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突然想到件事,她不缺银子,他怎么知道?就算她金牌贵又如何?不代表她家财万贯啊!难道他知道她是玉染公子?玉染公子不缺钱倒是真的。
看来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就不说,好阴。
得找个时间好好教导他在她面前学会坦白做个直肠子的人。
锦玉跟上上官璟睿,见他此时停在一个卖头饰的摊子。看着摊上精致的发簪,透着浓浓的兴趣。
那摊主是个大婶,那大婶见到眼前的上官璟睿身材挺拔,有着厚实的胸膛,虽然肤色无光,而且眉毛好像很奇怪,但那鼻梁,那嘴唇,那眼眸,让她俩眼眸冒晶光,简直绝了。
心怦怦的跳,感觉要跳出来了,脸色一红,便娇羞走上前。
结果锦玉不知故意还是有意,将她身子撞开。
然后那大婶就看见,锦玉挑眉瞪眼看着她,那副样子好像在说:那么大把年纪,想多了吧!这是我男人。
那大婶顿时神色一回,讪然起来,便知那男人恐怕有主了,只是还是忍不住往上官璟睿人去打量。
锦玉皱眉,她明明把那尊神弄很普通了,怎么就没点效果?
锦玉语气不爽道“喂!大婶做生意啊!眼眸不要乱看。”
那大婶回到摊内,对着上官璟睿笑问“公子可有看上的?”
上官璟睿见上面挂了支梅花玉钗,那玉钗一点红,垂了玉几粒珠子。
摸了摸玉钗,发现手感也不粗糙,虽然算不上特别好,只是他看向锦玉,就把那玉钗插到锦玉头发上。
再认真打量,有些媚而不俗,俏丽而清丽,他很满意,就对大婶问“多少钱?”
那大婶嫉妒的看着锦玉,心里想,这姑娘哪来那么好福气,拥有这等魅力超凡的男子钟爱。
便伸出十手指道“公子,十文钱。”
上官璟睿挑眉道“你确定?”
那大神又是看得痴神起来,心里说道:如果公子把它戴奴家头上,恐怕一文钱不要,奴家还愿意倒贴。
十文钱对于他来说,她已经很便宜了,别人她可是人家要二十文钱。
上官璟睿就从锦玉头上把那玉钗拿了下来,放回去道“不要了。”
说罢,就牵着锦玉身走。
那大婶心里一急,忙喊道“公子,且慢。”
人却是到了上官璟睿前面笑道“这价钱还可以调整,公子,觉得你能给出什么价钱。”
上官璟睿伸出五个手指“五文钱。”
那大婶眼眸大惊,却是苦着脸道“公子,你就别开玩笑了。奴家这是小本卖买。进货都要六文钱,还是自己手工,省了一些手工费。你这不是要奴家倒贴,再加点吧!”
上官璟睿不松口道“就五文钱,本公子是看手工不错才愿意给这价格。真正价格本公子只能给四文钱。这种玉钗看多了也就那样,比不上真玉做出来的。而且谁知道它是从哪搞来的,若是死人身上弄下来的,可不是晦气。”
那大婶顿时心一咯噔,赶紧看了看四周,忙道“公子,你可别乱说,奴家可是还要做生意。行,就五文钱。”
唉,这支玉钗果真没赚,还赔了。只是见人家长得俊索性就算了。
锦玉默默看着那大婶被上官璟睿杀,每一刀都让她肉疼,哈哈,谁叫她眼眸乱瞟,现在让她见识见识这个男人的无情。
上官璟睿给了银子后,就牵着锦玉手继续逛。
此时的锦玉特别渴,就拉着上官璟睿到一个凉粉摊子坐下。
点了一碗冰镇酸梅,俩碗白凉粉。
很快小贩就做好,把三样端上桌,锦玉看着那晶莹透撤凉粉,心里就欢喜得要紧,忙拿勺舀口吃起来,发现清爽嫩滑可口。
锦玉见上官璟睿不吃,便催道“睿,快吃吧!挺好吃的,可以解暑。”
锦玉知道这尊神又在嫌弃脏了,其实古代人和现代人不同。现代人心里太狂,大胆,知道的太多,又没耐心和良心,不信天谴。所以在饮食上特别不讲究卫生,不管人家爱不爱干净,反正做出来,你又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完全没有职责道德。
但是古代人不同,古有暴君压制,让百姓做任何事都提心吊胆不敢尝试,生怕发现就被杀头。
所以很多事情被压制,作出来的东西,也是对得起顾客。
然而即便是这样,上官璟睿也不愿意动勺子。
锦玉便舀了勺喂他嘴道“喂!赶紧尝尝。”
上官璟睿轻推“本……我不饿。”
锦玉直接把勺子拿回来,喂自己嘴里,咕哝道“不吃算了,我吃。”
锦玉吃完一碗后,就喝了碗冰镇酸梅,上官璟睿一直静静看着她吃,锦玉便问“你到底吃不吃?”
