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傲的“嗯”一声,立马有人上来把李钧言拖走。
婚礼上的事已经被喻宣城压了下去,所以今天京都才会这么平静,昨天婚礼上的事一点也没报导出来。
姜卿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功劳。
她看着手机上的银行转帐纪录的消息,上前道谢:“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她还知道会经历什么。
然而喻宣城高大的身躯站起,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男人的压迫感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她后退一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你干什么?”
喻宣城修长的指尖捏着她光滑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下次,我要收利息。”
说完,他大长腿往门外走去,姜卿转身,急急出声;“喻先生,等等!”
男人停下脚步,微侧头颅,姜卿快步上前,紧张出声;“我想去医院陪我妈,可以吗?”
“就这事?”男人抬头直走,头也不回:“只不过签了协议,没有限制你自由。”
话落,他高大的身影已经消息在门口,姜卿没有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等车子消息之后,她才回神,拿起包包连早餐都没吃,便离开了别墅。
现在她的钱拿回来了,婚也离了,现在她应该注意的想的是,钱和母亲心脏的问题。
出神间,车子已经在市医院的大门停下。
提着水果到母亲的病房,主治医生刚好在里面帮母亲检查身体,她走进去把水果篮放到桌子上,安静的待在一边,漂亮的双眼,带着化不开的担忧。
等主治医生检查完母亲的身体之后,她上前关切的问:“医生,我妈妈情况怎么样?”
“姜小姐,请放心,病人的情况暂时比较稳定,手术比较成功,不过因为身体还很虚弱,病人要过两天才会苏醒,不用太担心,我院正全力配合寻找着合适的心脏,一有消息会马上告诉你。”
姜卿连连道谢,等医生离开后,坐在母亲的床边,握着她的手。泪盈满了眼眶。
心里不断的乞求的母亲赶快醒来。
自从那天李钧言跟姜卿签离婚协议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喻宣城,而晚上他也没有回来别墅。
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回来,姜卿签了包养协议之后,就住在喻宣城的别墅里,而她每天都会到医院陪母亲。
母亲醒过来之后,她每天都会熬汤给她喝,细心的照料着她。
之前母亲苏醒的时候,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所以一直要带着呼吸罩,现在已经摘掉了。
病房里蔓延着浓郁的鸡汤味,姜母半坐在床上,看着姜卿端着鸡汤在她的身边坐下。
把碗里的鸡汤吹冻才一勺一勺的喂姜母,很快一碗鸡汤就见底。
“卿卿,妈问你,你跟钧言底是怎么回事?”姜母醒过来之后,一直想问,可是因为之前说话太困难,所以就没问,今天说话刚好没有前两天那么结巴了。
姜卿知道这件事情姜母醒了,一定会问她跟李钧言之间的事情。
如今心里有些庆幸,当时喻宣城压下了那些新闻,要不然以群众的传播力量,母亲一定会被她活活气死。
她低垂眼帘遮去眼中的情绪。红唇轻启:“妈,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可是他说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这是真的吗?”姜母眉头皱起,语气质问:“你老实跟我说。”
听到李钧言的名字,她努力压下心底的恨意,低声道:“没有,他是因为我跟他分手,故意报复我才会跑来医院跟你说那些的,你不要相信,妈妈你现在才刚刚醒来,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姜卿扶着他在床上躺下,一边为她盖好被子,一边耽心的说。
姜母听着,轻叹口气:“卿卿,你……”
“妈,我跟他是有缘无份,你就不用操心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想,我只希望你可以赶紧好起来,你先睡一会,我去找一下医生。。”姜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姜母听后,只是轻口气,便不再多说。
姜卿出了病房,眼中的担忧尽显无疑,在她出神的时候,护士拿着医疗单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是苏燕的家属吗?”护士走到她的身边,客气的问。
她迅速点头,“有事吗?”
“哦,这是苏燕的医疗单,你等一下交一下费用,要不然药该停了。”护士把医疗单交到姜卿着手里之后,转身离开。
低头,看着医疗单上昂贵的费用,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抬步医院的取款车走去。
看着柜台机上看着上只有五个数字的存款,又看了一眼医疗单上的费用,眉头紧紧皱起。
以她现在存款上的金额来看,最多只能交姜母两三期的医疗费用,他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眼里露出浓浓的担忧。
不行,如果再这样下去,那她就没钱给母亲治病了。
她必须得去找工作。
取了一万块出来去交了姜母的医疗费用后,她离开了医院,打车到了精神病院。
想找工作,她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精神病院里办理出院手术,不然到时候她带着神经病的标签,谁敢用她?
往院长室走去,却不想在走廊里碰到了李钧言跟艾娜。
大老远的就看到他们两人走来,姜卿原本想装作没看到他们,可是有些人偏偏不如她愿。
在她要与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艾娜挡住她的去路,双手抱胸,高傲的说:“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被抛弃的新娘子。”
她尖酸刻薄的语气,并没有让姜卿生气,她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便侧身想走。
“姜卿,你还真是好样的,长得那么清纯无害,没想到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李钧言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眼底的讥讽真是毫不掩饰。
原本姜卿不想多生事端,想着办了出院手术就走。
可是没想到他们却一而再的出言刁难,当下也不再客气,反唇相讥:“是吗?我倒想知道李先生是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的?到底是谁对感情不忠不用我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