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拿匕首的少年扭过头看去,正看见一个骷髅在地上滚动。
二人惊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就蹿到了山坡上,推着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逃走了。
申帅叹了口气,拣起背包把骷髅装进去,然后抱着慕容向山坡上走去。
这里的山坡并不高,几步走上去,放眼一望,面前是几座光秃秃的小山,四周没有房屋,不见人迹,好在远处城市里的建筑依稀可见,申帅一咬牙跑了起来。
望山跑死马,申帅连翻了三坐小山,累的腿直打哆嗦,但城市看起来还是那么遥远。
怀里的慕容软绵绵的没有动静,脸色红的吓人,就像一朵鲜花在凋谢前绽放出最后一抹艳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城市的轮廓仍是遥不可及,正当申帅悲伤绝望之时,半山坡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农,正在用自己的身体拉着犁在垦地。
申帅的心里一下燃起了希望,抱着慕容跑过去喊道:“大伯,请问附近有住户吗我朋友生病了,急需治疗,能找到茶叶和豆浆吗”
老农戴了顶白帽,黝黑的皮肤,满脸的沧桑,一看就是长期劳作的穆斯林农民。听明白申帅的意思,老农并不多话,放下踏犁的背带,冲申帅说了个“走”字,带着申帅前面走去。
沿着羊肠小道拐过山坡的另一面,半山腰上有一大片空地,靠坡处有一座土房,房子是泥土做的,很是简陋,但足以让申帅精神大振,抱着慕容三步二步就进了屋子。
土房是二室一厅的结构,面积不大,有些阴暗,在老农的引导下进了右边的里屋,里面除了一个土炕,再无它物,虽然陈设很简陋,但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
安置了申帅他们,老农说:“茶叶、黄豆家里都有,额去帮你们找,你们等一哈。”
说话间,从外面进来二个男孩和一个姑娘,老农介绍说是他的儿女们,交待了一声就忙活去了。
这里地处高原,紫外线辐射强烈,所以不论男女老少的脸上都有二团红红的印痕,在西北叫做“红二团”。
二个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衣服很脏,形象邋遢,怯怯地躲在姐姐身后偷看着他们。姐姐却打扮的很干净,十六、七岁的样子,皮肤很白,“红二团”镶嵌在脸上,就像抹了胭脂一样,增添了几分妩媚。
“小妹贵姓啊”申帅客气地问。
“额们这的人都姓马,我叫马合玛,这是我的弟弟,一个叫马哈马,一个叫马合麻。”姑娘答道。
申帅差点听晕了,这三个孩子的名字也太怪了,怎么取了同一个名字就没话找话地问其一个小男孩:“马蛤蟆,你几岁了”
两个男孩没人应声,姐姐说话了:“你是问马哈马还是问马合麻这个马哈马那个马合麻,马合麻比马哈马大一岁,马合马比马哈麻小一岁,马合马比马哈麻矮一点,马合麻比马哈马高一点,很多人分不清楚,就会把马合马当作马哈麻,或者把马合麻当作马哈马...”
