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我就是我

呙锦还是相信小芜的,小芜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小芜没有说更多她自己的事情,呙锦也没有去问,正如呙锦所说的那样,不管是谁,总是有一些事情不想要让其他人知道,强逼是没有什么用的,什么时候她想要说,自然也就会说。

呙锦想要解决莫问的问题,莫问的问题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外部的,也就是封印的情况,封印为什么会出现,呙锦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小芜虽然没有说,从她的表现来看,小芜自己是不清楚的。

从目前已经知道的,封印为什么会在这里无非也就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和小芜有关系的,小芜来到这里的时候封印出现了,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理由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合理,至于小芜为什么自己不清楚,这是一个疑点。

第二种可能就是和莫问本身有关,莫问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子,村民也都是普通的凡人,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呙锦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说不定莫问本身就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等到这个秘密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不合理的也就都合理的。

第三种可能就是和呙沐她们有关系,从目前的发展来看,这种可能是最不可能的,呙锦她们能碰到莫问村完全是处于巧合,她们本来是奔着苟不痴来的,本身这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就是苟不痴真的是妖怪,和她们的关系也不大,莫问村就更是如此。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是会变化的,特别是放在呙锦和呙沐她们身上,开始的时候呙沐她们就知道一件事情,整个瑞族的存在都是为了对付灵,瑞族和灵就好像是阴阳的两极,彼此相辅相成,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消灭灵。

这样的想法从昆仑山的事情就已经有了,时间不是很长,在她们心里的重要性却不言而喻,这不是什么好事,同时也是她们无法避免的,太多的事情证明就是这样,不管是昆仑山的还是邽山都是如此,看着完全不相干的事情,最终都会和灵扯上关系。

这种情况是呙锦最不想看到的,这是呙锦自己的想法,她自己也清楚这是很矛盾的,灵的事情是她们避免不了的,只要灵一天不消失,她们就不得安生,灵的修为很高,不管什么时候面对灵她们都没有任何胜算,都是充满危险的。

这种危险是避免不掉的,甚至她们中的很多人都经历过,她们是修道者,就算是灵不是她们的责任,她们也是不怕死的,不怕死和不想死并没有任何矛盾的地方,越是体验到生活的美好越是有这样的想法,越是经历过死亡,越是想要活着。

活下去并没有什么可耻的,想活下去是一回事,能不能活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呙沐是这样,呙炎是这样,她们都是这样,她们不是灵的对手,一旦很灵接触,她们的生命就处在危险之中。

只要灵动手,她们就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能找到灵的就只有她们,她们要对付的是灵,她们不是灵的对手,她们也必须要先和灵接触,换句话说她们时刻都处在危险之中,这种危险不是一种可能,而是实实在在可以发生的。

这样的事情她们不会明着讨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的想法也在改变,过去的她们总是会谈论各种事情,好的坏的生的死的,那时候的讨论是讨论,讨论的目的更多的是探讨道的真谛,不说完全没有任何私人感情。

这种感情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之后这样的事情就少了,谈论或许还有,处处都透出一种不和谐,她们毕竟是她们,心里有了想法,也不会一点都不说,关于灵,关于死亡,她们得出了一个最确定的答案,遇到灵绝对安全的就是呙沐。

有了乾阳镜灵是不能对呙沐造成任何损害的,单是站在呙沐一个人的角度上这是好事,无论是为了活下去还是为了能解决灵,都是如此,要是把目光稍微再扩大一些,结果也就不一样了,呙沐一个人的安全是他最大是危险。

有一天真的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就一定是这样的结果,呙沐曾有意无意的说过,要把乾阳镜给呙锦,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呙元初对此的解释是,越是有能力的法宝,越是有自己的灵性,它们有自己的选择,该怎么样才会怎么样,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呙沐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呙沐和乾阳镜之间最好的状态是彼此相互选择,乾阳镜选择了呙沐,呙沐也选择了乾阳镜,现在这种关系并不是这样,至少不是天人合一的感觉。

