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激情全被打散了!
顾亦泽迅速地把从手安小夏的衣服里抽出来,并且替她掖掖好,怕被有心之人看到。
他回过头去,面色不善地瞪着打断他们好事的人。
“怎么又是你们!”顾亦泽的嫌恶之意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
又是那对烦人的邻居,每天都要来骚扰他们一回。
这一个月来,他们简直不胜其烦。可不论他怎么说他们,这一男一女好像完全没有羞耻心似的,反而粘他们粘得更紧!
原以为今天终于可以摆脱他们,好好过过二人世界,没想到正在激情时刻,竟被这两个烦人的家伙打断。
现在顾亦泽恨不得直接把他们从山顶上扔下去,直接扔进海里去喂鲨鱼!
安小夏缩在顾亦泽怀里,脸色绯红,不敢见任何人。
只悄悄地伸出两只细白地小手,捧了一只餐盘,默默地缩在顾亦泽怀里吃东西。
那小模样,就像冬天里的小松鼠,拿出珍藏已久的榛子,用对待初恋一样虔诚的态度,一口一口地吃掉。
那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人想一直搂在怀里。
顾亦泽顺势侧了侧身子,把安小夏严密护住,任他们谁也不能看她一眼。
安小夏则心安理得地窝在他怀里吃东西,时不时还喂他一口。
粉红衬衣男也觉得打断别人好事也挺不首先的。
可是仔细想想,若是他们不站出来,任由他们发展下去。到时候他们情来自控,真的当场来一发,那他们岂不是就只能躲在暗处看活春宫?
他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倒是那个舞池女,撩着一头金色的长卷发,踩着猫步朝顾亦泽走过来。
“达令,我们只是不想看你们表演活春宫而已!我们是在好心提醒你们,你不会这么介意吧!”
顾亦泽摆着一张冰山脸:“……”早不出声,晚不出声,信念在他们情知自控的时候出声,也不知他们躲在角落里看了多少好戏!
这时,安小夏拉了拉顾亦泽的袖子,示意他,她已经吃完东西了。
顾亦泽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冷冷地看了舞池女一眼,轻哼一声,便松开了怀里的安小夏。
顾亦泽的态度不软不硬,让舞池女碰了个软钉子。
一般人这时候都会尴尬走开,可她却像并不在意似的,走到他们的帐篷前,指指点点:“帅哥,这是你自己搭的帐篷吗?”
顾亦泽给安小夏盛饭。
舞池女仍然没什么反应,围着败帐篷转了一圈儿,由衷地赞叹道:“帅哥,你的技术可真好!”
顾亦泽拿纸巾给安小夏擦嘴角。
“帅哥,你所有的技术是不是都这么棒?”他凑过来说。
还暧昧地朝顾亦泽抛了个媚眼。
顾亦泽淡定地吃下安小夏喂过来的食物。
顾亦泽能淡定,安小夏却淡定不了了。
她笑眯眯地望着舞池女:“我说姑娘,你已经饥渴到连有妇之夫也要勾引的地步了吗?”她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我看你也没到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的地步啊!”
舞池女不以为意,反而靠过来跟安小夏套近乎:“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分享他的哦!”
如果说之前安小夏都还可以忍,那么此时,她心里一阵阵地直泛恶心!
这都是什么人呐!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小姐,你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吗?跟我一起分享我的男人?别说我不愿意,就算我愿意跟人一起分享,也不过找你。你这么饥渴,想必是看到好男人就想上吧,你私生活这么滥交,谁知道你有没有被传染上性病啊,艾滋啊什么的!”
“你这么想上我男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去做一个全身检查怎么样?当然啦,重点还是要检查一下hiv啦,毕竟这种病,在滥交的人群里广为传播。”
安小夏不急不缓地说完,然后朝女人挑了挑眉,然后说:“小姐,现在可以请你同我们保持距离吗?你现在可是很危险的!”
舞池女气结:“……”
安小夏淡定地吃完东西,然后收拾好餐具,便直接回了他们的帐篷。
顾亦泽在外面烧着热火,也钻了进来:“没想到,你嘴巴这么利!”