上官璟睿轻摇头,锦玉便再舀了勺到他嘴道“就尝一下,给个面子。”
上官璟睿这才微张口,锦玉把那勺凉粉便喂进了他嘴里,上官璟睿吃了后,锦玉看他神色,似乎好像不反感,便又要喂一勺,上官璟睿直接拿过她手里的勺子道“我自己来。”
接着他吃了三口,就推给锦玉道“你把它吃完吧!”
锦玉问“你不吃了?”
上官璟睿点头道“不吃了。”
锦玉便拿起勺子把剩下吃完,待锦玉全吃完后,感觉肚子似乎太饱了。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了。
上官璟睿就拉着她去逛衣料铺,给她买了几件好看的丝绸,让那老板送去镇国公府。然后再挑了对精致耳坠给她戴。
这时,锦玉似乎有些累了,精神完全没刚来逛街那么好。原来逛街那么累,然而更累是上官璟睿,他此时手里提了几包锦玉买的东西。
见锦玉无精打采,便关心问“玉儿你怎么了。”
锦玉闷闷不乐道“褪好酸,逛得好累,睿,咱们找个茶馆喝喝茶休息吧!”
上官璟睿贴心道“玉儿,你上来,我背你。”
锦玉眼眸一亮,却是假装难为情道“这不好吧!”
“没事,你上来吧!”
锦玉顾虑“可那么多人,我怕人多口杂,又有异样眼光。”
上官璟睿不屑道“谁敢说,我就让她他好看。”
够霸气,她就是喜欢。于是锦玉就爬上了他的背,一路上确实有人惊讶看着她他们,不过,上官璟睿脸色冷峻,大部分被被他脸色看得不敢多少话,感觉气场太强了。
锦玉嘴角挽起抹幸福笑靠在他背上,闻着他墨发清香,只感觉有男人真好啊!
锦玉在他背上轻问“睿,我重不重?”
“不重,玉儿。”
锦玉突然顾虑到什么,便喊道“睿,赶紧放我下来。”
上官璟睿便听话把锦玉放下去,见锦玉一脸严重,纳闷问“怎么了,玉儿。”
“还是别背了,到时候让你成驼背多不好。”
上官璟睿“……”
这么挺直的身子跟柏杨似的,她可舍不得他为她弯折。
突然锦玉自嘲,貌似她是不是有些把上官璟睿当花瓶对待了。但他真的太完美,让她爱惜得紧。
不怕周围异样眼光,却怕他驼背,上官璟睿简直对她无语了。
锦玉牵着他手道“我还是走路吧!”
说罢,就牵着上官璟睿走起来,却是神色一滞,她好像看见熟人,那人穿身男装,眼眸直看前方,说明不是在逛街,而是有目标走路。
那人可不是上官珊瑚?此时的上官珊瑚穿身男装,步履有些急,旁边跟着她的男装丫鬟,锦玉顿时好奇,赶紧拉着上官璟睿走上前查看。
见她左拐又拐,就消失在一个巷子。
上官璟睿见锦玉鬼鬼祟祟的顿时疑眉“玉儿,不是说去茶馆吗?你拉我来这做甚。”
锦玉对着上官璟睿竖起手指“嘘。”
上官璟睿顿时神色一怔,搞不懂她想做什么。
锦玉便松开他手,就走进了巷子,气得上官璟睿想上前直接把她按到墙角,要给她点温柔惩罚。
这时锦玉看见那上官珊瑚进了巷子后,又进了个很深巷子,她赶紧尾随上去,就见她进了一个楼。
锦玉仰头打量那楼,却是愕然怔神,居然是赌坊。疑问上官珊瑚进赌坊做甚?
