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帅和慕容被人塞进车里,身体立刻被人所控制,动弹不得,什么也看不见,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复制网址访问
两人心里直纳闷,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他们?要抓他们到哪里去?他们想要干什么?虽百思不得其解,但从他们粗鲁的动作,都能感受到凶多吉少,心里更加的不安和恐惧。
“别着急,以不变应万变。”众鬼在申帅耳边提醒道。
有了众鬼的安抚,申帅的心也开始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面包车终于停了下来,申帅和慕容被人拉着,跌跌撞撞地下了车,又左拐右拐地好像到了一个房间。
不一会,好像过来一个人,抓他们的其一个叽里咕噜向那人汇报着什么。
“你们被绑架了,这些人是日本黑社会山口组的人,稍安勿躁,等摸清了他们的动机再见机行事。”“科学之王”在申帅耳边说道。
不知来人说了句什么,申帅和慕容的头套被人取下。两人一睁眼,吓的可不轻,一间二百多平方米的大屋里站了十多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虽然穿着很正规,但脖子、手腕处露出的纹身,已表明了黑社会的身份。
他们个个满脸横肉,面部狰狞,用冷峻的眼神盯着他们俩,好像要吃了他们似的。
慕容已是花容失色,露出恐惧的眼神,紧紧抓住申帅的胳膊,申帅搂住她,一只手握住抓住她颤抖的手,稍稍用了力,给慕容传递着些许力量。
他们面前站着一个年人,像是个头目,同样的西装革履,所不同的是戴了副金丝眼镜,长得也普通,就像国内很普通的会计一样,毫不起眼,但其他的男人看他时都必恭必敬的样子。
年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句,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孩,手里提着慕容买的大包小包和申帅的腰包,申帅和慕容一看,正是那只“乌鸦”,顿时心里全明白了,都是露财惹的祸。
年人看了看面前的东西,把申帅他们的钱拿在手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乌鸦”说了句什么,“乌鸦”高兴地提着大包小包走了。
一个人站出来叽里咕噜对年人说着什么,年人手一挥,叽里咕噜地回了几句。
“科学之王”在申帅耳边说:“那个年人叫山口次冈,是山口组的若头(山口组仅次于副组长的职位),级别应该很高。手下的人问他怎么处置你们,山口次冈说你们长的还不错,准备让你和慕容去拍v片,拍完后,慕容卖到窑子里,你继续拍v片。”
v?什么是v?难道是拍影片?拍影片无所谓,但把慕容卖到窑子里可不行,大不了和他们拼命。想到这,申帅大喊了起来。
山口次冈听不懂申帅说什么,一招手,跑过来一个翻译去问申帅。
申帅很生气地说:“我是衰神,惹了我,你们会倒霉的。”
翻译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在场的黑帮分子哄然大笑起来。
一个戴耳环的黑帮分子笑嘻嘻地走过去,用手推了申帅一把:“我惹你了,你让我倒霉试试?”
“你碰我的手会废掉的。”申帅冷冷地说。
“哈哈...”
那混混听了翻译的话,笑得前仰后合,挥舞着手对其他人说:“这小子说我的手会废掉哎,哈哈...”
话没说完,那混混的脸突然变了颜色,嘴里叫喊着:“都西大(怎么了)、都西大...”
然后混混的手像不听使唤似的垂了下来。
“还是“拳王”说的这招好,咱们一起朝他手腕上吹气,不冻僵他才怪...”“骂王”说道。
“这法子只能是暂时性的,过一会,他的手就会自动恢复,申帅还是要赶紧想好对策才是。”“拳王”对申帅说。
在场的黑帮分子见状都吃了一惊,迅地抽出腰刀,然后训练有素地将申帅和慕容包围起来。
“这小子有邪术,赶紧杀了他...”山口次冈下令道。
申帅听了“科学之王”的翻译后,一群人已逼了上来,眼看着自己和慕容就要成刀下鬼,哈哈哈哈.....
申帅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十几个山口组成员顿时僵在那里,并不是“拳王”他们捣鬼,也没有谁的命令,他们是被吓住了。
刀都快架到了脖子上,还能笑的出,此处必有蹊跷。刚才戴耳环那小子的手腕大家可都看在眼里,明知申帅有鬼,还去招鬼,这不是惹鬼上身吗?
“国小子,别耍什么花样,我就不相信你的邪术还能挡得过子弹...”山口次冈突然拿了把枪对准了申帅。
“哈哈,你们也看到了,我可是一动没动,倒是你们,一群人来欺负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人,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武士道精神吗?”申帅毫不畏惧地说道。
“那武田君的手是什么回事?”山口次冈问道。
“那是他自找的,你让他把手插到裤裆里马上就好。”申帅说。
戴耳环那小子一听到翻译,想也没想地就把手插到了裤裆里,模样猥琐可笑,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片刻,他喜逐颜开地抽出手,嘴里喊道:“哟西、哟西、哟西...”
