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事,一直都是她在做着主导,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反抗他,让他压在上面。
她虽然脸‘色’冷酷,但是身体已经柔软了很多,这是她接受他的预兆紧。
柳清清这一次,在欢爱之后,没有立刻赶他走。而是任由他搂着自己,沉沉睡去。
天明时分,柳清清从睡梦中醒来。身体的酸痛犹在,可是萧墨却已经不知所踪。想来,他是回到了邬伢月的宫殿。
毕竟他现在重伤在身,又受到邬伢月的控制,想要离开,不是那么容易雠。
旁边放着一颗黑‘色’明润的珠子,珠子散发着温和的光芒,仿佛萧墨的那双漂亮眼睛。
见她醒来,那珠子似乎通了人‘性’一般,竟然自动的滚入柳清清手中。
柳清清拿着珠子,萧墨的声音,就从珠子里面传来,“清清,我的妖丹留给你,有紧急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飞过去帮你……”
柳清清拿着珠子,没说话。
萧墨原本就身受重伤,没有妖丹,他恢复的能力,会弱了很多吧?
可是她不能拒绝,因为她这一次,去帮小‘奶’包治好所有的伤势,吉凶未卜。
她第一次感觉狼狈,原来在这个有妖魔的世界,她手中有披靡的武器,并不算什么。
穿好衣衫,柳清清将自己扮成男子。一卷卷白‘色’布匹,将她浑圆的‘胸’,缠成‘门’板的形状。
穿上白‘色’的男子衣衫,将长长的头发,高高梳起,手中拿着那一柄特制的‘精’短匕首,牵着马,她离开了子虚城。
腰间绑着一把马卡洛夫,后背黑‘色’的布包,里面是她的子弹和ak47,还有一些手雷。
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固然无敌,可是她不想靠着这个生存。
枪支是珍贵仅有的,子弹也早晚有打完的一天。她不想等到弹尽粮绝,然后发现,自己在这里,一点赖以生存的手段都没有。
走在路上,她想了很久。既然白落可以用小‘奶’包的心头血滋养倾城,那么她也可以用别的妖‘精’的心头血,滋养小‘奶’包。
倾城是人,所以白落拿半妖小‘奶’包的心头血滋养,这也是为什么白落第一眼看见小‘奶’包就答应帮他的原因。
因为这个世上,半妖并不好找。
她边走边打听,这日翼国究竟哪里还有妖。
行至‘春’风镇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老熟人,日翼国十一皇子云崖。
他一身月牙白的衣衫,俊美的脸上,隐隐的,总是带着一股邪气。
她站在人群中,遥遥的看着,只见他身后的随从,帮他撩起帘子,然后他钻入了马车里面。
马车朝着她疾驰而来,她没有动,两匹骏马来到她跟前的时候,湛湛停住。
车夫叫骂起来,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拿着匕首的手,也紧了几分。
马车的帘子撩起,‘露’出了云崖那张俊美的脸,他看着柳清清,儒雅一笑,“姑娘,没有吓着你吧?”
柳清清将眉头蹙的更紧,云崖,竟然不认识她了?
她抿着柔‘唇’没有说话,马车上的车夫就呵斥起来,“大胆刁民,见了十一殿下,竟然不跪下行礼!”
云崖跳下马车,上前,“别吓着了这位姑娘,姑娘,刚刚有没有伤到你,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柳清清摇头,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云崖就微微一笑,“既然姑娘不需要我送,那我送给姑娘一块‘玉’佩,当做给姑娘的赔罪!”
说完,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枚血红的‘玉’佩,递给了柳清清。
柳清清接过‘玉’佩,仔细看了几眼,云崖已经作了一鞠,回到了马车上,马车扬长而去。
柳清清将‘玉’佩握在手心,竟然感觉到了那‘玉’佩宛如生命般的‘波’动。
她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将‘玉’佩放在萧墨的妖丹旁边。那‘玉’佩竟然不安的颤抖,然后形状不停改变,最后化为了一枚红‘色’‘花’瓣。
‘玉’佩变成‘花’瓣?
