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炸弹”
召严将风痕炎手中的炸弹拿了过来,在导火线上点着了火,猛地一用力,投降敌方的军队中。
而漠北的大军早就被这杀伤力极为强劲的武器逼退了数里地,漠北汗王呼延修也在护卫的保护之下,骑着马远离了战场。
信阳士兵看到敌军撤退,不禁欢呼着胜利,谁都没有想到,原本以为会厮杀流血甚至在漠北十几万大军的铁蹄下或许会失手信阳,没想到,之时在短短的时间内,便以这种出乎人意料的武器将敌军伤亡击退。
“胜利啊……。”
“虎威将军,虎威将军……虎威将军。”
而这时,所有士兵却看到城墙上,虎威将军竟然单膝跪在别人面前,。风痕炎单膝跪地,语气中有着尊敬与感激;”臣带信阳十几万的百姓谢过太子太子妃。”
“无功不受禄,这点你应该多些岚儿。”风痕延夜笑看着云岚,将其拥在怀中,她这个鬼丫头,主、义还真多,不过,这种武器的伤害力确实不小,对于日后的大事来说,一定能派上用场。
云岚像似读懂风痕延夜心中所想,面对着眼前单膝跪在地上的男子,声音中压隐忍着几丝杀意;”风痕炎,今日之事只是苍天怜悯,降下雷击,切不可外传,至于军中该怎么办,你应该知晓。“
目前火药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让他人知道,尤其是风痕幻天。风痕炎单膝跪地低着头;“太子妃殿下请放心,今日之事只是天公作美。”
“那自然最好,奏折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写。”
“臣明白。”
风痕炎话落站起身,一身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来到城墙边,双手一挥,只见城墙数万名信阳士兵立刻禁住了声音;“华国的好儿郎们,天佑我华阳,降下雷劫退散漠北蛮夷,今日起欢庆三日。”
“天佑华阳,天佑华阳,天佑华阳。”
身在城墙下,临近云岚的人自然看到到那神秘的武器是什么,不过,将军这样说一定有其中的道理,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声呼喊到;“天佑华阳,天佑华阳。”
“岚儿,既然漠北蛮夷已退,我们赶路吧。”
风痕延夜与召严一左一右的站在云岚身边,风痕延夜的视线看向远处的草原,只要过了草原,南疆就不远了。
离开了信阳城,风痕延夜与召严依旧是充当着车夫的角色,云岚躺在马车中翻看着手中的医书,
今日已经是进入草原的第三日,但依旧没有走出这片茫茫草原。
一望无际的绿色,加上满世界的青草气息,混合着泥土的味道。
风痕延夜手中的长鞭落下,马车哒哒一直沿着南疆的方向走去。
“喂!,我们都走了三天了,照常理说应该走出草原了吧,为什么还在这兜圈子。”召严有些不耐烦,在这片草原中已经行进了三天,是个人都已经烦躁了。
“谁叫你愿你跟着来,不耐烦的话回去。”瞪了一眼召严,风痕延夜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水;“照着来时的方向直走,你就能回去当你那个美滋滋的山寨大王。”
“哼!老子是为了云,要不是看在云的面子上,老子早揍你了。”回给风痕延夜一白眼,召严拳头咔咔作响。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激烈的碰撞着,而躺在马车中的云岚将手抬起,猛地一用力,手中的医书笔直的朝着二人砸了过来;“决斗的话,死一个。”不再搭理二人烦躁的声音,转过身闭上双眼。
风痕延夜与召严互相狠狠的瞪了双方一眼,便转过头谁也不搭理谁,继续潜行着。
在茫茫的草原中,正值夏季,绿色是一望无际的色彩,而天边袭来的乌云表明即将有一场大雨将要落下,三人趁着雨势袭来之前,找到了一处废弃的蒙古包,将马车中的物品卸了下来搬进了蒙古包中。
就在三人进入蒙古包的那一刻,倾盆大雨哗然而下,,透过敞开的帘子,看着外面的雨势,幸好三人躲得及时,看这情形,这场大雨至少要下一天一夜。
云岚从背包中拿出干粮和水递给召严与风痕延夜;“难得的休息,看这雨势,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
“大哥,这有个蒙古包过来躲躲雨吧。”
从蒙古包外传来一声男声,紧接着一行三人从外面冲进蒙古包内,三名身着漠北服饰的游牧汉子进入蒙古包中,看着早已经坐在蒙古包内的云岚等人眼中带着几丝歉意;“对不起,外面雨势太大,借用贵地避一下雨。”
“无妨。”云岚淡淡一笑,便不再搭理三人自顾自的吃着手中的干粮。
“那就多谢小公子了。”为首的汉子话落,三人便席地而坐。
三人之中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将头发攥了攥,雨水顺着头发落在了地上,望了望外面的天气,声音中满是抱怨;“大哥,你说着天气怎么突然就下起了雨,真扫兴。”
“三弟,若不是大哥带
你出来,恐怕你还会被禁着的,别埋怨了。”一袭灰衣长衫的男子将身上的身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健硕的身体,用还算干一些的衣服撒了赛长发;“不过,老三说的也没错这雨说下就下。”
“呵呵,草原的天气永远是捉摸不定的。”被两人叫做大哥的男人也脱下了外衣,古铜色的健壮身躯却满是刀疤,从灰衣那你走手中接过长衫,擦着头发,嘴角刚毅的笑容有些无奈;“也不知道阿妈的身体怎么样了。”
云岚抬起头喝了一口水,视线不经意的滤过男子的脸,猛地,视线一震,这样的眼神……如苍鹰一般的眼神,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像是感受到云岚的诧异,风痕延夜与召严的视线也落在男子身上,二人纷纷对望一眼,将云岚护在身后,他们已经知晓为何这男人看起来这么眼熟,那日攻打信阳带兵的就是眼前这个男子,也就是漠北的汗王呼延修。
“修哥,你说阿妈回去是不是又要唠叨了。”老三叹了一口气;“这一次没拿下信阳,阿妈不知道又要怎么说教了。”
“阿罗,你就不知足吧,阿妈对你多好,每一次都是说修哥和我,而你,阿妈可是从来没说过。”男子拿起水壶仰头了一口水,眼中带着几分无奈看着叫做阿罗的男子。
“这次没拿下信阳关键是因为城墙上那三个人”呼延修的视线似乎透过二人,回想起那日信阳一战,这一战他损失了惨重,如若让她找到那三人……,紧握着双手,泛白的关节已经说明呼延修对云岚等人的怒意。
“辰哥,你说那三个人会是谁?”阿罗似乎也回忆起那日的情形,不过那三人到底是谁。
摇了摇头,被叫做辰哥的人耸了耸肩;”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看风痕炎对他们几人恭敬的态度来看,绝对不是普通人。”
“啊……不会吧,你可是军师,这都不知道。”
听着阿罗的埋怨,辰哥砖头满眼鄙视的看着阿罗;“你二哥我是军师,不是算命的,况且,那一日我们只注意到了风痕炎,那三人的长相我并没有看清。”
风痕延夜与召严听到这,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下来,没想到一场雨竟让他们与呼延修几人同在一个屋檐下。
“哼~。”突然袭来的剧痛使得云岚紧皱着眉头,咬着牙忍受着从全身袭来的阵阵痛感,而从心脏之处传来的锥心之痛更是让云岚额头上出现一层冷汗。
“岚儿,你怎么样,召严,拿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