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妃霹成神医

妈妈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整个流苏国里,没有一个正常的人!

杨雪牙齿咬得咯咯响,很想扁人。

她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又想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连半分劝人的热情都没有了。

谁能顾得上谁呀?

这世道,乱。

太子很伤怀地离开,像是一下老了十岁。

“秦姑娘,皇后娘娘叫你过去呢。”

楚谣很恭敬地进来,还没完全散去的悲哀气氛让她脸上的笑容一滞,暗暗犯着嘀咕。

“又有什么事?”

杨雪又要翻白眼了,做丫头奴婢的,是不是真的这么倒霉,每天都被这些人见来见去的,有完没完?

“奴婢不知,奴婢见皇后娘娘好像很着急,哦对了,皇后娘娘还吩咐奴婢,要秦姑娘记着把药方拿给她。”

嫣皇后也好照方给父亲抓药,刚刚府上人来报,说父亲的病又严重了,早晨起来就咳个不停,很吓人。

“啊?为这个啊---”

不去行不行?

她又不会治病!

当然,不去是不行的,她知道。

“姐姐,我也要去玩。”

秦露郁百无聊赖的,这一下来了精神。

玩?

拜托,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对皇后娘娘开这个口,你跟着去送死啊?

“别闹,露郁,听韩姐姐的话,我很快回来。”

杨雪耐着性子嘱咐她,这里可不比外面,要懂得看眉眼高低才行。

这是她入宫几天来,最深切的体会。

“哦。”

好在秦露郁还比较听话,虽然不大高兴,还是答应了一声。

杨雪千百万个不情愿地换上一套衣服,韩露华又帮她梳好,她相貌虽非绝美,却眉目清秀,眼神淡然睿智,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

“露浓,要不要带上你采来的药?”

韩露华绝对是好心提醒,在杨雪看来,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又不知道那一篓子都是什么玩意儿,带上干什么?

“不用了,我---”

她走过去,伸手在篓子里胡乱一拨拉,才要说点自嘲的话,却突然呆住了。

就是在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心境一片空灵,有很多东西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溢满她的整个身心,她什么都认得了。

每一棵草的习性、味道、药性,她无一不清楚,只是这样一闻,她就知道这篓子里有多少种药草,对于这一切,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怎么会这样?难道---”

梦中秦露浓告诉她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承继了秦露浓的高绝医术?

“难以置信,简直难以置信!”

她不知道别人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反正她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

“不用也罢,反正秦姑娘是成竹在胸,只管过去拜见皇后娘娘也就是了。”

楚谣弯着眼睛笑着,很崇拜的样子。

医术高绝的人怎么就不是她呢,不然她也可以得人另眼相看了。

“那么,走吧。”

杨雪的心“通”一下就落了下去,比起刚开始的无所适从,她渐渐开始知道要怎么做了。

虽然,她还是不知道秦露浓到底要让她做什么。

不过,她相信一切都是定数,万事不可强求,该到生什么的时候,就会生了。

等下!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秦露浓要她做的事,该不会就是做试婚王妃吧?

晕!

这跟流苏国子民有什么关系吗?

纠结啊---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杨雪恭敬地施了个礼,站在一边。

穿过来也有不少日子了,而且还做了一把试婚王妃,她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举手投足间也很有分寸。

“露浓,本宫刚刚接到国丈府上消息,说国丈大人病情加重,你快些过去看看他!”

嫣皇后脸色苍白,满眼的焦急。

自己父亲病了,她不急才是怪事。

“是,皇后娘娘。”

如果是在昨晚以前,她一定不敢答应的,不然肯定会让她给治出人命来。

但现在不同了,梦中那个响雷把她“劈”成了神医,只要是原先秦露浓会的,她一定会。

“露浓,本宫要你做了七儿的试婚王妃,一来是觉得小商王其人可托付终身,而你又很懂得谨言慎行,不会跟七儿争什么,二来吗,就是为了你为国丈大人诊病方便,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原来她还有这么深的思虑,怪不得会同意了洛知仪的提议呢。

“啊?哦,奴婢---明白,皇后娘娘放心。”

其实,不太明白。

前一点她很明白,但这后一点就有点儿迷茫了,为国丈大人治病,她绝对义不容辞,在哪里不是都一样吗?

“好,你去吧。”

对于父亲的病,看来她心中有数,尽管焦急心痛,却不失冷静。

“奴婢告退。”

杨雪的心情突然沉重起来,她已经很能体会到“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如果有病人在她手上死去,她一定会难过死的。

国丈大人府离皇宫不是很远,杨雪还没有想出个什么来,就已经到了。

“够气派的!”

杨雪下了轿,仰头去看悬挂在门上的匾额,被耀眼的阳光刺激得眯起了眼。

当然气派,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后的娘家,太寒酸了能像话吗?

“秦姑娘,请。”

府中管事客气地迎出来,不过他应该改一改称呼了,人家现在都已经是王妃了嘛(尽管只是试婚王妃),再叫什么“姑娘”的,好像有点儿不合时宜。

“有劳。”

杨雪微一笑,欠身还礼,也不跟他客气,信步入内。

“咳、咳咳咳---咳---”

要命!

