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棣言不动声色地把这个告密的女人打发走,然后查问了息蒂和守在套房门外的护卫武士,证实雪燃确实是由夜炫王子由花园抱回楼上套房。泡!泡$小@说
他的心头立刻有无名之火升腾起来,而息蒂还想为雪燃开脱,说她在花园中头疼眩晕,正欲离开的夜炫王子发现后很绅士地伸出援助之手。但听在他的耳中却反而激起他另一方面的疑心,他其实也不相信雪燃这么快会和夜炫有男女之情的幽会。一个月的相处,他作为她第一个男人,很清楚这小女人在男女方面是异常羞涩被动,但正由于她的柔美和娇羞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关爱和保护,这是他所不能不提防。
她既然身体虚弱,既然有随时眩晕的可能,为什么还要去花园呢?这个生病的小女人不顾息蒂的劝阻正好选择夜炫亲自送桉葡酒来杜茵宫的一段时候去花园(他知道从寝房外间的窗口能观察到由杜茵宫正门进出的人),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他很清楚她的心里一直藏匿着逃跑的念头,以她的聪慧,只要离开飞船踏上陆地,她就无时无刻地在寻找机会,夜炫有可能就是她机会,所以才会有虚弱的女人在花园中头疼眩晕,路过的王子英雄救美。
所有的只是因为她要逃跑,她必须选择一个和他有一样实力、又对她温和善意的男人,这想必是她根本目的
唇角弯起残酷的狠意,既然他暂时还无法从她脑中驱走逃跑的意图,最好的方法就是狠狠地惩罚她,让她懂得和任何有可能提供给她逃跑方式的男人接触的后果
他没有戳穿他自认为的她的意图,既然这个小女人如此心机深重地利用病体来谋划,那么他就把这当成地球时未曾让他尽兴的游戏的延续。
此后他得心应手地攥她的头发、扛起她、掷入浴池,直到她在水中挣扎得奄奄一息,沉下去的瞬间,他才游过去把她拖上浴池旁。
胸口一直像是淤塞着什么,多年征战历练使他能够在许多时候保持冷静客观的头脑和锐利得几近具有穿透力的眼神,可一遇到这个娇弱而倔强的小女人却被扰乱成混沌一片,他竟然少有地没有注意到她额头上的伤痕,也没有给予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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