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针

宇文洌笑笑,突然皱了皱眉头,掀被子就要下床。

“你做什么?”

不是才说不能乱动嘛,又要下床?

宇文渊一把扶住他,要生气了。

宇文洌很急的样子,嘴唇一张一合,说了句什么。

(我要解手。)

原来是人有三急,这也难怪,总不能让人家二少爷方便在床上吧?

“我扶你。”

宇文渊觉得好笑,为免宇文洌太尴尬,他抿紧了唇,扶起人家。

“我……还是你来吧。”

杨雪知道宇文渊伤势也很重,本能地想要上去帮忙,才说一句,登时醒过神来,怎么说也是男女有别好不好,人家要方便,她怎么好伸手?

宇文渊斜她一眼,有些吃力地扶起二弟,这下好,兄弟两个一对伤兵,谁也不用说谁。

杨雪不好意思地笑笑,往旁边让了让。

谁料宇文洌双脚才一沾地,一用力想要站起来,右腿却毫不着力,身子一软,往前就倒。

“二少爷?!”

“洌!”

杨雪和宇文渊同时惊叫出声,抢着扶他,却见宇文洌满脸痛苦之色,右腿轻颤着,好像受了极重的伤。

“快,快坐下!”

杨雪又惊又觉得惭愧,她不是大夫吗,人家的腿好像伤得很重,她居然不知道,算什么大夫啊?

“洌,怎么回事?你的腿……”

这一下变起仓促,宇文渊为扶他,拉扯到伤口,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再加上着急宇文洌,他早已苍白了脸色,呼吸也有些急促。

宇文洌鼻尖上已出汗,抬起受伤的手,艰难比划:

(天绝上人伤我,应该是化骨针。)

自从被救回来,他一直躺在床上,居然忘了右腿曾经被伤到。

这化骨针可是非同小可,一入人体就会随气血运行,等到进了心脏,再高明的大夫也是回天无力。

幸好宇文洌功力深厚,把化骨针锁在右腿血脉之中,却无力将其逼出,所以右腿才没有知觉,若是强行用力,则剧痛难当,端得是阴狠无比。

“又是天绝上人,这人怎么这么狠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杨雪咬咬牙,这样的人真可怕,赶哪天要让她给撞上了,铁定有死无生。

“天绝的意思,不就在这里吗?丫头,你让过一边,我来。”

这种需要动用内力的事,杨雪就只能干瞪眼,宇文渊把她拉到一边,坐到了床榻上。

(大哥,你伤还没好,先别管我。)

要把化骨针逼出来,是极耗内力的,宇文渊身上还有内伤,宇文洌摆手不让他治。

“我是你大哥,我说了就算,凝神,别乱动,不然咱们一起死。”

宇文渊冷下一张脸,他要做的事,谁能阻止得了。

杨雪哑然,乖乖退到一边,只看,不说话。

(大哥,你……)

这辈子有了这样的大哥,宇文洌简直没办法,只好乖乖坐着不动。

宇文渊这才满意地笑笑,卷起他的裤管,膝盖上一个小小的针孔清晰可见,针孔周围的皮肤也成了紫青色。

“哧……”

宇文渊食中两指一并,一股极细、极强的内息便从宇文洌膝盖处透入,跟着缓缓在他腿上血脉中运行起来。

这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蓦地,正前行的真力像是遇到了阻碍,瞬间一窒,看来已碰到了化骨针的所在,宇文渊嘴角一动,内息陡然加强,强行带动化骨针,往宇文洌膝盖处游移。

你能想像有根针在你体内移动的感觉吗?

很疼,像撕裂一样的疼。

宇文洌脸色一变,咬紧了牙,却仍旧动也不动。

“二少爷,坚持住……”

杨雪看得惊心动魄的,忍不住双手合什,默默祈祷着。

当然了,宇文渊也同样不好过,脸色越来越白,每带动化骨针往前动一分,他就要使出双倍的内息,这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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