呙沐能做的就是跟着呙锦,让乾阳镜的范围更大,保护的人更多,邽山的事情证明乾阳镜有这样的作用,这算是为数不多值得庆祝的事情。

呙沐的苦恼来自两方面,一个是瑞族,一个是呙锦,初次有这样的想法时,呙沐还有些不敢相信,瑞族和呙锦是不应该分开的。

从呙沐生出的那一天开始就是这样的,呙沐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认为有一天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想法终归就只是想法,和事实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呙沐有过这样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呙锦和瑞族站在对立的两面他该怎么做,和上一个问题一样,呙沐不清楚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出现,就好想是想法有了独立的意识,不住的往他的脑子里钻。

每次这样的时候,呙沐都强迫自己去除想法,后来证明呙沐的这种举动有些多此一举,念头只出现在这一点也就消失了。

呙沐的担忧里有呙锦的存在,呙锦的担忧更多的还是呙圭,这个打击对呙锦来说是巨大的,能不能承受了,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她都不清楚。

随着时间的推移,呙锦已经没有足够的信心能对呙圭动手,呙圭在她想象力出现的频率也多了起来,呙锦心里除了矛盾,还有了怨恨,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就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她,她要是不知道该多好了。

过去的时候,呙锦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凡人老是在意亲情这些东西,呙锦所说的在意那种因为亲情而做出错误的决定,说的更直白一些,凡人总是因为一些东西而伤害同样的东西,他们总是为了亲情,而做出有损亲情的事情。

七情六欲并不是欲望的根本,所谓的欲望,不过是在不对的事情付出了太多的的努力,呙锦觉得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特别是对凡人来说,凡人的生命是非常有限的,不过也就几十年,之后就要经历轮回。

轮回过后,过去的事情就和他们没有了关系,既然如此的话何必要在意的,过去呙锦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是修道者,明白什么才是真正应该追求的,之后才发现,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她不是凡人,她没有动经历过。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对,事实却就是这样,只有真正经历了,才会明白,此时的呙锦就是这样,呙锦曾想象过,如果呙圭要是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会怎么做,不用考虑呙圭的做法,就看她会怎么做,呙锦没有选择。

为了逼迫自己做出选择,呙锦不得不加大砝码,她想象着,呙圭要是做出了对瑞族不好的事情,要是做出了对呙沐不利的事情,要是呙沐处在危险之中,她要是不出手的话呙沐也就活不成了,要是这样的话她会怎么做。

每次想象到了这个时候,就会骤然消失,即便这样,呙锦还是不能下决定,用呙锦自己的话,想象出来的和事实是不一样的,要是呙圭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自然会动手的,原因很简单,和呙圭相比,她好瑞族更加有感情,瑞族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呙圭还要与瑞族为敌,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应该这样做,呙沐不想去想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又总是出现在她是意识里,一旦开始,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呙锦不想再强逼小芜说出她不想说的东西,从一开始呙锦就是这样的想法。

在呙锦看来,莫问的事情并不是很复杂,很容易就能解决,要是解决了,她们也就要离开这里,虽然没有想着要去抗拒,呙锦还是会忍不住的去那样做,小芜吃饱了之后,摸了摸脸说已经好久都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

呙锦忍不住打趣道小芜是不需要吃这些东西的吧,小芜白了呙锦一眼说呙锦她们这些修为高的人,自然不会明白她们这些修为低的人的处境,对她们来说,能活下去已经非常困难了,哪里还用去考虑吃的好不好,她们可没有这样的经历。

呙锦一时不太明白说小芜已经有了修为,有了修为的人只要打坐修行就不用去吃饭,吸收天地灵力精力自然也就会充沛,小芜看着文件,范反问她要不要吃饭,呙锦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说她是吃饭的,而且总是喜欢吃好吃的东西。

小芜道:“这就是了,你们还需要吃饭,更何况是我们,单是修行的话实在是太慢了,光是提升修为就不够,怎么能浪费到其他的地方。”小芜还不忘抢白了呙锦一番,说她们大概已经忘了过去的那种感觉。

