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将军是你的父亲,你自该去见见。”林绥远坐在轮椅上,身上盖了一条毛毯轻声道。
对此话弦叶不置可否,只是沉默。已然到了偏厅,还未进门便听见上官弦墨刻薄的声音。
“这么久了主人还不来,连茶都没有。哼,小门小户就是不懂礼数!”
“上官二小姐果然好教养,动手伤人竟然还敢如此蛮横!”林绥远虽然坐在轮椅之上,大将风范却不减半分。
“你不过一个残废,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对于上官弦墨的霸道,站在一边的上官隧半句不说,俨然听之任之。
“莫不是上官将军也这样想,才让二小姐有了这心思。”林绥远眯着眼睛,冷笑着看着上官隧。
“绥远,弦墨还小你与她计较什么?听说弦叶在府上打扰,我来带她回去。”
上官隧今个儿来只是为了将弦叶带回去的,并没有道歉的意思。看到了弦叶,怒得横眉。
“你这不知自爱的逆女,什么地方都敢躲!还不快跟我回去!”
“难道爹不该先教好了二妹的妇德,再来教训我吗?”
“上官弦叶你什么意思!”上官弦墨听了这话,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不得将弦叶撕碎。
“字面上的意思,二妹听不懂吗?”
“大姐莫不是看上这个残废了,要委身下嫁?”想到昨个儿裕王竟然亲自上门说起与弦叶的亲事,上官弦墨就恨得牙痒痒。
“是本王请叶儿来医治林将军的。”墨羽宸磁性的声音从门口响起,面容依旧妖孽,看向弦叶的时候更是带了几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