锦玉此时已经完全把上官璟睿给忘了。
所以上官璟睿此时的脸色特别难看。高冷看着旁边锦玉鬼鬼祟祟盯赌坊,上官璟睿二话不说,就把手里东西一扔,然后很强势的把锦玉身拉到墙壁边,高身欺压,眼眸闪烁怒火低视着怀里仍然不知危险的小人。
锦玉眼眸一直往赌坊瞟,不经意看向头顶冷峻看她的上官璟睿,锦玉有些烦躁推开他身道“睿,快让开,我要进去。”
上官璟睿霸道“不许。”
锦玉娇嗔道“你又怎么了,人家想进去嘛!”
上官璟睿眼眸皱眉道“赌坊那么乱,你一个女子进去做甚?本王看你是要堕落!”
锦玉擦汗,至于那么严重吗?
锦玉便再去推他手,结果他仍然纹丝不动,锦玉就低头弯身想要离开。
上官璟睿哪会如她意,直接用他身把她身逼靠墙壁,接着惩罚之吻,带有猛烈攻势将她顷刻侵占,锦玉懵了。
他居然在这里明目张胆吻她。
锦玉恼了,将他温热厚实的舌头一咬,上官璟睿吃痛。
停下了吻,感到很吃惊道“你居然咬我?”
锦玉便抬手往他脸轻拍了下,上官璟睿身形一僵,顿时愕然看着锦玉。
此时的他身如石雕,错愕而受伤,还有丝怒意看着她。
锦玉再抬手轻拍了他脸,上官璟睿的脸冷若冰霜,眼眸阴鸷冷冽盯着她。
然而锦玉却理直气壮看着他,上官璟睿脸色一收,对于锦玉的表现很是满意般对她点头道“很好。”然后高身直接高冷离开。
锦玉看着伤心离开的上官璟睿半响没回神,发生什么事呢?貌似她打他。
欧糟,当下就赶紧追上去喊“睿……”
等她走出去看,哪有上官璟睿的人,锦玉朝俩边路看了看,就赶紧走出巷子,走到人来人往的马街,朝四周观察也没看见上官璟睿。
他看上去真的生气了,不由得叹口气,算了,不管他了。堕落就堕落吧!
锦玉便转身,走进了巷子里那赌坊。
她离开后,他的身就从旁边的墙角站了出来,见她又进了巷子,恐怕是去了那赌坊吧!
还以为她会焦急寻找他,结果,袖下手握紧,看来他在她心里并不是特别重要。
锦玉走到赌坊门前,门口有俩个如山的壮汉拦守,倒是没有拦她,只是俩人眼神却是复杂看着她。
锦玉进去后,发现里面光线有些暗沉,有四五个桌子,每个桌子都围满了人。每个人都都在兴奋喊着,锦玉伸长脖子打量,想要寻找上官珊瑚身影。
她一边走,一边找,让她眼眸一眯是她好像又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个人穿着冰雕蓝服,蓝冠束发,容貌是极好的,但是贵雅气质在这乌烟瘴气赌坊里,却全身流淌一股痞气,看起来是那么玩世不恭,那人可不是齐国的楚赫熠。
让锦玉纳闷是他怎么还没回自己国家?上官珊瑚男装进这赌坊恐怕就是为了他了。
锦玉便走向那张桌,见此时的楚赫熠挽起手袖,嘴里叼根狗尾巴草,摇着骰子。
旁边的人?铿锵有力指着他摇着手里的骰铜喊“三个666。”
锦玉走了过去看,发现此时和楚赫熠一起摇骰子赫然是上官珊瑚!