杨雪才一走进国丈屠蒙大人的房间,还没看到人什么样,这撕心裂肺一样的咳嗽声就叫她喘不过气来。

“秦、秦姑娘,你、你来了---咳---”

屠蒙才说半句,又没命似地咳嗽起来。

“国丈大人不必多礼,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为国丈大人看诊。”

我的天哪!

杨雪看清楚床上的人之后,忍不住地在心里叫了一声“娘”。

这还有点儿人样吗?

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用一块皮包起一副骨头架子似的,杨雪真怀疑,把他身上所有的肉刮下来称一称,也未必有一斤重;

一头花白头稀稀疏疏的,显得他很苍老的样子,眼眶深陷,脸无血色,怎么看怎么像僵尸。

他就算还没有死,也绝对受了太多太多病痛的折磨了。

“嫣儿就是、就是放不下老夫这把老、老骨头,早晚、早晚进棺材了,还看、看什么---”

屠蒙呛咳着,悲愤地摇头,看来对于自己的病,他心里有数。

但无可奈何。

“国丈大人---”

妈妈的。

杨雪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何况对于一些事,说多少也没用,没准人家还以为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不再多说,房里的人也都沉默着,气氛凝重到叫人窒息。

杨雪长叹一口气,为屠蒙把了把脉,他根本就已经病入膏肓,神仙难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延续他的寿命而已。

从国丈府上出来,杨雪心情好不郁闷,一路上她绞尽脑汁地想法子,还是不得良方,直想得头都痛了。

先皇登基为王之前,封地为商,称“商王”,他手下大将宇文烈随他征战沙场,立下战功无数,后先皇登基,因感恩于宇文烈所立汗马功劳,便将其封地给了宇文烈。

不过为免他日后功高盖主,在对其封号前特加一“小”字,为“小商王”,意即宇文烈终其一生都要置身于皇族之下。

不过先皇对宇文烈已算是仁至义尽,不但对他恩宠有加,更颁下一道圣旨,“小商王”爵位世代承袭,王府中人只要不是犯“犯上做乱”之罪,一律免死,只凭这一点便叫朝野上下羡慕不已了。

老“小商王”过世之后,其年仅二十四岁的长子宇文渊承袭了小商王之位,以一身高绝武功鼎力扶持流苏国江山,威震朝野。

晚饭时候,宇文渊什么都不吃,对着桌上的菜小酌。

“阿莫,你忙你的,不用跟着我了。”

在外面晃荡了一天的宇文泫终于肯回来了,却看都不看宇文渊一眼,绕过饭桌就往后走。

“站住。”

视线停在手中的酒杯上,宇文渊眼神冰冷。

呃,酒杯比他三弟好看是怎么的?

“王爷有什么吩咐?”

宇文泫挑衅似地笑,洁白的衣衫一尘不染,怎么看都不像是出去鬼混过的样子。

莫非他还习惯收拾干净了,再进府门不成。

“想讨打?”

他本来就是小商王,别人尊称他一声王爷,是应该的。

但这两个字从宇文泫嘴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

“我又做错事了?”

脖子上的鞭痕还清晰可见,似乎还有点儿痛呢。

宇文泫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坐下。”

他不是不愿意看到他吗,为什么还肯跟他同坐一桌。

“我不认为我坐在这里,王爷会有胃口吃饭。”

他那么讨厌他,一定会吐出来的。

话是这么说,宇文泫还是坐了下来---虽然,他什么都不想吃。

跟宇文渊一样。

血!难道都被骗了?你是胆小鬼!真正的太子驾到嫣皇后的秘密(3)真正的太子驾到骂个狗血淋头千面王对天绝你敢碰我试试?!我是小商王的人公主王爷谁更大帮他治哑疾为我姐姐报仇!果然中毒了危险逼近群臣百态独对恶魔(1)除之而后快欠揍的三少爷舍弃亲生(1)殿上夺权(1)别再让我看到你!柳拂堤归你原来他喜欢过她(2)你就该骂三少爷还是不着调还是不死心拿开你的手真是自找麻烦原来是替人验货的差使小商王需要她帮忙吗?我折腾死你!洛怀若的恨狠狠地打!(1)苦不堪言的嫣皇后静观其变为我姐姐报仇!各有各的谋划有能耐别求人熟悉的疤痕仁慈不是你的错千面王是宇文渊?!剜骨疗伤试婚王妃怎么当的?!结盟的事儿完蛋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千面王?!最有力的指控露馅了惨了无休无止地折磨我撞死你!小别哪里胜新婚?我从不后悔得到你真正的太子驾到嫣皇后的秘密(3)救不了也得救谁怕谁柳拂堤疯了!驱鬼八字真言用刑再遇寺中俊少年(1)柳拂堤归你真正的太子驾到在她脸上留下线索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自己人打自己人身份不一样了伤口洒盐三少爷遇到克星了请你喝酒身份不一样了以后不要当英雄做女人痛并快乐着谁要你多管闲事?太子妃一定要是柳拂堤宇文洌也不简单真正的高手来了(2)骂得真难听女儿家的心事我折腾死你!嫣皇后的奇怪反应这样就算“试”完了?王妃落井下石酷男怎么这么八婆?你要不要醒来?无休无止地折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杨雪吃醋了前朝太子的骸骨好好回报宇文渊你是胆小鬼!王妃不是好惹的你心里有鬼静观其变仿佛回到洞房夜妹妹被挟持他和她纠缠不清?好厉害的一张嘴斯人逝(2)两个女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