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那话一出,也有些懊悔了,有一种伸手想把自己的嗓子给掐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的冲动。
因为她那话一出,摄政王那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是非常不好看的,那视线冷飕飕的打在她身上。
夜景咽了咽口水,正要开口解释一下,眼前突然一暗。
摄政王那高大的身躯却已经压了下来。
“皇叔我…”
一个我字落下,嘴巴已经堵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体,随即夜景身上一重,已经被狠狠的压在了底下。
更准确的来说是被摄政王压在了他身子底下。
“呜呜呜,稍安勿躁。”夜景含糊不清地试图解释。
可摄政王却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那嘴巴贴着夜景的嘴巴,将她死死地封住。
屋内气氛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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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的脑波旋转旋转,昏厥昏厥,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大脑晕乎乎的,却只听得耳边响起了一句话。
“孤是谁?”摄政王恶狠狠地咬着她的柔软小嘴。
“凤今凤今。”夜景迷迷糊糊地辨认着声音。
“乖。”摄政王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似乎奖励。
“凤今又是谁?”摄政王又问,那手支撑在夜景的肩头,凤眸紧紧锁着她的表情。
“我心上人。”夜景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啥,就好像跟着心里走着说出来。
“乖。”摄政王垂下头,又在夜景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那上扬的唇角,那绝美面容上勾起的弧度,那斜斜挑起的眼角,一切的魅惑人心都难以掩饰他的好心情。
“再说一遍。”摄政王诱哄着。
那温热柔软的唇离开了自己,那狂野的摄取也消停下,夜景缓缓地回过了神,从那一大片混沌中回过神。
夜景睁开双眸,一头雾水,“再说一遍,在说什么?”
“你在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孤是你唯一的男人的事实。”摄政王淡淡地开口,那身子还压在夜景的身上没有离开。
夜景伸手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有话好好说。”
摄政王却不动声色地耍起了小脾气,“你若是不回答孤,这辈子就躺在孤的身下什么都别做了。”
夜景咽了咽口水,看着某人那并不似开玩笑的表情,在心中暗自肯定。这厮是属于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
站在门口守着的玄奕听着自家殿下这霸道无比的声音,竖起一根大拇指赞叹,殿下,您可真是帅爆了。
守门侍卫听着也害羞地垂下了头,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皇叔皇叔。”夜景拉扯着他衣袖。
想了想,夜景也干脆挑白了说,“是,朕好像是对你比较特别和上心,可这并不算什么,只是喜欢而已,这是因为朕从未接触过什么男子,也极少有人关心朕。”
摄政王淡淡地一笑,打断了某人,“孤向来自信,喜欢也能变成爱。”
夜景呼呼了一口气,随即竖起手指头和他谈判。
“第一,咱俩是叔侄,你是摄政王,身份差别。第二,您老见了朕能否不对朕搂搂抱抱亲亲的?第三,朕现在不想这个,朕还小。”
言外之意,想要与摄政王保持距离。
“孤并不着急。”摄政王将夜景抱了起来,坐正。
“皇叔您老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夜景笑呵呵地鼓鼓掌,“您和顾倾城的第二次婚礼什么时候举办?”
看着那脸色阴沉的人,夜景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又道:“对了,朕怎么忘了顾倾城不是清白女子了,大不了朕在帮您挑选一个。”
摄政王淡淡地睨了一眼夜景,随即转过身。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不过,孤会处理好的,你不必担忧。”
随即只听得摄政王那冷淡的声线传来。
夜景听得迷迷糊糊,有头没尾的。
“皇叔,我娘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夜景突然开口。
夜景问这话表情很淡然,话语也轻松。
只因为她并没有与这身体的母亲有什么交集,没有感情,自然谈不上什么沉重。
摄政王那身躯似乎僵硬了一下,他倾过头,“为何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了解罢了。”夜景随意找了个借口。
摄政王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娘亲名叫慕容烟,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夜景点点头,这些她知道,听人说过。
可摄政王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便坐着一动也不动了。似乎并不想在开口说什么。
“没了?”夜景挑挑眉头。
摄政王轻轻嗯了一声。
“好吧。”夜景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陈锋的话语,“皇叔,我能不能问你个私事?”
摄政王抬起头,对视着夜景,等着她的问题。
“皇叔,我父皇是不是曾经圈养过一个男宠?而且是他亲兄弟?”夜景挪动着屁股靠近他。
语毕,摄政王那双狭长丹凤眸突然朝夜景狠狠睨去。
那视线像是看着一个敌人。
夜景耸了耸肩,无心的道了一句:“用的着这么盯着我吗?难不成我父皇的男宠是你?”
语毕,叮咚一声,摄政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突然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夜景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是被摄政王盯得不好的。
“好了,我知道肯定不是你!你武功如此高强,我父皇那么弱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夜景笑得轻松。这也是实话。
她伸手拍了拍摄政王的肩头。
摄政王抿了抿唇角,突然出声道了一句:“如果…真的是孤呢?”
啊?夜景手一僵硬,脸上表情有些吃惊。
她眨了眨眼:“好了,别开玩笑了,这玩笑不好玩。”
摄政王看了看夜景,没有出声。
“孤,从不开玩笑。”摄政王说着,淡淡地站起了身子。
那身子在此刻并不显得高大,在夜景眼中看来却带着一股子清瘦落寞。
“真的是你啊?”夜景从床上激动地落了地面,下地时却不小心踩到了地面上的玉扳指顿时嘶的出声。
摄政王转过了身,将那****着脚在地的夜景腾空抱起,将她放到了床沿边,也顺手捡起了那枚玉扳指。
“你可觉得孤脏?”摄政王紧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