楚赫熠的桌前堆满了碎银子,锦玉看了看上官珊瑚,发现她的脸是黑的,而且妆容根本看不出是她,她只所以知道是她,是因为,即便她的妆黑,也遮不住她那翘翘鼻子还有她那双光彩灿人的眼瞳。
楚赫熠嘴角倾斜,眼眸讥笑看着上官珊瑚,手里不断摇着骰子。
锦玉静耳起来,那骰铜里的骰子,很有规律的随着他手摇动,听起来很响,但是实际里面根本就没有变。
他控制的很好,看来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
骰子铜的声音一停,众人都屏息看着他将骰铜定在桌上。
眼眸轻蔑看着上官珊瑚,便慢慢的揭开,顿时让在场眼眸大睁,真的是三个六。
于是大部分人都翻倍在楚赫熠那赚了银子,楚赫熠桌前的碎银子又对了一抓,只是上官珊瑚脸色阴沉起来,她好像输惨了。
这时楚赫熠拿一锭银子放中间押小“三个瘪十。”
锦玉顿时看得迷惑,不懂她他们怎么玩法。上官珊瑚傲人道“我赌三个四。”
于是她便拿了锭银子放那。接着所有人都押向了楚赫熠。
跟上官珊瑚的没几个,这让上官珊瑚特别气愤不甘,便摇动骰铜。当她骰铜落定离手后,居然是二二三,这让上官珊瑚眉头皱紧。
楚赫熠眉眼一笑,就把押她那边的银子用手扫了过来。
而上官珊瑚却是要拿出银子补押跟楚赫熠那边的人
。
上官珊瑚从袖下拿出还剩俩颗碎银子的钱袋,顿时苦着脸。
楚赫熠见此,便讥笑道“怎么样,黑公子,还赌吗?”
上官珊瑚顿时犹豫,咬着唇,目光怀疑问道“你为何每次都赢?是不是你做了假?”
楚赫熠轻嗤“这绝对公平,如果我摇的骰子,我可以做假。但是你摇的,在你手里,我怎么作假?”
“就是,我说黑公子,玩不起,就别玩了。”
“是啊!黑公子,你都和这位楚公子玩了几日几夜了。虽然每次跟着楚公子,我们赢了你不少银子,可是,再这样赌下去,你会倾家荡产的。”
上官珊瑚脸面通过,瞪眼“你们……”却是委屈着脸色,幽怨看着楚赫熠。
锦玉终于看懂了这摇骰子规则,俩个摇骰子,俩人都可以坐庄,俩人都可以押。
俩人作为主心,摇的那边押小,如果有人跟,而另个摇骰子的押大。
也有人跟。
于是就等买定离手,桶子揭开后就看露出是大是小。
如果是小,说明是买小赢。而跟小的,就赚买大押的。如果是大,就是买大赢。而跟大的就赢买小的。
其实这个不是买的大,就赔的大,是你愿意在押时,押多少。
而跟的,有押大的,也有押小,反正看你给多少银子去赌运气。如果赢了,就要那输的已双培赔每个人。
这个玩法,确实有些公平,俩个人都可以摇骰子,全看运气。
而且也特别有激情,但是听他们说上官珊瑚一直输,没赢几次,而楚赫熠一直赢,很多人基本不用考虑就跟他。
所以上官珊瑚已经输得半年零花钱都没有了。
恐怕成为了世上半年最穷的公主。
而且她也蠢,那么差运气,就直接跟着楚赫熠走就可以避免输少,但楚赫熠如果想让她输时,哪里人那么简单。他可是能控制骰子。
然而这时一个四旬走到上官珊瑚旁边,笑脸问“黑公子,需要和本赌坊老板借银子给吗?”接着就有个壮汉端了一盘的雪花银子放上官珊瑚桌上。
顿时亮瞎所有人眼眸,让他们蠢蠢欲动,心里想借吧!借吧!反正借了,再和这楚公子赌,你就必输,而我们也是赚发了。
这几日,他们可爽了,因为这黑公子老是输给这楚公子,他们已经成小富农了。
上官珊瑚眼眸一直看着盘里雪花银子,她原本过来,就是要为了看楚赫熠,知道他夜夜日日都在赌坊,她想吸引他注意,让他知道她在赌博里的魅力,可结果,她一直输,根本就得不到他另眼相看,如今还嘲笑看着她。
就算这样,她想一直陪他赌下去,然而一直输,这样输下去。她往后日子可怎么办?
