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子被人抬回了房间。?/.//才敢呻吟出声。
几个小太监轻手轻脚的给柳五子脱了衣裳,柳五子咬牙忍着疼,连眼圈都是红的。
待伤口再次露出来,柳五子小心的又趴在了床上,才敢放松下来。
柳五子的心腹端了何生给熬好的汤药进来,直接端到了柳五子的面前,然后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给了柳五子。
柳五子喝着,满足的长出了一口气。
见柳五子喝药,那几个抬了柳五子出来的小太监谄媚的说道:“还是我们柳大总管深得太后的喜爱啊,太后一天看不到都不行,一会就让总管回来歇着了。”
柳五子本来回来歇息,身上没那么疼了,心情好了起来。
这会被几个小太监一溜须,又心烦起来,心里暗骂:兔崽子,你知道本总管是用命换来的歇息吗?
柳五子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快去伺候太后。在这里偷什么懒?”
几个小太监一见苗头不对,忙施礼跑了。
柳五子喝完了剩下的汤药,才觉得身上舒坦了一点,又命小太监去给自己弄吃了,心腹出去了,才开始趴在床上想心事。
一时时糊弄过去了,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自己换来的歇息是有代价的,要怎么才能达成端木雨的心愿呢?
柳五子叹息了一声,有些头疼。
还要这几天就办好,那个摄政王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那么容易糊弄的?
想来想去,柳五子有些头疼,等饭的间隙,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一天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晚上的时候,宫里的大小太监几乎都知道了柳五子受伤的事情,当然,他们也知道了端木雨亲口让柳五子歇息的事情。
于是,几乎宫里的所有的管事,大小太监,大小宫女,都悄悄的送了药品或者银票过来孝敬柳五子。
但是为了避人耳目,都只是悄悄的让人稍进来,没有大张旗鼓的站了满屋子人。
柳五子用过了午膳,就开始接受各路人马的孝敬,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
直到深夜,还有些辈分很低的小太监送银子过来。
柳五子趴在床上,手里把玩着银票,眼前望着那些药品。
很是满意,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也许,同情心天下人皆有之,摄政王凌空也不例外吧!
想着,便派人去探听端木雨是否睡下了。
回来的答复是,今天太后睡的很早,这会寝宫里已经没有动静了。(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
柳五子有些失望,但是他却暗暗的笑了。
拿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自己的心腹道:“现在就去御医院,找昨夜那个何生,求他给我配一包春药,要强力快速的,而且要没有味道的,不会被人察觉的。这张银票孝敬他。”
说着,拣了一块碎银子扔给了心腹。
心腹见了,十分开心,揣好了银票就急急的出去了。
柳五子看了看门口,阴险的笑了,心里道:王爷,这个可不能怪五子狠毒,奴才也是为了自保,这可都是太后的意思。
随即,柳五子摇摇头,yin笑了一声,这次,真的要有好戏看了!
这晚,柳五子又让人给自己上了何生给的药,果然好用,抹上以后就倍感清凉,不再疼痛。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个去找何生的小太监也跑了回来,进了屋子以后眉开眼笑的朝柳五子挥了挥手里的小瓶子。
柳五子眼睛一亮道:“事情成了?”
那小太监笑着低声道:“成了,成了,那何御医一见银票,便问我有什么事,奴才就如实说了,他掂量了一番,就配了这个,说是喝下片刻就见效的,这一瓶的分量足够弄倒一头大象了。”
说着,那小太监又偷笑道:“那何御医后来还叮嘱说,不要拿来害人。你说这东西到了我们手里,不害人还能做什么?”
柳五子见心腹笑的猥亵,假意斥责了几句,但却眼睛发亮,从小太监的手里接过了小瓶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瓶盖观看。
见里面是无色的药水,闻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同时,只感到身上一热。
柳五子大喜,不愧是自己看准的人,连春药也能配的这样好。
忙盖好了盖子,又拿了一块银子抛给心腹,道:“狗嘴严实些,要是说出去了,直接去喂狗。”
那小太监看到银子,满眼的欢喜,听到柳五子这样说,也猜到事关重大,不再敢调笑,退出去了。
柳五子把小瓶子收好,才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只是,在柳五子计划外的是,何生给了小太监补药后,即刻出宫了,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凌言。
王府书房里,凌言听了,追问了一句:“春药是真的吗?”