小芜的话算是彻底的打开了,忍不住的抱怨起来,大致意思就是呙锦这样有背景的人,和她们的处境是完全不一样的,呙锦只要安稳的修行就可以去,不需要去面对外面那些危险,而且修行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妖怪就不行了,她们时刻都要注意来自各方面的危险,稍微不留神不仅修为没有了,就是生命也会消失,小芜说的是对的,对妖怪来说,修行确实不是那么顺利,她们危险不仅是来自坏的方面,还有好的方面。

修行本身就是夺天地造化的事情,自然是天地所不容的,接着也就会放出很多考验,这是一种困难,同时也是好处,只有都经历了这些考验,修行才会真正的成功,当然这些都是很小的,只要小心都能躲得过去。

最重要的是要经历两次天灾,这没有一定的造化是根本不可能的成功的,小芜抱怨并不过分,这就是事实,所有修行的妖怪都是要进行的。

小芜说着看了一眼呙锦苦笑了一下道:“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总是觉得妖怪危害人间,借此来提升自己的修为,这种方法固然是很可耻的,反过来想想他们能有什么办法,都是为了生存,生存有什么错误的。”

呙锦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搭话,还是小芜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她们要遭受这样的苦难,呙锦忍不住问小芜说那些妖怪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吗,那些被她们伤害的人都是应该的吗。

小芜看着呙锦,神情严肃的说当然是不对的,妖怪是生存,那些被害的人也是要生存,都是生存也就没有什么正确错误说了,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剥夺其他人的生存,这不是好事,早晚都是要轮到自己身上的。

呙锦笑了笑了说小芜还是很明白的,而且能看出来,小芜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妖怪,小芜立刻反驳说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意思夺取他人生存这件事情本身是错误的,错误不是因为不应该,只是因为仗着力量大去欺负力量小的,这是不好的,这样也是会有很多的报应的。

呙锦这下就彻底糊涂了,很疑惑的看着小芜,小芜摆了摆手道:“这些事情太过于负责,根本就不是能说明白的,就是我说的明白,你未必也能听的明白,反正就是这样,讨论是没有什么用的,一定要等到发生的时候,只有这样才知道该怎么做。”

呙锦想了一下问小芜有没有度过劫难,小芜笑了笑说关于这一点她还是要感谢封印的,如果没有封印她还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

呙锦很有深意的看着小芜,小芜也看着呙锦,忽然脸色一变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想的什么,封印的事情和我有没有关系我是不清楚,就是真的有关系,也不过是因为劫难的事情,我可没有这么厉害的人能帮助我,你还是不要想了。”

小芜说着站了起来,来回的走动,时不时的去碰碰周围的一切,看着她的样子,真的就觉得她就是一个来这里玩的小孩,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虽然有些多余,呙锦还是问了一下小芜为什么就这么肯定。

小芜说这是她的直觉,而且要是真的这样,她该怎么去对付封印呢,是应该感谢它,还是应该讨厌它呢,呙锦再次愣了一下,问小芜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有自己的道理。

小芜说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人活着只要不去抢夺别人的东西,就应该为自己活着,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来这一遭,呙锦笑了起来说她很喜欢小芜。

小芜道:“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我什么样我自己都不清楚,你要是不喜欢是我,我们之间就是很普通的关系,你要是喜欢我,今后一旦出了任何问题,我所遭受的伤害就更大。”

呙锦问为什么,小芜说这是她想的,她想的结果就是这样,呙锦问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小芜想的,小芜笑了笑说因为这都是和她有关系的事情,呙锦暂时不再说什么,小芜也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小芜说她已经吃饱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她就先走了,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说过看了一眼呙锦,那表情就好像问呙锦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呙锦说小芜应该再多待一会,她和喜欢和小芜说话,小芜很认真的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呙锦要做的是应该好好的解决莫问的问题,只有把莫问的问题解决了,封印才能消失,她才能离开这里,呙锦问小芜有什么一定要离开这里的理由吗?

小芜立刻就道:“就是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想要离开这里,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我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什么人在等待我,对我来说,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就是有些无聊。”

呙锦直盯盯的看着小芜,小芜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开始回避,呙锦说其实她还有更好吃的东西,只要小芜愿意的话,就可以吃的到,小芜笑了起来说她可不是这么贪的人,能吃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不想再吃其他的,再说饭菜不就是那样吗怎么吃都是一样的?