好嘛,整个一段绕口令,都把申帅给说晕了。
这时,一个不知到底是叫马合马还是叫马哈麻的男孩问道:“姐,她咋躺在咱们的炕上”
“你个瓷松,没瞧见生病了吗”姐姐骂道。
“他们不走的话,咱三个今晚睡哪啊”另一个不知到底是叫马合马还是叫马哈麻的男孩问。
“你俩别嚷嚷,出去,出去,让人家休息。”姐姐带着男孩走了出去。
申帅听了很震惊,因为那个土炕很小,最多容一个大人睡,而他们姐弟三人却挤在这同一个炕上。
不一会,老农端着豆浆走了回来,放在堂屋的桌子上,笑着对申帅说:“你要其它的东西不好找,这东西额们种的很多,这是夏天收的豆子,今早磨的,你也吃一点。”
老农的话在申帅听来如同仙乐一般,忙感激地说:“我不用了,主要是我朋友吃,还要麻烦你将茶叶和豆浆放在一起煮,她吃过就好了。”
“水在烧着呢,这豆浆多的很,你吃嘛。”老农说着又给申帅端来了一盘蚕豆。
这时,老农的孩子们也围了过来,好奇地靠在门口看着。
此时的申帅已是饥肠辘辘,但又不好意思急着去喝豆浆,在老农热情的礼让下,才矜持地拈起一颗蚕豆填到嘴里。
刚咬下去,“噶蹦”一声响,蚕豆硬的差点将申帅的牙齿给蹦掉。
一旁的孩子看得都笑了起来,老农忙歉意地说:“啊,忘了给你说,这个蚕豆叫做“熬时间”,我们这个地方穷,没什么零食可吃的,就用小火把蚕豆焙的干硬干硬的,要含在嘴里一个多小时才能化开,然后再慢慢地嚼下,主要是让嘴里有个东西。”
为了表示歉意,老农又翻箱倒柜地翻出了半块烧饼,递给申帅说:“没甚好东西,先垫垫肚子,午咱们吃面片。”
“哦,有面片吃喽。”两个男孩雀跃地跳了起来。
申帅想起浪秦说过自己家乡穷的只能逢年过节才能吃上面片,今天是亲身体会了。但,这家人虽然穷,对待陌生人却如此热情好客,不禁让申帅万分感动。
不一会,茶水豆浆煮好,老农端了过来,之后又找了个大汽油桶放在里屋做澡盆,倒进热水和醋,将门带上和孩子们悄然走了出去。
申帅将茶水豆浆给慕容服下后,准备给慕容洗澡时却犯愁了,因为慕容还处在半昏迷状态,身子软的像团棉花似的,根本无法自理,但帮她洗澡,肯定要脱衣服,必须要接触到身体,之前的慕容只是半裸,申帅就受不了了,洗澡时要全裸,申帅不知自己是否能把持住,所以一时踌躇起来。
不管怎样,还是救命要紧,想到这里,申帅一咬牙,对着空气说:“孩子王,再给我上堂思想道德品质课吧。”
“还是对你进行一次革.命传统教育吧...”“孩子王”欣慰地说。
说完,申帅轻柔而迟缓的帮慕容轻轻的解开衣物,一个玲珑、凹凸、粉嫩、香艳的顿时暴露在申帅眼前,光洁的粉颈,耸立的雪峰,还有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让申帅的呼吸加,心率加快,大脑轰地一阵眩晕,身体像是爆炸了一样迅膨...起来。
幸亏“孩子王”及时在他耳边念了一段马.列主义毛.著思想,才把他体内的邪火给压住。
他抱起慕容轻轻地放进汽油桶,然后闭上双眼,一边听“孩子王”给他讲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故事,一边颤抖着双手给慕容洗了起来。
“毒王”说的方法果然有效,大概洗了十几分钟,慕容身上的红潮逐渐褪去,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她长长的眼睫毛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正看见申帅拿着毛巾在擦洗自己的身体,她刚想大叫,鼻子里闻到一股浓烈的醋酸味,这才醒悟申帅是在帮她治病,抬眼偷看,又见申帅双眼紧闭,忙合上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干脆装作从未醒来的样子还好,要不,自己光着身子怎么和申帅四目相对那场景肯定是尴尬至极。
心里想着,慕容继续保持着昏迷状态,但此时的身体已恢复了正常感觉,想着一个男人正在给自己擦身,心不免升腾起浓浓的娇羞,一抹红晕悄然浮现在了粉腮。
估摸着时间,申帅感觉洗得差不多了,就睁开眼睛将慕容抱到炕上,用毛巾将水珠拭干,然后给慕容穿衣。
穿衣可比脱衣困难多了,身体的接触面自然也大,幸亏申帅在接受了一番革.命教育的洗礼后,已没了.
但慕容在肌肤的触摸下可受不了,身体的敏感部位开始有了反应。
就在申帅给慕容穿小上衣时,他突然惊奇地发现慕容胸前的两团小山在洗澡前还瘪瘪的,洗澡后却变得坚挺起来,尤其是两粒...像熟透似樱桃的变大变硬了,申帅不由自主地用手轻轻地拨了一下,两粒...俏皮地颤了颤,更加坚硬地挺立起来。
慕容差点叫出了声,身子痉挛了一下,强忍住内心的羞耻,面红耳赤地任由申帅摆布。
看见慕容动弹了一下,申帅吓得不敢再轻薄下去,手忙脚乱地帮慕容把衣服穿好,赶紧将里屋的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