何生坐在凌言的对面,笑道:“生什么时候配过假药?正如他们所希望的强力又快速。”
凌言听了,意味深长的笑了,何生见了,叹息道:“生受王爷知遇之恩,定当竭尽全力回报,只是希望,这小小的一瓶春药,不要害的朝廷动荡才好。”
说着,眼中有了担忧之色。
凌言沉吟了一下道:“古语云,善恶有报,本王只是替天行道罢了。何生,本王多谢你这次仗义出手。不要再进宫了,告了假,去本王的别院住上一段日子,免得惹祸上身。”
何生听了诧异了一下,但还是遵从道:“何生谨遵王爷吩咐。”
凌言朝何生微笑,取出了一本古籍的曲谱道:“别院冷清,好好研读这个吧。”
何生接过,看了一眼,两眼放光道:“王爷这个何处得来,生寻找已久。”
凌言浅笑道:“早知道你喜欢,特意五湖四海的派了人去搜寻,还好找到了,正好赠与你。”
何生欢喜的拿了曲谱,翻看了几眼,便小心的收了起来,起身告辞。
凌言派了两名侍卫保护何生的安全,顺便在何生给御医院留了口信之后,护送他去了别院。
那里,凌言早已给何生备了好琴,估计何生会在里面如醉如痴的研习一段时间古曲了。
把何生送走以后,凌言又找来了密探,问询了一番宫内的情形,嘱咐了,这几天,小心监视。密探应了,才离去。
凌空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哈哈大笑。
那笑声充满了快意和憧憬。
凌言知道,一切都在顺着自己预料的发展,只要自己盯紧了,这两条大鱼一条也跑不了!
柳五子这一夜睡得十分的香甜,出乎他的心腹预料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柳五子就醒了,而且主动张罗着要小太监给自己穿衣裳。
几个小太监感到纳闷,穿了那身衣服可不是一般的折磨,但是柳五子坚持,没有人敢阻拦,只能轻手轻脚的给柳五子换好了衣衫。
柳五子忍着疼,梳洗打扮干净,吃了药,便有人抬着去了端木雨的寝宫。
没人知道柳五子此刻复杂的心情,事情自己是计划好了,但是端木雨敢不敢做,会不会骂自己下流就不知道了。
在外面问好了端木雨已经起身,在梳洗打扮,柳五子才让人放开了自己,忍着疼走了进去。
寝宫里异常的安静,柳五子如往常一样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看到端木雨已经换好了衣裳,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柳五子便弓着身子走了过去,跪地道:“奴才给太后请安。”
端木雨冷冷道:“起来吧,不是病了吗?怎么来的这么早?”
柳五子谄媚着笑了,道:“奴才心里有事就睡不着,老早就醒了。”
说着,笑嘻嘻的起身,却没有站在一边,而是到了端木雨的身旁,砸舌道:“主子啊,虽然这后宫需要主子日夜操劳,但是主子病了,也不能不歇着啊。”
说着,便斥责了梳发宫女道:“太后娘娘病了,怎么能戴那么多的首饰?”说完,又对一边正要给端木雨上妆的宫女道:“娘娘病了,怎么能上胭脂,扑些粉就算了。”
两个宫女被柳五子说的一头雾水,柳五子却目光深深的望着端木雨。
端木雨斜了斜柳五子,朝那些伺候的人一挥手道:“都到外面候着去。”
那些人听了,麻利的拿着各种物品,退了出去。
端木雨转过身看着柳五子道:“你有了计划吗?什么计划?”
柳五子忙跪在了端木雨面前,抬头道:“太后忘了吗?以前娘娘为了留王爷在宫里住宿,常常给皇上下些无伤龙体的药粉,让皇上像染病的样子,王爷想不听从皇上的吩咐也难。”
端木雨听了,脸色一白,狠狠的瞪了柳五子又看了看门口道:“不要乱说话。”
柳五子却没有接话,而是继续道:“这次,这药粉,该是太后自己吃下才是。”
端木雨听了脸色一变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五子嘿嘿笑道:“娘娘病了,皇上的事情自然有照料不到的时候,不如请王爷过来商讨,也方便王爷探病。”说着,柳五子奸笑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了何生给的药水,给端木雨看了道:“奴才这里有些好东西,保管王爷喝了,马上就遂了娘娘的心意。”
端木雨听了,好奇的把小瓶子拿过去看了看,正要打开来看看,柳五子忙道:“太后不可,这可是强力的。”
端木雨脸色一红道:“这么有效?”
柳五子嘿嘿的笑了点头道:“这次配药的人医术高明。保管让娘娘终身难忘。”
端木雨脸色一红,啐道:“兔崽子,胡说什么。”
柳五子奸笑了回道:“这次可是王爷主动的,到时候娘娘只需假意反抗,事后便说是王爷强求的,王爷自是愧疚,至于那楚蝶舞。”
端木雨紧张道:“楚蝶舞怎么办?”
柳五子阴险道:“听说,她已经病了几天了,一定是手镯发挥的作用,娘娘不必再介怀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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