安小夏挑眉看着他:“怎么?心疼了?”
顾亦泽直接忽略掉他不爱听的话,而是一脸忧愁地说:“现在多了两个灯炮,你还能接受吗?”
安小夏挑了挑眉:“这要看你的表现罗!”要是你把我侍候得好了,我就无视那两只灯炮好了。
顾亦泽肯定想歪了,因为他冰山一样的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
安小夏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喂,你在想什么!”
顾亦泽淡定地摇头:“我去看看水好了没。”
其实这里的温度也并不是那么冷,晚上直接可以用冷水洗漱,不过顾亦泽死活不同意安小夏碰冷水。
安小夏犟不过他,而且知道他是真心疼自己,气恼也有嘟着嘴‘不甘不愿’地答应了。
两人洗漱完,便躺在帐篷里,把头顶的那块打开,这样就可以直接看到星空。
两人并排躺在地上,手牵着手看星空。时不时说一句话,对方可以回答,也可以不搭理。
安静随意。安小夏渐渐地就睡着了,没一会儿,打起微小的鼾声。
顾亦泽侧头看她,见她睡熟,替她捏好被角,点上蚊香,然后悄无声息地出了帐篷。
他把顶上掀开的部分重新遮起来,刚一转身,他的腰便被人搂住了。
顾亦泽吓的身体猛地绷紧,一把抓住那一双紧缠在他腰上的胳膊,用力拉开,然后转身,将对方推开。
果然是舞池女。
被安小夏那样羞辱,她竟然还不死心?
女人脸皮能厚成这样,也是一种境界!
顾亦泽心想!
舞池女被推开后,立即又贴了上来,紧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说:“你妻子已经睡了,我们去林子里来一发吧!我知道你想这样搞。”
看来今天两人在路上的对方,全被这两个人听去了!
顾亦泽并未生气,只是非常冷静地再次将舞池女拉开,然后大力甩开。
“小姐,请自重。”他的声音冰冷得可怕。
他转身就走。
舞池女一时不察,脚下一歪,她惊呼一声,直接倒在地上。
舞池女倒在地上,眼中含泪,欲哭不哭。
她其实是个大美人,再加上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真的十分让人心生怜爱。
女人趴在地上,也不起来,而是挑衅地道:“顾先生,难道会议是真的,你对女人根本没有兴趣?”
顾亦泽漂亮的眉头微微一皱,离开的步子一顿,他转过身来,看向舞池女的目光凌厉。
如果可以实体化,那从他眼睛里射出来的一定是利剑,可以轻易削去女人的骨肉。
见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力,舞池女也不装风骚多情了,直接走起来,拍掉身上的森屑,然后道:“有会议,亦天集团的生意无人能比,只可惜却后继无人。”
“你们中国人不是很注重传宗代吗?顾总辛苦打拼事业,却后继无人,难道不觉得很悲哀吗?”
“看来,你们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舞池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嫩的纤指搭在顾亦泽肩膀上,轻轻滑来滑去。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冷酷无情?人家那么引诱你,你都不上当!”舞池女说着,已经朝顾亦泽贴了过去,蹭着他的脸颊,轻轻地呵气。
顾亦泽嫌恶地避开。
女人继续道:“原本我们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的,不过你太难搞了,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我才查了查。如果当初你乖乖陪我睡了,我对你也就不在意了,当然也没有之后的事了。”
“所以呢?”顾亦泽一把扣住女人作祟的手,用一力。
女人低叫一声,顿时痛得她花容失色,冷汗冒了出来。
他胳膊一旋,她的身子跟着一转,便呈了被她反钳关手臂的姿势。
女人却心不死,这样见不到便宜,便不甘心地厥起屁股去蹭顾亦泽。
顾亦泽脸色变得青黑。
这个女人……
她难道是母狗吗?
竟然如此饥渴?
难道与她同行的那个骚包男人不行吗?让她饥渴到如此地步。
女人疼得直抽冷气,但气势上去是一点也不示弱。
她道:“这世上还没有我攻克不了的男人,顾亦泽,我一定要睡了你。”女人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