楚赫熠轻蔑道“我说不敢就别借,你输不起。”
上官珊瑚似乎被激怒,明知他在激将。但她还是中招,便下了个决心,咬牙道“我借。”
在赌坊借银子,可不是简单事,那是一条一路走到黑的路,你借了一次,可能会一直借,然后很难赢,那么就是负债累累。
赌坊可不是吃亏的主,俩个人是庄主,俩人赌输赢,那么赌坊老板赚什么?当然是输的,给她解钱,然后赚高利息,还有,赌博之后,参与人都要交银子,多少钱一个时辰算。
上官珊瑚借了,在借据上签了名,点了手印后。
就开始和楚赫熠赌博,毫无意外,她真是霉王,一盘银子除了赢三次,全部是楚赫熠赢所以最后全输。
此时的上官珊瑚精疲力尽躺在椅子上,满脸绝望,她好像把一年零花钱都赌没了。
楚赫熠和大部分人可高兴了,此时他手里拿着鸡腿,得意看着沮丧颓败的上官珊瑚。
问“黑公子,还来吗?本公子,可以继续奉陪。”
旁边的丫鬟赶紧提醒“公子,不能了……”
上官珊瑚气愤幽怨瞪着楚赫熠,这混蛋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破她,如果看破,为何不让她?可恶,此时的她特别自卑,完全不是他对手,但她依然还想试试,正要深吸口气,下决定。
而锦玉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这简直就是欺负人,而她要蠢死。
便走到上官珊瑚桌前,倒了杯冰水给上官珊瑚道“黑公子,我看你需要冷静。”
上官珊瑚愕然神怔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顿时眼眸一亮,正想喊出声,锦玉赶紧对她挤眉弄眼。
上官珊瑚便立即闭了嘴,然后接过她手里的冰水喝了起来。
锦玉便拿是那骰子铜,嘴角微勾,眼眸炫炫道“楚公子,我陪你赌如何?”
“女人?居然是女人?”
“看起来,身材不错。”
“门卫怎么看守的,居然让个女人进来?”
锦玉眼眸凌厉,踢出一张椅子,单脚放上去,一副大爷的说“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可以吃喝玩乐?不可以拿钱赌博?难道我们女人就很差么?雁国规定女人不可以进赌坊吗?”
众人被问得哑口无言,而楚赫熠却是微眯看着锦玉,看她脸半响,发现她赫然是锦玉。有些意外时,却心里蠢蠢欲动起来。她似乎坑了他不少黄金,今儿个好像是个机会。他是不是要把她坑的全部赢回来。
想着嘴角挽起抹邪笑。
慵懒道“唔!当然可以,姑娘若想,请随便!”
“瞧!又来个送死的。”
“看来咱们跟着楚公子要发大财,很快咱们就可以把醉春楼给承包了。哈哈。”
然而有个人却站出来问道“等等!这位姑娘,我们得看看你有没有银子赌,若是到时候输了,没钱给怎么办?”
“就是,赶紧拿出来,看看你带多少银子。”
“瞧瞧,她穿戴,就一乡下姑娘,肯定没多少银子。”
锦玉冷静的听着他们吵,便从袖下掏出三文钱,凌厉丢在桌上。
那三个铜板就飞快转动起来。
众人看着那三个铜板稳了后,她清丽声“就这三个铜板。”
顿时所有人都傻住了。
“开什么玩笑?三文钱?这里十钱玩,你都是穷鬼。一俩银子才可以正式开始玩,你却三文钱,买菜吗?”
“赶紧离开,没钱,扫兴。”
“守卫在哪?赶紧把这闹事的赶走。”
锦玉脸色平静,但声音清冷道“没有开始,怎知我玩不起?要不这样吧!我开一场,如果输了,我就切个手指如何?”
顿时所有人都噤住声,面面相觑起来,玩那么大?好像挺有意思的。
楚赫熠挽唇道“姑娘,你若是没银子,本公子可以借你。”
锦玉淡笑“不需要。”
楚赫熠讥笑“这么有自信?”
锦玉说得随意道“就当试试,大不了,断几根手指。反正手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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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好任性的乡下姑娘。
楚赫熠眼眸闪烁兴奋看着她道“那好,那咱们就赶紧开始吧!”
“是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吧!”
