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步尘大师有些不解:“哪方面?”
其实步尘大师是大抵知道这个意思的,就是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毕竟对方是摄政王殿下。
夜景笑得风轻云淡,伸手拍了拍步尘大师的肩膀,“咱们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开放人士,别装了,可不就是那个意思?”
“什么,这臭小子真的不行?”步尘大师顿时尖叫出声,一脸的不可置信。
曼曼看着这神秘兮兮的两人,听着那话语,大约也知道了女皇陛下那话语的意思。她垂下头,一脸黑线,女皇陛下您又在侮辱殿下的名声了。
夜景拍着胸脯,一脸信誓旦旦:“我拿你的人格保证,摄政王那方面根本不行!完全的性冷淡,不举!”
步尘大师自然是对自己人格有信心的。
看着步尘大师犹豫的神情,夜景又胡乱瞎凑起:“就昨晚上吧,我跟摄政王在床上,我怎么勾搭她,可是摄政王这厮竟然一个反应一个异样都不给我,你说这厮是不是不正常?”
步尘大师点点头。难怪凤今这臭小子到现在还没把夜景给扑倒。
四周的巡逻侍卫自然也一丝不漏地将夜景的话给听了个全,闻言,脸上顿时浮现了古怪表情,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堂堂的摄政王殿下竟然不举?
侍卫们震惊完毕,连忙灰溜溜地离去。
看着侍卫们脸上一个个带着的表情,曼曼知道,这些侍卫八成是相信了。
主要是因为摄政王殿下到了二十五岁还是一个处男,而且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对于正常男子来说,这简直是不正常的。
看着那依旧滔滔不绝,信口互掐着殿下如何如何的女皇陛下下,曼曼悄悄地转过了头,在心里头替自家殿下默哀了一分钟。
夜景说完,还大刺刺地拍了拍步尘大师的肩头:“你家凤今臭小子的后半生性福岌岌可危,你不是号称步尘大师吗,赶紧的开几幅药给他吃吃。帮摄政王皇叔找回男人的自信和勇气!”
“这是小意思,等老夫回房就给他送几幅药过去!”步尘大师信誓旦旦的开口。
“事不宜迟,赶紧现在就去吧!”夜景诱哄着。
步尘大师转身要离去,又折回来问:“臭丫头那你可还想回家?”
眼珠子贼兮兮转溜了两下,“你若是治好了摄政王皇叔的不举疾病,朕就不回去了,回去有个毛用!回去了都见不到摄政王皇叔了!”
夜景眨眨眼。
语毕,步尘大师刻不容缓地拔腿狂奔起来,并且丢给夜景一句承诺:“你放心,老夫一定会治好凤今臭小子的隐疾的!”
“那我就放心了!”看着那离去的白色身影,唇角边扬起的弧度愈发深邃。
同时,夜景心里头也在嘚瑟着:臭老头,让你乱出主意,看我这次不好好整整你!
“女皇陛下,您是不是说得有点儿过了?”曼曼忍不住出声提醒着。
步尘大师要是真的送去了药,只怕殿下那脸色定然不好,而且女皇陛下也是真的会完蛋的。
夜景被曼曼这一句话也顿时提点了,咽了咽口水想到了某人那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还有昨晚上那魅惑人心的美好春光。
心中顿时浮现了一种不妙的赶脚。
突然夜景笑着摸了摸肚皮:“朕在葵水中,还是安全的!”
向来讨厌葵水这麻烦玩意儿的夜景突然有些感谢这葵水了。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朕就不信摄政王皇叔还能浴血奋战了不成!”夜景这话说得一派的理所当然。
夜景往摄政王府邸走去,吩咐上次那名守门侍卫再去准备手榴弹和手枪的材料,多备一点,好准备迎战敌军能派上用场,平时放着也没坏处。
吩咐完毕正要抬起脚踏上台阶,却瞄到了躺在自己床上的正在闭目休憩的摄政王。
夜景连忙收回了脚,有些心虚的转过身,准备往门口走去。
“小景儿准备去哪?”屋内突然传出了一道含着幽凉磁性的声线。
夜景脚步一顿,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端正之色。
她怕他作甚,又没做什么坏事,况且这还是她的寝殿。
思索着,夜景已然抬头挺胸,转过身踏上了台阶。
推开寝殿大门,摄政王依旧闭目休憩,一副周身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姿态。
曼曼自然是守在寝殿外,在夜景进门之后还细心的关上了门。
“你去了学堂?”摄政王手托鬓,睁开了一条眼缝。
夜景没有说话,他眼线这么多,她去学堂又是光明正大的,自然逃不过他的眼。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凤连说的话,夜景想了想,转过头:“皇叔,朕为何姓夜,而不是姓凤?”
虽然凤今并非自己的皇叔,叫着叫着叫习惯了,难以改口。
似乎没想到夜景会突然这么问,摄政王眯了眯眸子,那手指有几分僵硬。
“姓凤姓夜不是一样?难不成你想跟为夫一起姓?”他突然开口,含着几分戏谑味道。
夜景不打算跟他拉扯下去:“皇叔你应该知道朕说的是什么意思。虽然原主跟朕并无多大关系,可朕还是想弄个清楚明了。”
抬起头对着摄政王的双眸,夜景又淡淡地开口:“为何先皇不辅佐凤连为君王,偏偏辅佐了原主这个大草包?为何教书严谨的常太傅偏偏对原主如此松懈?只怕,这一切并非巧合吧。”
语毕,门口的曼曼顿时明了,原来女皇陛下去学堂是有备而去,只怕经过早上那一幕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吧。
摄政王微微迟疑了一秒钟,随即面不改色地看着夜景,“你想从孤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他淡淡地问。
“朕只是想确认一下,朕心中所想的,是不是真的?”夜景冷笑一声:“咱们都是明眼人,皇叔你也别装蒜了,朕知道什么,皇叔你最清楚不过。”
摄政王手指头一勾,夜景反应过来,已经整个人都被摄政王带到了怀里去。
“孤身为你夫君,对于你的心想自然要一清二楚。”那手指若有似无的在夜景小腹上划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