呙锦说也不一定,饭菜这东西就好像是修为一样,有高的自然也就会有低的,有好吃也就会有更好吃的。

小芜道:“嗯,你说的对,只是我也明白,任何东西都不是平白无故就能得到的,我要是真的吃了你说的那些东西,就是你真的不想让我说什么,我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这种东西可是吃东西弥补不了的,我还是不要这样做了。”

呙锦笑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她也就不强逼了,小芜又说已经吃了呙锦的东西了,要是不还点什么的话,心里已经不好受了。

呙锦道:“那该怎么办呢?已经吃了的东西总不能再拿出来,我又不能强迫你说些什么,要不这样,你要是愿意的话,就跟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不总是认为这个村子比较好,就来了吧,这可说不过去。”

小芜问这些和莫问的事情有关系吗,呙锦说应该没有关系,不过和她有关系,她觉得小芜还不错想要和小芜做个朋友,做朋友就应该好好了解一下,知道的多了没有什么坏处。

小芜摇头笑了笑问是不是所有的修为高的人都是这样,都喜欢做一些独断的事情,明明是双方面的事情,怎么就一个人决定了。

呙锦站了起来,走到小芜的身边说这不是独断的事情,因为做朋友本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她可以把小芜当做是朋友,小芜要不要把她当做是朋友并不是固定的,当或者不当都没有关系。

小芜笑了笑说这倒是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呙锦这样说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借口,呙锦并没有解释,这样的事情也不需要去解释,最后小芜问了一个问题,她问呙锦为什么想要和她成为朋友呢,呙锦想了一下说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回答,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小芜呵呵一笑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再换一个方式问,如果我不知道莫问的事情,你们还是这种态度吗,要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是莫问村里一个普通的凡人。”

呙锦问小芜知道不知道莫问这里的事情,小芜迟疑了一下笑了起来说呙锦说的是对的,有些事情还真的是没有理由的,呙锦接着问小芜想不想和她成为朋友呢,小芜问成为朋友有什么好处呢?

呙锦说好处应该是有的,只是此刻还说不出来,她能保证是没有坏处的,小芜摇摇头,呙锦不明白,问是什么意思,小芜问呙锦是作为好人的朋友安全,还是作为坏人的朋友安全,当好人和坏人要战斗的时候,呙锦下意识的想要说好人,终究没有说出来。

小芜看着呙锦道:“你不回答就说明你想的和我想的是差不多的,既然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要成为你的朋友,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不想要承担这么大的责任。”呙锦不再说这样,遇到这种事情确实是什么都不好说。

呙沐忽然问小芜道:“这样说来的话,你知道这里的是危险的,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坏人,而你很害怕这个坏人是不是这样?”呙沐的神情严肃,直盯盯的看着小芜。

能看出来小芜有些不自在,呙锦拉着一下呙沐说有这个封印在,自然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坏人的,这没有什么好说的,小芜道:“你不用替我说话,我们还不是朋友,至少还不是真正的朋友,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能问出这样的话才是正常的,我还以为你会晚些时候才这样,这样才是你们该有的态度。”

呙沐刚说出那话,就有些后悔了,可是他并不想就这样放弃,呙沐看着小芜道:“我并不想这样做,也并不介意这样做,你也说过,待在我们身边是最危险的地方,能不能成为安全的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我要是想那样做的话一定是有能力的。”

小芜哦了一声,看着呙锦,又看了一眼呙沐道:“这样说的话你是准备动手了,还是说你们这样不过就是像人间说的那样,一个表现出好的,一个表现出坏的。”呙锦这次没有搭话,看着呙沐,她也想知道呙沐会怎么做。

呙沐冷笑了一下说他没有要这样做的意思,说这些话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也确实是这样,呙沐说他说的都是实话,这就是小芜的处境。

呙沐告诉小芜莫问的事情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想要破除封印是很简单的事情,之所以还没有这样做,就是担心封印破除之后的问题,这关系到莫问村民的安全,她们要保证所有村民都不会出任何事情,能破除封印也就不必要在乎为什么会有这些封印,这些都没有什么用的。

