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瞧见这女人后面站着一个亚洲女孩,黑色的头发,如月般明亮的眼睛,个子不高,身子看似很弱。
“安卓丽姐!”她叫到眼前的这个女人。
“华枝,这就是那个男孩!比你大两岁呢!”
女孩打量着他,暗自笑了声说;“这个啊!算了吧!他会卧床不起的!”
“你说什么!小姑娘,你这么个体格,我才不跟你打,要是把你打坏了,这要让别人怎么看我!不行,不打!”
女孩双手抱怀,一表不懈。“真是,你要是加入我们,还要保护你!够麻烦!”
“喂······!”
这个叫安卓丽的女人打断了江的话:“你们不要争辩了!这样,既然都不想,那么就由江至你选一个人对打怎么样,这么多人随便挑一个?”
“好啊!可别后悔?就那个被你打败的女人,怎么样?”
“好,有勇气”安卓丽的脸上微微洋溢着些许得意的笑容。
铁笼赛就一个主要规则,打倒对方,十五秒不起就算输。而此时也在进行着。这一切就真那么巧,那个曾挑衅过他的女人正在打着擂台,对方被揍的鼻青脸肿。江很不解,被安卓丽打败后竟然还有信心和气力比赛的她是怎么样才会这么有干劲儿。他仔细瞧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能打的女人,也或许台上的男人都不舍得下手。
安卓丽表情很舒展,轻松的说:“她很容易打呢!加油!输了要信守承诺啊!”
“可恶的女人······”
如江至预料的,自从入场后,已经有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士被抬了出去,是的,是被抬出去的。他们无不是对于先前的人一番耻笑后也落得如此下场的。在第三场,她被男人拽住了头发,江看她的眼神,那是杀人的目光,他见过,所有杀过人的眼光,而她的更加严重。
江问过旁边的同事:“她赢了几场了?”江真的很好奇,她的体力竟然如此充沛,完全没有想要停歇的状态,貌似她的表情也正在告诉所有的人“谁还来!”
旁边的人说:“五场了,没停过!真是铁娘子!”说着,他还摇摇头,哼笑着而夹杂着厚重的鼻息。
“真是厉害啊!”
“她可是连续两年的这个擂台的冠军了!直到今天被一组的那个教练收场!看那样子应该是撒气呢!”
“一个女人而已吧!不至于”
“呵!兄弟,你哪届的?”
“上届的”
“难怪!知道她是怎么到二组的吗?”
“说说看!”
“她是公认的天才,破格掉入的二组。一组要人,长官没同意,可是个抢手货。她看到的任何东西一眼就能运用自如的掌握。也巧了,她特别喜欢格斗,喏!你也看见了,体格不大,却那么能打”
“这样啊,天才······”
向来以杀人技和格斗闻名的一组各分部都怯了胆子般,没人再应战。二组又借机高喝而嘲讽一组的人。每年都是如此,大家也似乎习惯了。
她稳站于铁笼顶端,浑身都是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但她的状态如初,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变化。她高声而喝,带着些许骄傲的呼喝声叫场:“还有哪个男人上来!一组的!”
江明白了,这是为了不给自己找屈辱,担心安卓丽再次挑战她,专门打一组的男人!
“在这一点你确实够天才!”江暗笑。
她又再而重复着,脸上满是讽刺。
华枝推着他。“去啊!不是很强吗?”
“小小年纪要尊长敬上!”
“行,那就实际来瞧瞧,你有多厉害,恩?”
“别激我,没用!”
“哟,你大我两岁,却是同一级别,这谁好谁坏还用我说啊!”
“······”
华枝鄙夷的嘲笑番后,静等观战。
她站在铁笼的上端,稳稳的,丝毫不担心会突然摔下去。
台下的人都在议论,却没有一声接应。
“怎么,一组的男人都是窝囊废吗?就这样,怎么保护我们的一组姐妹?哈哈······”
台下尽是嘲讽,一组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不是没人敢应战,而是每年结果都是一样,只会自找没趣,自然没人有兴致去拼一把。
“我来!”
此时,居于最后方的位置,大家都朝着接应的“气派之声”打眼望去,那是个体格瘦弱的亚洲小子。(只是跟外国人相比体格较小而已)
有些人好像还记得他,一阵纷纭而起:
“这不是被艾迪亚吓破胆不应战的那小子吗!”
“哈哈!是啊,还真是他!”
“我说。你们一组这样的都上场了,没人了是吧!”
“哎,人家大概是想摸摸艾迪亚的手呢,啊?哈哈!”
“就是,瞧瞧,我敢打赌,不超过一分钟,就一分钟,准被抬下去!”
“去你的!瞎扯,至少两分钟!”
“哎······你们别给人丧失信心啊,一看就知道是新人了!让他尝尝鲜也好!”
“别这样,长的白白净净的,输了赢了你们也能勾搭下吧!”
费雷德和梅塔也位于人群的其中,他们就在中间位置,发现那应阵声正是江至。
“喂,费雷德,江至这······”梅塔有些担心他那身子骨会不经打。
“嗨······放心吧!他强着呢!”
“你这体格都不敢应战,他怎么可能?”
费雷德低下头眼盯着梅塔,一表自信的面庞。“我担心失手把她打成肉饼!如果她真的把我打兴奋的话!我可控制不住那股子兴奋劲儿!一个女人,你会觉得她能强到哪里?也巧了,就算是女犯人,我都是不舍得下手,上去的话,心软!”
梅塔苦笑着。
江穿过人群,来到铁笼擂台的下方,这女人还没有下来,她俯视着江,比那嘲笑声更为生厌。
“哈,小子,终于敢跟我打了?还以为你是个软蛋!(尽是哄笑声)
江没言语,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都在意料中,便也没什么动了心火。但见她那股子劲儿,他到觉的该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