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试探着把精神穿进印记里面,可惜,碰壁了,如此庞大集中的能量,岂是舞凤花能够探查的,连边边都接触不了。
试了几次,舞凤花索性放弃了,探查不了,但是也没什么危险,最起码自己不会自爆吧,本以为找到了一个新玩具,可惜是个玩不了的,舞凤花兴趣大减,去别处逛逛吧,经脉里面差不多看遍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不晓得其他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大脑里面看看,恐怕自己还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看清楚自己大脑的人吧。
无知者无畏,此时的舞凤花,一门心思玩着这个内视的玩具,根本不考虑什么危险,发散了精神,准备穿越经脉壁,去神秘的大脑内部看看,他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危险性,大脑啊,到现在,现代科学都无法探求他的全部秘密,是人体控制的中枢,小小的一点的毛病,轻则半身不遂或者白痴,重则当场丧命,可惜这些舞凤花从来不去考虑,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心思,好玩。
有了内视的经验,舞凤花对头部的经络很熟悉,发散了精神之后,开始深入的内视了起来,也许是舞凤花误打误撞,选择的正好是最薄弱的一个穴道,耳朵旁边的听宫穴,没有花费多少的功夫,就通过听宫穴,穿出了经脉壁,到达了头部的血脉中间。
舞凤花的感知中间,头部的血脉突然变得透明了起来,大脑的秘密开始展现在舞凤花的面前,他的眼前是一片白色和血色的世界,舞凤花仿佛变成了一个微小的细胞,而脑部扩大了无数倍。
更好玩的玩具出现了,就这样,顺着横七竖八的血管,逐步的深入脑部,慢慢的来到的大脑的深处。
血管,脑浆,组织,一切的一切,都放大了无数倍,摆在了舞凤花的面前,让他新奇,让他雀跃,忘乎所以的逛来逛去,还好此时的感知是纯粹的精神,不带丝毫的能量,否则的话,薄弱的大脑,又如何的能够承受的了,舞凤花也算是逃过一劫。
从外脑开始,深入到大脑深处,随同这血管转了一个弯,这时候,一点金黄的明灯亮了起来,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亮度不如印堂的印记,但是和周围相比起来,亮了不少。
这是什么,舞凤花来了兴趣,控制着心神向着明灯的方向漂去,近了,更近了,舞凤花分明的看到,明灯的周围有些虚无缥缈的,类似星海的模样,最关键的是,明灯上面也有一堆的数字,小数点前面不多不少的正好是九位,虽然依然是?号。
这个也是能量么,有了印堂印记,舞凤花已经很肯定,这个一定是能量,而且是精神能量,因为他的颜色和自己的清虚真气一模一样,只不过明亮了许多,难道这里是意识海,也就是师傅呆的地方,舞凤花心中闪过这样的可能性。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非常的大,不论是周围的情况,还是精神能量的数字,都很相符,舞凤花的心情不由的激动起来,早就知道师傅在意识海里面,但是具体在那里,却不是特别的清楚,现在终于找到了,而且是这么意外的找到了。
可是师父在沉睡啊,能不能去叫醒他呢,舞凤花此时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找到师父问清楚,可是意识海里如何的来交流呢。
不管了,先靠近再说了,舞凤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就这样接近了那点金黄的明灯,等很亮,虽然不如印堂印记似月亮般皎洁,也是流光溢彩,明亮无双的。
围着可能是罗天行的那个明灯转了一个大圈,舞凤花拿不定主意,叫是肯定不行的,意识海啊,外面声音根本传不进来,可是不叫舞凤花也不甘心,外面的印记无法穿透,那么师父这里呢,稍微的碰碰,说不定就能够惊动到师父,师父醒了,就可以为自己解决问题了。
想到这里,舞凤花开始了本次历险的最危险的动作,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去波动可能代表着罗天行的那盏明灯。
接触了,碰上了,明灯突然的大放光彩,把舞凤花靠近的能量给彻底的反击了回去,舞凤花的精神仿佛被狂风吹动,在意识海里面翻腾不一,最终撞到了意识海壁上,这才停住。
直接的精神碰撞,就如同内家高手直接比拼内力一样,没有丝毫的花巧,而且非常的危险,稍微的不慎,就是形神俱灭的后果,这点舞凤花根本就不清楚。
印堂印记中间的能量,虽然庞大,但是是来源于舞凤花的血脉的,同舞凤花同根同种,故而舞凤花怎么碰,怎么摆弄,都没问题,只是舞凤花的能量太低,无法控制罢了,但是意识海里面则是别种的能量,是别人的,这样的精神力接触,不亚于直接的精神碰撞,后果可想而知。
受此一撞,舞凤花的精神力大损,而且身体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七窍的血立刻就流了出来,模样分外恐怖。
这盏意识海里面的明灯确实是罗天行的本体能量所在,不过此时他已经封闭了五识,慢慢的恢复自己受损的能量,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但是仅仅留下来护身的能量就超过了舞凤花数百倍,还好舞凤花不过是轻轻的接触一下,罗天行的反击也是无意识的,否则的话,舞凤花最好的结果也是神灭,最差的引爆了身体的能量,被炸成碎末,形神俱灭。
挂在意识海壁上半天,舞凤花的精神才缓过来,不过精神力已经明显的淡了许多,勉勉强强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来到了明灯的面前,虽然首创不小,但是他依然不信邪,想要唤醒师父。
有了刚才的教训,舞凤花再也不敢轻易的接近明灯了,刚才的拿下子,自己就够呛了,再来一下子的话,就死定了。
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明灯,舞凤花心里不断的翻腾,就根本来说,舞凤花还是一个非常倔的人,认准了死理就不会改变,这下他的倔脾气上来了,一定要把这盏明灯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