呙沐说过重现坐了下来,呙锦慢慢的走到他身边,伸手扶着他的肩膀,呙沐笑了一下说他没有什么事,不过就是随便说说,呙锦笑了笑,小芜看着呙沐,整个过程,呙沐的语气很平淡,小芜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好的意思,也就是说,呙沐说的这些话,在小芜看来就只是话,如果没有先前的想法,不会引起任何波澜。

小芜心里有事,不管呙沐是不是真的有意思,小芜心思都跟着动了,有那么一刻,小芜真的觉得呙沐是会动手的,小芜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呙锦看了一眼小芜道:“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们也不是那么好脾气,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出来的,当然我们还是不会强迫你的,你要是想要离开这里,就离开吧···”呙锦这话结束的很唐突,她已经想好应该怎么说,最终并没有说出来。

小芜也确实离开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村长,村长推门而出小芜消失,村长的脸上有笑容,走路也轻快了很多,呙锦笑了笑说他一定是有好消息的,村长点点头说他已经问过村民了,村民都同意,而且严浩然还在外面等着。

呙锦愣了一下道:“他在外边就让他进来,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他应该不是这么客气的人吧,忽然这样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严浩然确实不是这么客气的人。

呙锦的话还没有落地,他就推门而入大声道:“你这通报的也太慢了,我已经等了那么长的时间,不就是一扇门吗,怎么会弄的这么复杂,你们这些人真的是太啰嗦了。”

村长的脸色虽然有些不好看,还是对着严浩然行了一下礼,快速的走到门口把门关上,门口已经有很多人在伸头往里看,等村长回来的时候,严浩然已经坐到桌子边,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村长忙上前让呙锦她们不要在意,严浩然就是这样。

严浩然喝了一口茶大笑一声,指着村长道:“你不用这样,她们这样修为的话,不管我们做什么她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这样的态度才是最好的。”严浩然说又喝了一大。

,呙锦笑了一下对着严浩然说他的话只对了一半,严浩然一愣问对了那一半,呙锦说是前一半,严浩然笑了起来,大口的喝茶。

呙锦道:“很显然,你的那些毛病大概已经好了,我们能好好的说话了,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严浩然笑了笑说生物总是很善变的,谁也不清楚谁怎么样,这个时候的自己和上个时候的自己是不一样的,呙锦问严浩然此刻是什么样的自己,严浩然说他自己也不清楚,最搞不懂自己的就是自己,呙锦的修为很高,呙锦应该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严浩然说过看着呙锦,呙锦也看着严浩然,并开始围着严浩然转圈就,过了片刻说严浩然这个人应该是心思无法安定,心里有事情想要解决又解决不了,解决不了心里又很不舒服,就只能在这里干悬着。

严浩然大笑了起来,说修为的高低和能不能看透人的心里是不一样的,呙锦就没有这样的本事,呙锦双手抱在胸前笑呵呵的看着严浩然也不说话,严浩然问有什么问题吗?

呙锦道:“没有什么问题,你刚刚说你不了解自己,然后让我给你看看,我看到了是不是对错,你怎么能知道呢,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呢?”

严浩然不说话,端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等了一下才放了下来说他相信他自己,呙锦点点头说相信自己就对了,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最终还是要相信自己的,呙锦问严浩然来找她什么事情。

严浩然道:“我来看看能有什么帮助你的,我的修为虽然不高,还是能帮忙的,你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可以问题,莫问的事情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这倒是超出了呙锦的意料,她知道莫问村的事情早晚都是要知道清楚的,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呙锦还没有搭话,村长就拱手说莫问村的事情他已经告诉呙锦她们了,已经很清楚了,应该是没有什么要说的。

村长这话应该是对严浩然说的,他说过之后偷偷看了严浩然一眼,严浩然笑了笑说村长说的是村长说的,他说的是他说的,就是说的内容都一样,说的人不一样,情况也是不同的,村长拱手笑了笑。