看来刚刚的云崖,根本不是真的,也就是说,那个人不是十一殿下……
她找了一间客栈,打听了这‘春’风
镇上奇怪的事情,然后住了下来。
‘春’风镇最近还真的很不太平,很多‘花’季美貌少‘女’,莫名其妙就被夺走了贞‘操’,猝死在‘床’上。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将此事,和白日里看见冒牌云崖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很自然就有了想法。
拿出衣袖中的小‘奶’包,她逗‘弄’着小‘奶’包的脑袋,低声,“第一个妖‘精’的心头血,就要来了……”
子虚城,宫殿中,邬伢月不安的走来走去,旁边的官员随着她一起,焦躁不安。
萧墨已经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三天了,这三天,无论她怎样在外叫‘门’,他都不肯开‘门’。
里面一点声音也无,她几乎以为,萧墨逃遁了。
可是子虚镜显示,萧墨依旧在屋内,他并没有逃。
她抿‘唇’不悦的走到萧墨的屋子,掐腰在外面大喊,“萧墨,你藏也没有用,快点给本城主出来!”
里面依旧一片沉默,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她就更加着急,转身怒视着身后的官员,“你们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美人儿在里面不想见我,难道他还能不吃不喝吗?”
“城主,或许,萧公子只是思念他的旧主人了,你给他一些时间,他自然就会出来见你!”一个细声细气的官员,上前道。
“萧墨他又不是畜生,还认主人?你说什么废话,赶紧给我想办法,将‘门’打开!”邬伢月咆哮道。
那官员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的退下,垂首站在一边,不说话。
旁边的官员可以附和,或许可以将‘门’撬开……
邬伢月蹙眉,将‘门’撬开,那样会不会太粗暴?美人儿本来就不喜欢她,要是她再强制‘性’的将‘门’撬开,美人儿肯定会对她更加反感。
她在外面喊了起来,“美人儿,你快出来,我发誓一定不强迫你……”
里面沉寂寂的,除了她的回声,别的一个声音也没有。
她愤怒的鼓起嘴巴,站在‘门’口,不停的走来走去。
旁边的宦官开始建议,“城主,若是不撬开房‘门’,饿坏了美人儿,城主岂不心疼!”
邬伢月点头,有道理,随即挥手,“准备工具,撬‘门’!”
普通的梨‘花’木‘门’,一把锤子足可以搞定。但是眼前的梨‘花’木‘门’,两个‘侍’卫,足足撬了三个时辰,‘门’还是完好无损。
邬伢月眯起眼睛,开始怀疑萧墨的来历。
旁边的人建议,用圆木撞击,将‘门’打开,邬伢月只得点头。
三天之后,整个宫殿,都险些被拆除,可是只有萧墨的那个房间完好无损。
所有人都怀疑,这次是见鬼了……
第四天的时候,邬伢月拿了一把御赐的金乌剑,运足了力道,一剑劈在梨‘花’木‘门’上。
‘门’终于打开了,随着一股森寒的白烟,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倒三角的头。
那黑‘色’的蟒蛇咆哮着,蛇尾横扫,宫殿中唯一完好的屋子,被扫个粉碎。
所有人吓的昏倒在那里,邬伢月也瞠大了眼睛,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那蟒蛇的脑袋,在凑近她的时候,她‘胸’口的白光一闪,蟒蛇腾空跃起,湛湛的躲过了这一击。
天空中顿时乌云密布,黑‘色’的蟒蛇,在云间翻滚,接着吐出一口鲜血,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惊悚的一幕,吓的痴呆良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邬伢月只是站着,张大嘴巴。看着天空中的蟒蛇,定定的呆在那里。拿着金乌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美人儿,她的美人儿……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那个细声细气的宦官,他大叫起来,“城主的美人儿竟然被这个该死的蟒蛇吃了……”
“蛇妖吃人了……”这句话被流传了出去,以讹传讹,变成了蛇妖将整个宫殿全部毁掉,然后吃掉了城主的美人,逃之夭夭。
邬伢月跑到兵器库,找来了子虚镜,从镜子中看见,萧墨依旧在这个被毁灭的宫殿。
她跑遍整个废墟,终于找到了虚
弱无比的萧墨。
他倚在墙边,脸‘色’惨白,有气无力的坐着,‘唇’角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邬伢月找到他的时候,他微微的眯起眼睛,瞟了她一眼,然后又闭上漂亮的凤眸。
邬伢月坐在他的身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蛇妖——”
萧墨没有说话,坐在那里,脸‘色’惨白。
他闭关正是紧要关头,竟然被这个‘女’人给打断。
而且他靠近她,想要出手杀了她的时候,竟然被她‘胸’口的一道白光灼伤,‘弄’的原本就伤势很重的他,现在伤上加伤。
估计很多天,他都别想用任何法术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个黑‘色’的蟒蛇!”邬伢月张口,愤恨的道。
“姑娘,能让让不,你有口臭!”萧墨睁开眼睛,无‘精’打采的看着她。
邬伢月自己呵了一口气,闻了闻,蹙起眉头,“大概是我今天大蒜吃多了!”
