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宣城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衬衣,胸口纽扣打开,胸口几处风光大露。
他眉头狠狠一跳,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
温热的衬衣将她身上的凉意驱散,那一刻,一股暖流似有意无意的从她心头划过。
姜卿愣了下,刚要抬头,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她被人横抱而起。
姜卿低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缠住喻宣城的脖子。
对于她下意识的反应,喻宣城低笑一声。笑声让姜卿红了耳根子,瞬间感到丢脸。
最终她还是没能亲眼确定洛嘉的情况就被喻宣城带了回去。
回到别墅中之后,姜卿已经做好被欺负的准备,呆呆的站在客厅中央,静静的盯着喻宣城上了楼。没一会他又下了楼,手里拿着白色毛巾,从姜卿头顶扔下,毛巾完完全全的盖住她的脑袋。
姜卿愣了一下,指尖发抖的抚上干热的毛巾,低声出口:“为什么?”
隔着毛巾她看不到喻宣城的表情,但是可见对方穿着灰色拖鞋的脚在她面前,然后一双宽大温柔的手盖住她头上的毛巾,轻轻为她擦拭着发丝的水渍。
“什么为什么?”喻宣城反问。
“你带我回来不就一个目的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样的温柔她受不起,她怕自己会在恶魔的温柔中沦陷,这样的自己让她觉得肮脏。
喻宣城手上的动作一停,突然捧着她的脸,把她脑袋抬了起来。
毛巾遮住她一半的脸,只能看见那双红润的眼睛。
“你觉得我带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孩子?”
“难道不是吗?”姜卿轻笑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喻宣城眸子一暗,仿佛瞬息间把整个黑夜吞噬其中。
他捧着姜卿的脸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口中挤出那句话的:“看来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姜卿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她垂下眼帘,眸子里的失落被眼皮和睫毛覆盖。
话落,他撒了手,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而去,走的时候冷冷的落下一句话:“自己擦,我不想做的时候,某些人突然因为遇了冷晕了过去。”
姜卿心头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
苍白轻颤的唇缓缓合上,最后拧成了一条线。
她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发上的湿意。
等擦的差不多时,喻宣城端着一碗热乎乎的东西从厨房走出来,放在桌面上,面色颇冷:“过来喝了。”
姜卿抬眼望去,没想到既然是姜汤。
她诧异的瞪大双眼,挪动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脸上神情复杂。
为什么喻宣城突然对她这么好?他们之间只是不平等的交易,为什么还要给她温情。
姜卿忍不住彻底崩溃,她狠狠的拽下头顶的毛巾,浑身发抖,抬眼红着眼瞪着喻宣城:“喻宣城,你能不能不要装了,我觉得恶心。”
不是他威胁她回来的吗?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大家都应该明白,为什么非要弄到暧昧不清的地步?
喻宣城眉头狠狠一蹙,掌心重重落在桌面上。
大理石桌面随之一抖,碗中的姜汤荡起层层涟漪。
“恶心?我对你的关心你觉得恶心?”他一字一顿。
“关心?呵呵,以威胁的手段把我带回来的你也配冠冕堂皇的对我说在关心我?你别忘了当初是谁用恶心的手段让我签了合同,又是因为谁我流产了还差点死掉。你觉得这样的你像是拥有一颗关心别人的心的吗?”
没错,她要时刻看清现实,不管是苏镰还是喻宣城,都不可能对她有真正的关心与信任。
喻宣城是魔鬼,他根本没有心。
“很好!”喻宣城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突然拿起桌上的姜汤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口。转瞬之间把姜卿拽入怀中,手指捏住她的脸腮,逼迫她张开嘴巴。
姜卿始料未及,措手不及的盯着瞬息间压过来的喻宣城,唇上一热,温热中夹杂着些许苦涩的味道从对方口中流淌了进来,顺着她软热的舌滑落腹中。
姜卿拒绝不了,在对方的强势攻击上,只能硬生生把姜水吞了进去。
刚吞下,她忍不住别开脸剧烈的咳嗽几声。
喻宣城放任着她咳嗽,等她缓过劲之后,再一次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吻强势而又疯狂,没轻没重的在她柔 软的唇瓣上碾压,仿佛覆了一层雪色的唇也在狂热的攻势下逐渐涌上了血色。
姜卿承受不住,不停的推阻他的胸口,却如同推了一座山,怎么做也只能无可奈何。
檀口中的氧气与芳泽都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掠夺,姜卿逐渐呼吸困难,两腿发软,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
很快在她快要因为呼吸困难而失去意识时,对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额头抵在她的脑门上,黑色的瞳仁紧紧盯着她。
“你不是说我的关心让你恶心吗?那以后你可别哭。”
他低低说了一句话,突然把姜卿横抱而起,迈着大步上了楼。
转眼间,她被重重甩在床上。男人携带着一股古龙香水味欺身压了上来。
姜卿惊恐的抵住他的胸口,脑海中突然回想到在精神病院时的场景,也是这样,黑幕笼罩的房间中,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男人宽厚微有些老茧的手在她身上摸索,霸道湿 热的吻压在她唇上。
那对她来说是一辈子的噩梦。这个时候仿佛回到了当时,姜卿感到无尽的恐惧与胆怯。
“不,不要……”她害怕的低喃着,扭头躲开喻宣城的吻。
喻宣城不满的将她乱动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摩擦探索。
一次一次夺取她的意识。
渐渐的,她意识涣散,有意无意间接受了对方的行为。
直到下身一阵刺痛,让她突然明白自己的噩梦开始了。
一夜迷醉,涟漪彻夜。
第二日,姜卿从疼痛中醒来,挣扎下,沉重的眼皮缓缓打开。落地窗外的白光透着窗帘涌入房中,不是很亮,却对她红肿的眼睛来说极具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