其实申帅是捉弄他的,没了阴魂附在手上,再一受热,自然就活动开了。
其他的人可看傻了,能凭空让一个人的手说坏就坏、说好就好,这不是巫术是什么?常言说的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恶的,恶的怕要命的。黑社会的人再恶,在一般人面前逞个强还可以,因为人多势众可以仗势欺人,但碰到比他们强的人,一个比一个怂。
黑帮分子自觉地闪开一条道,慕容也因了申帅的神奇而心安了许多。
“你、你、你是什么人?”山口次冈心虚地问道。
“算卦的,按你们日本人的叫法就是占卜师。”申帅胡诌起来。
“占卜师?你这么年轻会占卜?”山口次冈露出怀疑的神情。
日本的传统民族宗教为神道,在日本信仰这一宗教的人超过1亿人,就连天皇首相什么的都相信鬼啊魂什么的,因此占卜师在日本的地位很高。但一般的占卜师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几乎没申帅这么年轻的,所以难怪山口会产生疑惑。
“当然,我不但会算卦,还知道你最近夜里经常失眠。”申帅自信地说。
山口次冈脸色大变,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这是申帅看出的。通过医的面诊理论,山口次冈面部泛黄、眼泡肿大,印堂发黑,面有倦色,从面相上看,这是心气不足、心血不足、心阴不足、心肾不交、心胆气虚所造成的,所表现出来的自然是失眠多梦、精神不振等症状。
申帅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夜里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噩梦?”
“那、那、那你说我为什么睡不着?”山口次冈找着借口来掩饰心的惊异。
申帅忽然想到在寿司店看到的杂志,既然山口次冈是若头,那么困扰他的只有一个可能。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副组长的位置而睡不着的吧。”申帅说道。
山口次冈脸色再变,缓缓地放下枪,不可思议地看着申帅。
申帅想着脱身,就随口胡诌道:“这样,你去吃三副乌鸡白凤丸,每临睡前吃一丸,三天就见效了。”
慕容看了申帅一眼,这小子还真敢诌,乌鸡白凤丸是给女人调经吃的,若能治疗失眠就见鬼了,幸亏小日本不懂,这要在国内绝对属于找抽。
“请先生和姑娘移步内室详谈。”山口次冈换了副笑脸说道。
立刻有人拉开了隔板,隔板后是一个榻榻米,山口次冈恭敬地请申帅二人坐下。
茶上来,山口次冈亲自给二人斟了茶,屋子里就剩下他和翻译四人,山口次冈将属于申帅的钱递给他,然后起身鞠躬连说了几个:“一大喜马戏带(对不起)”
然后,山口次冈恭敬地说:“衰神君,您帮我占卜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当上副组长?”
“这个...”申帅赶紧端起茶抿了一口。
山口次冈说:“我的明白。”
说完,举起手拍了拍,来人端上来一茶盘崭新的日币。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山口次冈将茶盘推到申帅面前。
那山口次冈还以为申帅想要钱,哪里想到申帅是借故喝茶在想着对策。
没想到,申帅一把抓住山口次冈的手腕,说:“你手上这串东西是不是叫乌木鬼珠?”
“先生好眼光,这乌木鬼珠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要靠缘分。”山口次冈得意地说道。
“谁送你的?”申帅严肃地问道。
山口次冈见申帅脸色有变,不禁紧张起来,问道:“是我生死兄弟送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兄弟是干什么的?”申帅又问道。
“和我一样,也是组织里的一个若头。”山口次冈答道。
“明白了。”申帅恍然大悟地放开了山口次冈的手。
“怎么了?”山口次冈紧张地问。
申帅又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乌木又名阴沉木,兼备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韵,有“东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称。因此不管是国还是日本,历代都把乌木用作辟邪之物。但乌木深埋于地下,积阴成魂,很容易被阴阳师用特殊的方法将其变成阴物。好的乌木鬼珠能使人精神愉悦,辟邪开运;而变成阴物的乌木鬼珠则容易招鬼上身,流年不利。一般的乌木鬼珠古朴色黄,而你手上的这串则略黑,这是有人用尸虫的血浸泡过。像这般的不祥之物,如长期佩戴,别说升迁无望,恐怕还有杀身之祸啊。”
“八嘎,我说他为什么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我,原来他想与我争副组长的职位,好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用心如此的狠毒,我一定要杀了他。”山口次冈目带凶光狠狠地说道。
发泄了一会,山口次冈紧紧抓住申帅的手说:“先生救我,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将这不祥之物丢的越远越好,最好是千里之外。”申帅轻松地回道。
“千里之外?”山口次冈琢磨着,看了看申帅,又拍了拍手,然后又有人端着一茶盘的日币走了进来。
山口次冈摘下手的乌木鬼珠,毕恭毕敬地给申帅鞠了一躬:“还请先生帮忙。”
“好吧,我拿走替你转转运。”申帅将乌木鬼珠戴在了手上。
“啊里嘎到(谢谢)、啊里嘎到...”
“这钱我们也不客气了。”
“啊里嘎到、啊里嘎到...”
“注意多休息,我们走了。”
“啊里嘎到、啊里嘎到,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