此惊人的举措,主动去抱着他,还不忘把他推给别人。
一个冥王,一个太皇太后,简直绝配!
我是乐的开花,可是没想到他身上散发出一道强烈的青金色光束,让我整个人从他身上掉了下来,摔的我是屁股开花一样疼,还好不是头着地,要是磕坏了脑袋,那不跟我爸一样变傻,成了守村人。
嘶……我疼的搜着自己的臀部,委屈写着不满挂在脸上。
“救你,是因为我是孩子的生父,此外签了契约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可是冥王!不是你可以任意乱组乱搭的,许初七。”
他……这是搞哪出?
白起在的时候,对我们母子是六情不认,现如今白起死了,才想起我的好。
“不愿意拉到,赤红鬼也看不上你,咱们走着瞧,青浅这事我还管定了!”
爷爷知道的多,一定有更多的方法解决,我上前就给尸体一件件穿上衣服,最后拿着锁棺材的绳子,捆绑在我身上。
我背着尸体,一路往回走,庆幸的是我还记得,进来时是怎么进来的,出去又怎么一步都不错的,留在王虎加内院。
正当我准备跨过门槛,走出王虎家内院时,我身后好像被谁拉扯住给一下。
我扭动着脖子,看着尸体手腕上,有一股红线,这红线很长,一直连着大堂。
大堂客厅放着王虎一家尸体,她这是让我连着王虎一家尸体都带走?
顺着线,每走一步,我内心都十分忐忑。
“亲娘嘞,你这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