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
申帅叫喊着,赶紧拿手电照去,前面是个大坑,看来是甬道内的陷阱,朝坑内看去,大概二米多深,慕容正坐在地上叫唤呢,周围无数条花花蚰蚶可能被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给吓了一跳,纷纷朝四周逃去。
“啊...”
慕容看见自己的身边全是花花蚰蚶,再次尖声惊叫,一屁股弹了起来,用从未见过的敏捷,蹭地就扒到了坑沿。
申帅赶紧将慕容拉了上来,慕容还一个劲地叫喊着,手舞足蹈地跺着脚,好像花花蚰蚶钻到了她体内似的。
“哈哈,没想到你的身手还挺麻利的。”申帅取笑道。
“讨厌,你自己下去试试...”慕容跳着说。
“谁叫你冒冒失失的,下次记得跟在我身后...”
申帅还没说完,慕容又“啊”了一声,停止了动作,右手捂着屁股,表情难受地说:“妈蛋的,我被那虫子咬了一口。”
“说清楚,到底是被咬了,还是被刺了”申帅紧张地问道。
“好像是被东西夹了一下,应该是被咬了吧。”慕容哭丧着脸说。
“不是说花花蚰蚶怕人的味道吗”申帅对着空气说。
“哈哈,鬼话你也相信。”“毒王”大笑起来,然后说道:“你们刚才看到花花蚰蚶连在一起,是它们正在交配,花花蚰蚶是雌雄双体,性成熟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它们就不分开了,时刻交配着,一直到死,因此,印度人称它们为:魔鬼情虫。既然是情虫,它体内所含的有毒物质,不但能使人迷幻,同时还有春.药的效果,一旦触及人体皮肤,它可以强烈刺激人的,使人欲火烧,不能克制自己,直至虚脱而死。为什么印度被封为“强.奸之国”,这可能和花花蚰蚶在印度的蔓延不无关系,哈哈...”
“刚才你为什么不说”“孩子王”责问道。
“说了他们就有防范了,哈哈...”“毒王”得意地笑着。
“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贼王”问。
“毒王”语气一变,喝道:“申帅,你小子给我听着,如果你不想让慕容死的话,出去后,你要先完成我的心愿才行,因为,只有我才知道解毒的方法。”
“卑鄙无耻。”申帅和其它死鬼异口同声地骂道。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小子你看着办吧,哈哈...”“毒王”冷笑道。
“毒王你什么意思本来该轮到我了,你干吗插上一脚,好男不跟女争,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花王”不愿意了。
“我不是男人,我是死人,哈哈...”“毒王”笑道。
“都别吵了,现在的燃眉之急是怎么帮他们出去,其他的出去后再说。”“州王”喝道。
众鬼终于安静下来。
“一个人嘟囔着什么快拿手电帮我照照,看我身上有没有虫子。”慕容说。
申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见慕容裤子上有土,就随手去拍了拍。
谁知,慕容像是被触到电似的,猛地向旁边躲开。
“你怎么了”申帅说。
慕容没有说话,脸色突然变得微红,媚眼如丝,呼吸急促,而且用舌尖反复轻舔着嘴唇。
我这是怎么了好热啊,慕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好象有一种强烈的需求,申帅就碰了她一下,她觉得自己身体所有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没事吧。”
申帅说着,上前摸了一下慕容的额头,却不料,一下子被慕容抱住了。
“哎、哎,干吗摸我嘴、嘴,你这是要干吗好痒啊,别、别...”申帅挣脱着。
“我要...”
“要什么”
“我要你...”
“我不是在这吗”
慕容吻着他的耳垂喷着热气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人家要和你那个嘛...”
“什么那个这个的,我是男的,咱们不可以...”申帅一把将慕容推开。
“我是女的...”
慕容说着脱掉了上衣,露出一对小巧玲珑的玉峰,两粒粉红色的莲子高翘挺立在一圈玫瑰色的oo上,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美丽的肚脐,娇美的身躯被燥热烧的白里透红,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水灵。
申帅的大脑一阵眩晕,瞳孔放大,心跳加,甚至忘了呼吸,喉结一动,咕的一声,一口唾液咽了下去。
慕容已进入迷幻状态,她感到全身痒得难受,身体内如同虫行蚁咬,目露渴望,急不可待地扑到申帅身上说:“我要...”
申帅哪里经历过这种阵势,双手抱着发烫的慕容,脑子一片空白,鼻子嗅到一缕诱人的体香,关键部位急剧膨胀起来。
“申帅,13乘以27等于多少”“刀王”在申帅耳边猛喝道。
申帅一愣,赶紧在心里面计算后答道:“等于351。”
“恭喜你,答对了。”
“申帅,“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结尾是什么”“车王”问道。
申帅想了想,好不容易从记忆库搜索到,赶紧答道:“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恭喜你,完全正确。”
“申帅,谈谈你对构建社会.主义河蟹社会重大意义的认识”“州王”提问道。
“不知道”申帅老实地回答。
“州王”兴奋地说:“那我就来给你上一课,你听好了。构建社会zy河蟹社会,是我们dang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国特.色社会zy事业新局面的全局出发提出的一项重大任务。国特.色社会zy事业,是经济建设,政治建设,化建设,社会建设有机统一,互为条件,不可分割的整体.以科学发展观统领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在坚持以经济建设为心的同时,继续推进社会主.义政.治建设,化建设,社会建设,为经济建设提供有力的体制保障,智力支持和良好的社会氛围,我们就一定能够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把国特.色社会zy伟大事业不断推向前进......”
眼前是少女粉嫩迷人的,耳边是政治思想教育,搞得申帅差点走火入魔。
慕容此时已不能自持,双手犹如滕条一般缠到了申帅的脖子上,滚烫的娇躯散发出处子的香味,湿热的舌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胸前两团oo开始使劲地磨蹭起来,呼吸渐渐急促,呢喃地娇喘着:“好热...好热...求你...求你...快给我吧...”
申帅知道慕容了毒,但没想到相处了好长时间的弟弟是竟个女孩,这个女孩本应该呆在家里享受着众人的呵护,却跟着他一起来冒险,她生来就应该是被男人疼爱关怀的,但此刻的她却被情毒折磨成了一个堕落天使,看着对方一双渴望、乞求、挣扎、痛苦的眼神,申帅猛地心痛,再也没有了一丝欲念。
正想着,慕容的手突然伸进了他的裤裆,申帅身子一紧,耳边传来“贼王”的暴喝声:“大齿獾来了,快跑。”
申帅扭头一看,身后黑黢黢的甬道内闪烁着几盏红光,正跳动着急驰来。
形势危急,申帅一把将慕容抱起疯狂地朝前奔去,他的潜能再次被激发出来,慕容的体重加上风梦梨的骨骇大概一百斤左右,但他跑起来并不比平常空手时跑的慢。
跑了十多米,转过一个弯,申帅忽地刹住了脚步,前面没路了,被一个大大的黑窟窿所挡住。
黑窟窿是个大坑,申帅因抱着慕容,无法用手电观察,只感觉那个大坑像个黑洞一样深不可测,但时间不容他思考,几只巽他大齿獾已呲着牙向他们扑来。
宁可摔死也不能被这些丑陋的家伙吃掉,脑子里想着,申帅抱着慕容大叫着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