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景这一系列面不改色的应对和变通,闻人花落和沈碧芊两人都表示深深的折服。
编一个无中生有的话连思考都不用思考的,顺口溜地说出来,而且面色不改,还能说的理所当然的。
这很显然夜景是经常干这事的。
两人也十分的配合,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夜景的怀里。
由于夜景的身高比两人都略高了几分,所以两人这么特意的弯下了身子往夜景臂膀中一靠,还真的有几分是小鸟依人的样子。
夜景也顺势,将两人给全全揽在了怀里,那动作做得是行云流水般的熟悉。
其实对于说谎互掐这一套本事,她是在摄政王这个大贱人身上学来的,更准确的来说是被摄政王各种逼迫压榨之下自学而成的。
看见三人这样子,老鸨心中那无语和汗颜顿时消散。原来这小三口如此的恩爱,而且一点儿也不含糊。
三人的长相都优美,比她这夜夜笙歌里的还要优秀上几倍。
老鸨从眼前这恩爱非凡的三人身上收回了视线,随即又笑着问道,“那客官您是要在这里住一晚上呢,还是要叫上几个姑娘陪陪您呢?”
“叫上两个姑娘,今晚上好好伺候本公子。”夜景又潇洒自如地挥摆着折扇,姿态潇洒。
这正好合了她的意,她巴不得远离那些浓妆艳抹的男人呢。
夜景说着心里头不禁蔓延开了一阵嘚瑟的笑意。止不住的兴奋。
“不嘛,夫君,人家也要找一个。”左边传来沈碧芊那故作发嗲的声音。
“相公,人家也要找一个。”右边是闻人花落不断磨蹭着手臂的痒痒意儿。
听着两人这故作发嗲的声音,在垂下头,当看见那满是深情款款的两人之后,夜景浑身都齐了鸡皮疙瘩。
那老鸨表面上呵呵笑着,心里头同时在嘀咕着一一这三人可真怪。
两人看见那沉默不语的夜景又开始了做戏,一人一边拉着夜景的手臂撒娇。
“夫君,相公,你就依了人家嘛~”
那娇滴滴的声音不绝于耳。
夜景听得浑身凉飕飕的,只觉得身处在冰天雪地里。
这两个家伙还挺有演戏天赋的。
心血来潮,夜景也干脆陪着这两人演到底。
唇角上扬,勾起邪恶弧度。伸手一左一右地勾起两人的下巴:“你们两个坏家伙,难道昨晚上本公子在床上卖力劳动了三个时辰还没满足你们两个吗?”
夜景凑近了两人的耳边,吐气如兰。
从别人的角度看去,还以为夜景是在咬着两人的耳朵,那姿态暧昧无比,让人看得心痒痒的。
众人虽然看着夜景三人大庭广众之下的暧昧相处,却更加关注的是那话语。
三个时辰,而且是跟两个人玩
众人听得啧啧赞叹,心里头竖起两根手指头,那看着夜景的眼神也带着一种异样。
房门紧闭之内正在进行着狂野翻云覆雨动作的男女,自然也听到了夜景那丝毫不掩饰的暧昧话语。
男子下腹一紧,顿时倒在了床上,浑身有气无力的,更多的是自愧不如。三个时辰,跟两个人玩?
女子却有些嫌弃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也顿时没了兴致。
夜景那句话可谓是劲爆到了极致,使得原本还能听到若隐若现的娇吟喘息声的楼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死气沉沉的一片。
老鸨也用一种看着鬼一般的眼神看着夜景,那眼中带着满满的半信半疑,更准确的来说,夜景这么一个瘦小的瓜娃子,一个连战两个女人,还能维持三个小时。
老鸨顿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世界。
把夜景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一一小胳膊小腿小身板小屁股,浑身就一个小加瘦字。
看见老鸨那打在自己身上的古怪眼神,夜景自然知道老鸨心中的疑虑,毕竟她这个玩笑确实夸张得有些过头了。
但是出于一向的厚脸皮,夜景还是掩饰下了面上的心虚,随即合起了扇子,左右手臂揽着怀里的闻人花落和沈碧芊二人。
“怎么,你是不相信本公子的床上能力吗?”夜景那话语顿时拨高了一个调调,让人顿时能一目了然里面含着的危险信息。
那老鸨被看穿了心思,顿时有些尴尬,随即呵呵笑着摇摇头:“不,不是。”
夜景抬头挺胸,又伸手抓住了闻人花落的手放在自己并没有玩意儿的裤裆中轻轻一摸。
众人也只看见那轻轻的一摸,却没有仔细看清楚夜景裤裆那玩意儿的大小。
“来,宝贝儿,你们告诉大家,本公子每个晚上都是怎么宠你们爱你们的。”夜景说罢又风流倜傥地挥起了折扇,俨然的一副贵公子的做派。
老鸨把目光搁置在了闻人花落和沈碧芊两人身上,等着两人的回答。
夜景也适当地伸手在两人腰上轻轻一掐,随即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抛着媚眼:“宝贝儿别害羞了,快说说。”
沈碧芊两人从那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当听见夜景的话后,两人在心里同一时刻地嘀咕,谁害羞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害羞的?!
由于这四面八方都有人在看着她们,她们便也没有开口,两人都忍耐住了心里头的反驳话语。
闻人花落埋进了夜景的胸膛上,轻轻磨蹭,“哎呀讨厌,每晚上都缠着妾身和姐姐做三个时辰,做得人家今天床也起不来呢。”
沈碧芊面上的冷淡终于被两人这一唱一和给打破,也点点头,说了一句确实如此。便没有了下半句话。
而得到了沈碧芊和闻人花落两人的认可,在场的众人包括老鸨都信以为真了。
毕竟这种床事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开玩笑的。
老鸨咽了咽口水,随即那双眼的目光朝夜景的胸膛一直往下移动,一直到了夜景的裤裆中间。
夜景抖了抖大腿,又煞有其事地摸着裤裆,“怎么,对于本公子的物儿和技术活儿,你们还有疑问吗?”
夜景说着这话的同时也在心里头懊恼无比。为何她没有在来之前先装一根大大粗粗的黄瓜呢。
老鸨摇摇头,从夜景的裤裆中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