“以后不要吃那么多大蒜……”萧墨再次闭上眼睛。
“可是大蒜是个很好的东西,它可以解毒治病,而且防止僵尸入侵!”邬伢月再次凑近他道。
萧墨伸手,将邬伢月推的离他远一点,“现在你的宫殿全部毁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这牢笼似的宫殿,我早就想毁了,不如,姐姐带着你一起闯江湖啊……”邬伢月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淫’笑。
萧墨笑笑睁开眼睛,“你当我傻啊,跟着你一起闯江湖,还得帮你打架杀人,还得帮你应付子虚城的上下官员,‘弄’不好,你告诉别人你是被我挟持,我还得担当挟持城主的罪名!”
邬伢月鼓起嘴巴,可怜兮兮的道,“其实,我是半妖,我们一个妖一个半妖,不是正配吗?”
萧墨上上下下打量着邬伢月,冷哼,真看不出,这邬伢月竟然是个半妖。
而且她身上,带有一个神秘的封印,估计就算她是半妖,品阶也绝对不低。
“顶多这样好了,你先陪我去月翼国的血瀑布,陪我杀了朱雀夫‘妇’,我就陪着你去找柳清清,好不好?”邬伢月谄媚的笑着。
萧墨冷睨了她一眼,“朱雀夫‘妇’是妖界法王白落手下的四大护法之一,你想杀了他们,可得想清后果!”
“哼,我早就想清了,当年我娘亲,就是被朱雀杀死,不杀他岂能解此恨!”邬伢月握紧了手中的金乌剑,愤愤的道。
“好,但是我事先说好,你动手,我旁观!”萧墨瞟了一眼邬伢月,漫不经心的道。
邬伢月笑着看着萧墨,捏了捏拳头,“放心吧,有我在,不需要美人儿你动手,我会保护你的!”
萧墨勾‘唇’一笑,并不说话。
‘春’风镇中,又死了一个少‘女’。少‘女’全身***的躺在那里,身上全然没有任何伤痕,可是却被夺走了贞‘操’,生硬的躺着。
少‘女’的尸体,被抬往了衙‘门’验尸。衙‘门’的仵作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就跟前几个失去的少‘女’一般,成为了‘春’风镇最大的悬案。
这几天,何知县忙了个焦头烂额。先是来了一个微服‘私’访的皇子。皇子还没有走,这‘春’风镇就屡出奇异的少‘女’被杀事件。下面已经人心惶惶,若是再不抓住这作案的凶手,恐怕他乌纱帽不保。
贴出去的皇榜,第一天就被一个俊秀的少年摘了,也不知道这漂亮的少年能不能抓住凶手。
可是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柳清清从衙‘门’出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身男子装扮,她长长的头发,在脑后高高挽起,一条白‘色’的丝带,将发束固定。
她手中拿着那把特制的短剑,头上戴着斗笠,从衙‘门’拿了手抄本的卷宗,绝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出了衙‘门’,她没有去往别的地方,而是青楼。
青/楼中,老鸨笑脸相迎,可是当柳清清说出自己的目的,卖身之后,老鸨的脸‘色’顿时垮下。
她一个男人,要怎么卖/身?这里是百‘花’楼,而不是勾栏轩,来这里的男人,都是找‘女’人的……
柳清清的素手一抖,拿出衙‘门’卷宗
里面夹带着的‘私’条,老鸨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无条件的配合柳清清。
她先是找了一套百‘花’楼中姑娘的衣服,然后又找了些胭脂水粉,柳清清拿着这些东西,并没有让丫环‘侍’候,而是自己进去换了行头。
接着百‘花’楼放出风声,一位名叫百合的姑娘,仍是处/子之身,初/夜只要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说多也不多,是这里普普通通的姑娘,一个晚上的过夜钱。
可是说少也不少,是普普通通的人家,一个月的用度。
她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鱼儿的上钩。
‘春’风镇的这几天,凡是年满十三,未出嫁的少‘女’,一律不得外出,那个假冒的云崖,一定没有机会再动手。
他若是想要再继续找处/子之身的少‘女’,一定得想别的办法。
买,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她就放出风声,百‘花’楼有处/子的姑娘,卖/身初/夜,三两银子一晚。
而此时别的青/楼,未开苞的姑娘,全部因为某些罪名,被押入了衙‘门’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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