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否则孤就不客气了。”耳畔传来那幽凉带着隐忍暗哑的声线。
夜景不为所动,依旧在摄政王的腿上蠕动着。他让她不动就不动?她又不是呆瓜!难道就因为他要救自己就该把身子亮出来给他看吗?!
她可没有随意把身子亮给人看的爱好!
夜景想着,身子就蠕动得愈发激烈,从摄政王的大腿根部一直蠕到了膝盖往下滑。丝毫不顾剧痛的臀部。
“没什么大事,朕回去让陈老御医看一看,再开一剂药就好了!”夜景摆摆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无事人一样。仿佛那被虫子咬得昏迷不醒的人不是她一般。
而摄政王的视线则紧紧地盯在那不断蠕动的两瓣红色浑圆上,随着那蠕动的臀瓣,连呼吸也变得缓慢至极。
直到耳边响起夜景那句话,又看着那隐忍得惨白近乎透明的小脸,凤今只觉心底一股怒火在奔腾翻滚。
她竟然宁愿痛着也要离开自己怀里?宁愿让陈老御医诊脉,也不愿让他治疗?
他手抬起,又将那费劲千辛万苦脱离自己的人儿压制到自己怀里,手捏得发紧,不容许她有一丝逃离的心思。
“你说要回去给陈御医看?”摄政王淡淡地开口反问,实际是陈述的口吻。
她这个看的意思自然是指把脉开药。怎么可能真的把屁股掀开给人看!夜景点点头,并无觉得哪里有不妥的。
由于摄政王捏着她的腰肢有点儿发紧,使她一步也动弹不得。无奈,只好乖乖地趴在某人怀里。
而看到夜景那一记点头,摄政王的怒火无疑是愈来愈大的,连那淡红凤眸底都氤氲上了一层浓郁的火光。
“孤自然不是你这般无用之人!”摄政王冷冷地道出一句话。
语毕,不等夜景有所反应便将她的身子重新压制到自己大腿上。由于心底还残留着怒气,此刻他也丝毫不顾忌,干净利落地将夜景的亵裤脱下。
亵裤脱落后,那白皙圆润的****儿就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可由于河岸四周设下了结界,这一幕也只有摄政王一人能看见罢了。
摄政王淡淡睨过那****上一点明显的黑紫色点儿,那点儿又一粒豌豆大小,那印记四周还流淌着鲜红血迹,显得十分渗人可怖。
他伸手取过了方才洗干净的巾布擦拭着那黑紫色伤口,动作虽然称不上温柔,却也绝对不粗鲁。至少对于细皮嫩肉的夜景来说,除了伤口的痛,还是没啥感觉的。
但是擦拭伤口的过程中那点点水珠渗透进伤口,却令夜景嘶一声,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揪住了摄政王大大的衣袍。
“孤告诫过你,乖巧一点,听话一点。”凤今对于那疼痛的抽气声不为所动,他轻轻擦拭完毕那伤口,凤眸淡淡睨过那冒着稀罕的小脸。
又道了句:“这也是你不听话,时常忤逆孤的下场。”
“还不是你时不时的就压榨我,时不时的就拿我的小命威胁我,还不让我吃肉!又经常在外人面前教训我,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夜景一肚子的委屈劲儿也不打一处来,一一道来某人的罪责。
摄政王眼皮懒懒一抬,随即伸手,那指腹轻轻抚摸过那黑紫色伤口。
夜景只觉那小臀儿一阵幽凉,下一秒便没有了疼痛感。她倾过身子,看着摄政王那绝美面容和流畅线条,笑得有点儿谄媚。
“谢谢皇叔!”那惨白虚弱的小脸上配合着那明媚笑容,显得有点儿突兀。
摄政王却丝毫不为所动,不领情一般,伸手,毫不留情地在那臀瓣上拍了一下。
随即将她的亵裤提上,冷冷地道了一句:“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只是那声音内暗藏的隐忍沙哑出卖了他面上的镇定自如。
而在提上亵裤的同时,那白皙圆润的臀瓣也逐渐地被遮掩上,摄政王那淡红色凤眸不自觉地追随那风光,却不小心掠到了那私密地儿的稀疏毛发,亦然也看见了那诱人蜜粉色。
摄政王微微眯了眯凤眸,那凤眸底涌动着动情色彩。小腹底下也蹿动着一股热气。
他撇过头,移开了视线,随即将那诱人风光遮掩上。那绝美面上的一抹淡淡红晕宛若此刻天际的夕阳一直未消散过。
“皇叔,您老真是英明神武,火眼金睛,侄儿这一点儿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你…”夜景转过头,倏然瞥见某人脸上那似乎羞涩的红晕。
她好奇地仰起身子,伸手便要触摸上去,“咦,皇叔,这夕阳怎么照到您脸上去了?”
摄政王身躯微微僵住,那手也有些不自觉地怔楞,面上的红晕却一分也未消散。
只听得夜景又自顾自地说道:“不过这夕阳照在您脸上可是十足十的勾人心魂,嗯,好看看好看!这夕阳如果长了脚更好,每一刻都跟随着您。”
闻言,摄政王脸上表情有些古怪,唇角边也逐渐勾起了一抹弧度。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无奈,又或者是在庆幸。
清风徐徐,杨柳依依,河岸上,一红衣绝美男子与一黑袍女子暧昧地相处着,两人传达的气氛却不是恋人之间的,反倒有些像敌人又有时候像朋友。
那男子盘膝坐在巾布上,那女子则穿着亵裤,光着两条白溜溜的长腿儿趴在男子的腿上。
两人不言不语,情绪各异。
结界外的夕阳也逐渐没入山下,只余最后一抹橘红色洒照大地。
“女皇陛下,女皇陛下!”倏然远处传来一道急切的呼唤声。
随即一阵踏踏的脚步声也响在寂静的四周。
“摄政王殿下!摄政王殿下!”又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寂静的林荫小道,更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夜景仰起脖子转头看着一动也不动的摄政王大大,面上却无过多的表情。因为她知道这闪着白光的玩意儿是结界,外面的人看不见他们的,电视里的高手打野战啥的都会用的招儿。
虽然这结界对于他们两个不是打野战,而是疗伤!
“咦,殿下的结界!无事了无事了,大家都回去吧,殿下待会就会出现了。”继而响起的是玄奕的催赶声。
夜景在心地里面暗暗替摄政王大大感到庆幸。有玄奕这如此体贴又细心的手下,而且忠心耿耿,全心全意。
摄政王好半晌才垂下眸子,伸手将夜景的里裤也拉上,却当触及到那伤口残留下的一滩滩血迹时,微微顿了顿。
随即手一抬,“撕拉”一声,布块破碎的声音响彻寂静的上空。
夜景听到这声音,正要大骂一声哦草,把她裤子撕碎了她怎么走路怎么出去见人?
抖了抖腿,却并无凉飕飕裸露的感觉。夜景伸手到后腿上一摸,这才发现里裤位于腿根上空了一块。
也就是说,摄政王大大方才是为她的裤子打洞?一一意味着她待会要穿着这打洞的裤子出去见人?
夜景真想大骂一句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