接着楚赫熠就对锦玉挑衅一笑,就拿了十钱放桌上,我押大。
于是所有人都丢钱押大,锦玉挽唇“我也押大!”
接着他就摇动骰子铜起来,锦玉突然改主意道“等等!”
“我押小。”
楚赫熠点头,锦玉静静听着,终于骰子铜定在桌上,待他开时,却是三个瘪十。
众人冷冷吸口气,于是桌上的钱都到了锦玉桌前。
只是还好这输的只是这么点钱而已。
楚赫熠奸笑看着她,锦玉就是在赌,他会不会让她赢,他特别懂得控制铜里骰子,所以她押小时,他给她开小,让她赢是因为他想要给你希望。
然后再让她狠狠摔惨下来,让她玩得亢奋,到了像上官珊瑚那样舍不得离开时,就让她借钱,打得什么主意以为她不知道。
不过现在,骰子铜该她摇。
她拿了十钱放桌中间道“押小。”
于是所有人看向楚赫熠,楚赫熠扔一俩银子道“押大。”
接着所有人都跟他,锦玉就摇懂骰子铜起来,她顺时针摇完,就逆着摇,直到铜定在桌上,一开,所有人却目瞪口呆,居然是小。
上官珊瑚却是眉眼都是笑,赶紧把桌上钱用手给扫过来。
“切,不过是运气而已。”
“我依然相信楚公子。”
这时候该楚赫熠摇桶子,楚赫熠丢三俩银子道“押小。”于是所有人都押小。
而锦玉却挽唇“小。”
接着楚赫熠就摇骰子铜,定滞铜,揭开,居然是大,于是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银子不动,接着摇,锦玉押小,楚赫熠大,揭开,赫然是楚赫熠赢。
这时候该锦玉摇了,锦玉押大,却有好几个也跟押大,其它人依然跟楚赫熠小。
锦玉摇完后,赫然是大,上官珊瑚顿时尖叫一声,就把桌上银子用手给扫了过来。
锦玉眼眸一直锐利盯着楚赫熠,这样玩下去,输赢不大,看来要耍点心计才行。
待楚赫熠摇动桶子时,这次锦玉押小,此时跟锦玉押的也很多。
就在楚赫熠要放下时,锦玉袖下一根银针从桌下射了去,楚赫熠身形一僵,手里的铜子一个不稳就到了桌上。
里面的骰子没经过他控制,这次就是全凭运气。
锦玉不耐催“接吧!”
待楚赫熠揭开,居然是小,锦玉赢了。
楚赫熠知道锦玉刚刚对他动了手脚,所以当锦玉摇动桶子时,他也对锦玉动手脚。
从袖下弹出石头,在锦玉把桶子定桌上时。
锦玉突然把桶子往头顶一扔,众人齐齐看着那桶子和骰子一起在空中掉下来。
锦玉忙接,楚赫熠又将手里石头弹去,锦玉感觉敏锐避过,便速度把桶子放桌上。揭开后,跟着楚赫熠的买手输了。
这时候该楚赫熠摇,锦玉提议“要不咱俩换个骰子铜?”
楚赫疑眼眸警惕她起来,总觉得她这提议不简单。
锦玉讥笑“楚公子怕了?”
楚赫熠轻嗤“胡说,换就换。”
于是俩人把自己的骰子铜和对方交换。
此时轮楚赫熠摇桶子,当他凝神静气摇动桶子时,却是神色一怔,这个桶子里的骰子杂乱无章,完全控制不了。
楚赫熠恼火看向此时得意看她的锦玉,便知她做了手脚,索性把骰子铜放桌上,却又是输了。
他拿了粒骰子在手里,摸了摸,发现很滑!顿时明白她在骰子里放了什么。
锦玉提醒道“楚公子,这骰子可是碰不得,小心你使炸。”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楚赫熠,有人也附和道“没错,楚公子,这骰子不能随便碰。”
楚赫熠要求道“我换骰子和骰子铜。”
这么简单提议,当然可以。于是赌坊管家赶紧命人拿了一个新桶子给楚赫熠,楚赫熠检查后,便觉得无异样,就摇动起来。
这次摇动,却是吹起口哨,扰乱他听力,而且吹得很催尿似的,好不滑稽。
“喂!姑娘,别吹了,赶紧闭嘴,难听似死了。”
“哎呀!妈呀!太受不了了。”
锦玉不理,仍然悠然吹着,楚赫熠摇懂的勺子更是大声起来。他这个摇勺子还要靠听,光控制手力有欠缺,所以此时他冷汗淋漓。
上官珊瑚挑眉“谁说不可以吹?规定在这赌坊里押注不可以吹吗?”
