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名暗卫离去后,摄政王才收手,将遮掩在夜景身上的袖袍给一并缩回。
作为当事人夜景还一脸懵懵然,那脸还埋在摄政王裸露肌肤上,姿态缱绻。
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
只因她此刻头脑昏昏沉沉,完全无意识地沉浸在了那一片白蒙蒙中。
摄政王从几名离去暗卫的身上收回了视线,随即看着胸前蠕动的头颅,那凤眸底染了一些焦急。
“傻了?”摄政王伸手戳着夜景的后脑勺,那动作却不显得滑稽幼稚,反倒添了几分他的和蔼。
夜景小声地嘤咛了一声,对于摄政王那似乎讥嘲似乎戏谑的话语闻所未闻。
摄政王似乎无奈地一笑,随即伸手拍了拍夜景的小脸,“又犯蠢了?”
那话语的轻柔,那唇角勾起的弧度,那柔和的眉宇,完全看不出一丝他方才对待暗卫时的冷戾阴沉。
夜景又嚅嚅唇,动了动身子,那姿态宛若一个孩童一般,依赖性十足。
“你这是赞同了孤的想法?”摄政王突然若有所思地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
摄政王那狭长凤眸微微斜挑,那上扬的唇角不难看出他此时此刻的愉悦心情。
夜景却宛若一个木偶,一动也不动地赖在摄政王的肩窝。
摄政王又沉吟了片刻,随即垂下眸看着怀里的人,那眼眸底掠过一丝疑惑。
随即他蹙眉,伸手勾住了夜景的腰肢将她的身子给提上来,自己也一并坐了起来。
只见夜景那紧闭的眼上皱成了川字型,摄政王那双狭长凤眸很清晰地看见夜景那小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那红晕中含着浓浓的酡红色,那明显是不正常的颜色。
似乎察觉到了摄政王的视线,夜景朦朦胧胧地睁开眼,那眼眸中含着朦胧光晕,仿佛一只无邪无害刚睁眼看这个世界的小家伙。
摄政王狠狠眯了眯眸子,随即伸手拍着夜景那迷茫的小脸儿,“醒醒。”
夜景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模模糊糊却能清晰地辨认五分轮廓的面容,突然扯开嘴,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那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动听,还带着孩童的真挚。
回荡在空荡荡的四周显得格外刺耳。
这声音即便隔着老远也穿透了出去,让摄政王府邸上的暗卫们听了个十分清晰。一一猜测着这笑声是属于哪一位女子或者官员家的千金的。
而众暗卫猜测之际也后知后觉回过神,脑海中倏然闪过了某张明媚英气的小脸还有名字一一女皇陛下!
哦!原来是女皇陛下啊!
啊?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什么时候笑得这么…纯真无邪了?
据他们所见所听过的,女皇陛下的笑声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邪恶的,还带着让人菊花一紧清白不保的危险。
摄政王缓缓抬手,将夜景的脉搏上探去,这一触手滚烫炽热,摄政王手一僵。
随即将夜景的身子扶正做好,准备替她疏散体内还残留着的媚果毒素。
可夜景却歪歪扭扭,愣是躲闪着摄政王的大掌不让他触到。摄政王伸手要抓夜景的腰肢,夜景就左右闪躲。摄政王要抬手将夜景的身子板正,夜景就坐在摄政王的大腿上左歪右倒。
最开始,摄政王倒是耐心十足地任由夜景闹腾,到了后面,夜景愈发放肆,摄政王便也没了耐心,将夜景的腰肢紧紧一捏,这一捏毫不留情。
夜景嘶一吃痛,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喊痛也不闹。
摄政王瞧见夜景吃痛的抽气,那凤眸底划过一丝疼惜,但这疼惜只是一秒钟,他便收了这异样。
将夜景的身子扶正后,摄政王便抬手,指尖掠出淡淡奶白色气体朝夜景后背缓缓度去,又伸手在夜景身上点了两下。
而那气体渐渐地进入夜景身体后,她小脸上那不正常的酡红也逐渐淡去,脑中意识逐渐清晰。
再片刻后,夜景便睁开眼,恢复了意识。
抬起头,看见摄政王那绝美轮廓和两人盘膝对视而跪着的姿势她顿了顿,正要站起身却被摄政王按耐住了身子。
“莫动。”摄政王说罢,又将气体重新换上新的,又缓缓朝夜景体内送去。
察觉到体内渐渐舒缓下的气息,还有体内那股燥热渐渐凉却,夜景倒也乖乖听话,没有再乱动。
夜景两只眼乱瞄着,疑惑着这姿态的来源。方才好像是某人以风骚的姿势勾引她,而她而碍于面子,不受控制地朝摄政王扑去。
然后呢…
头脑昏昏沉沉,意识模模糊糊,身体燥热不已,没了意识。
夜景抬起头,却发现摄政王那素来高高扣着包裹住脖颈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透过那白皙的肌肤隐约能看出那淡淡的红印子,有点儿像唇的形状。
夜景眨眨眼,对于眼前这一幕深感怪异。
脑海中不断浮现了各种情景画面。
有摄政王扯开衣襟自慰,有摄政王受不住寂寞在树干上磨蹭,总之各种的画面不堪入眼,实在黑色。
夜景唇角勾起斜斜笑意。这厮在光天化日下,在黎民百姓官员朝臣面前老是摆着一副禁欲男神的样子,这下可好了,被她当场抓到了这厮的另一面,闷骚。
而夜景这独自偷乐的笑容被某双淡红色凤眸一丝不落地收入,摄政王挑了挑眉梢缓缓地收了手,将夜景那嘚瑟的小样儿印在心底。
摄政王手刚收起,夜景便豁然站起身哈哈爆笑出声,而由于此刻是在屋檐瓦上,夜景脚下一滑,身子顿时摇摇晃晃,朝后仰。
“啊啊啊…”夜景哇哇大叫出声,下一秒腰上一紧,摄政王那白色巾布将夜景腰肢勾住,她身子已然稳稳站住。
夜景站住了身子后,为了以防再掉下去,赶忙蹲下身,跳到了摄政王的脚边,偷偷地伸手抓住了他的黑色袍角,做好了等一会掉下去也要将摄政王拉着当垫背的姿态。
摄政王微微眯眼,手一抬,将巾布从夜景腰上收回。抬起头,看见夜景那目不转睛地打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勾勾唇,挑眉:“这么看着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