说罢,她也吹起来。
楚赫熠耳朵一直在动,此时他不太确定桶子里骰子是不是他手控制那样,揭开后,顿时跟他的却是叹气失望!
这时候,该锦玉摇骰子铜了,锦玉嘴角一勾,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她要把这些人赢的全部吐出来。
所以她接下来摇动是混淆这些人心里,让他们每次下注不知道跟谁,锦玉每次故意让楚赫熠赢时,她就故意下注小。
所以输的不大,这样的话,跟楚赫熠又多了起来,到了一定时候,就下个大的,自己赢了,大部分跟楚赫熠的都输了。
这玩骰子就是靠运气和一点力听力,而且你可以耍诈,搞心计,没有那么厉害你必输无疑。
上官珊瑚什么也不会,所以靠单纯运气,这单纯运气不可能每次赢。
而楚赫熠懂点手力和听力才次次,只是遇见懂手力听力加上耍计耍诈的锦玉,他便输无疑!
这时候的锦玉,桌前堆积如山,旁边的人却是不明白,明明楚赫熠赢的多,为何她桌前银子越来越多。
那是因为锦玉押注问题,押注小,赔的小,押注大,赚的大。
上官珊瑚得意的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的楚赫熠,刚刚还那么自信得意,如今被锦玉玩得精力耗尽。
而周围人却是钱袋里没银子了,楚赫熠桌前就剩点碎银子。上官珊瑚讪然道“那个……”
锦玉大气道“把欠的还给他们。”
上官珊瑚眼眸一亮,感激道“谢谢你!”
然后就从锦玉堆积如山的桌山拿了些银子还给那赌坊老板。
“怎么样?楚公子,还玩吗?”
楚赫熠这才醒悟,这个女人无论何时都那么厉害。他压根不是她对手,此时见自己输的那些,不过是从上官珊瑚那赢来的,当明智不愿意玩了。
“不好意思,姑娘,到了晚膳时间了,本公子还是填饱肚子要紧。”说罢,就走人了。
锦玉再征询旁边的人意见道“他不玩了,你们要玩吗?”
所有人都输得怕了,猛烈向锦玉摇头,锦玉微笑问“可以放人走吗?”
于是所有人都猛烈点头,有的还笑得狗腿上前问“那个姑娘,你收徒不?”
锦玉嫌弃看着眼前满是暴牙,头发油腻,眼眸覆盖黑晕的男人,那男人有三四十岁,一看就是赌过。
她顿时摇摇头,估计这样的人也是孤家寡人吧!哪个女人敢跟他,便直接无视。
锦玉要了一个大袋子,把银子往袋子装,所有人都眼眸贼盯着那袋子。
从来没有人在赌坊里赢那么多银子,用袋子装,这该多恐怖。
锦玉把袋子抗在肩膀,大摇大摆和上官珊瑚走出赌坊。
出了赌坊后,锦玉就焦急找钱庄。她得要赶紧把银子兑成银票,或者存起来。
待她们走后,后面走出那个四旬管家,他眼眸微眯看着锦玉抗着大袋银子出了赌坊。
从来没人敢在他们赌坊赢那么多银子,这姑娘肯定有些听力和手力,控制了那骰子铜,这样赢对那些输的人丝毫不公平。
所以他眼眸阴险闪烁着,便对旁边的拿刀小厮吩咐道“把她那袋银子给我抢回来,若是敢反抗,就杀了。”
锦玉抗着一袋钱和上官珊瑚满头大汗找,就是没见钱庄,而且她顾虑到背后有群人跟着她,不用想,自然是赌坊的人。现在她只能故意走到人群里。脑子里却是转了起来,到底该怎么甩掉她们!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忙问上官珊瑚“你带隐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