呙锦说不管是谁说的,都是为了莫问好,都是为了解决莫问的问题,大家努力的方向是一样的,一起努力才能得到一个好的结论,村长唯唯诺诺的说是,严浩然则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又过了片刻之后,严浩然问村长要不要出去一会。

村长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和呙锦说了一声退了出去,村长走后,呙锦给严浩然倒了一杯水告诉他不应该这样对村长,不管怎么样,村长也是为了莫问村好。

严浩然笑了笑说在莫问这个地方,所有人都是为了解决封印,这是一个基础,封印不破除谁也出不去,出不去就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出去之后就不一样了,个人都是有个人的想法,谁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呙锦问这是什么意思,严浩然倒也不客气就从村长的事情说起,村长也算是有修为的,之所以会这样确实是为了想要破除封印,力量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没有拥有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也就都一样了。

当某人有不一样的时候,或者说忽然获得力量的话,体验到力量的好处,就不会轻易地放弃了,就想着一定要更上一层楼,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想要获得力量有很多种方法,有些方法是正途,获得了就获得了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样的方法无疑是很慢的,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未必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住,而有些方法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只是这种代价更多的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也就是说是损害别人的利益的,呙锦忍不住打断严浩然,问他说的是不是村长。

严浩然道:“我说是村长,也不是村长,这你应该知道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她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谁也不能保证村长不是这样。”

呙沐让严浩然不能这样怀疑别人,每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做法自然也就不同,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严浩然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 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是真正的就是这样想的,还只是说说,就好像是这里的村民一样,为了所谓的面子而说冠冕堂皇的话。”

呙沐笑了起来说他是不需要这个面子的,严浩然也笑了起来说那就是呙沐她们的修为太高了,修为高了,也就不会这样想了,呙锦问除了村长的还有其他人的吗?

严浩然眉头微微一皱道:“村长的事情才是最严重的,难道就这样过去了吗,你们是真的有把握,还是觉得我说的不对?”

呙锦盯着严浩然看了一下,说严浩然也是一个奇怪的人,严浩然并没有否认,左右看了看说这里除了她们没有外人,说话也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呙锦摇摇头说还是有其他人的,严浩然一愣问是什么人。

呙锦道:“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神仙能看到我们,就是看不到我们,神仙也是很厉害的,他们应该是清楚这里的事情的。”

严浩然说呙锦不就是神仙吗,神仙应该是不会管神仙的事情的,还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并不正确,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就没有人发现莫问这里的情况呢,呙锦随口说了一句:“也许莫问的事情就是神仙做的也不一定。”

呙锦这话完全没有其他的意思,就这是说说,没有哪个神仙会无聊做这样的事情,就是真的有也一定会被其他人发现的,严浩然却相信了这句话,他问呙锦会不会这样?

呙锦说当然不会,她就是说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严浩然想了想说如果不是神仙的,为什么那些神仙没有发现这里,神仙都是神通广大的,突然一个村子消失了,不可能不知道的,莫问已经这么多年了,还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人来这里,这是为什么呢?

严浩然的情绪有些激动,严浩然的这些问题呙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这些并没有什么困难,在呙锦的想象中是这样的,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呙锦不明白的是严浩然为什么会为这样的事情而上心,稍稍一想就清楚,这是不存在的。

呙锦刚想开口,想到了一个问题,正如严浩然说的那样,莫问的事情已经那么长的时间了,为什么就没有其他的人发现的,那些无处不在的神仙就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吗,就是神仙真的不知道,女娲娘娘也应该是清楚。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通知她们,这未免有些奇怪,呙锦一时失了神,呙沐碰了一下她,呙锦反应过来说一切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怎么样都逃避不了的。

莫问的情况就是这样,这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神仙的事情那么多错过一两件也是很正常的,呙锦这话任谁听都知道是随便说说,呙锦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严浩然看了看呙锦笑了起来说呙锦就是神仙,她们来了,这里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呙锦有这样的本事。

严浩然的变化如此快,呙锦反而有些适应不了了,忍不住问严浩然这样变来变去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严浩然说哪一个都是真正的他,谁都是有很多样的,要是一直固定在一个模样,那岂不是很没有意。

,就如同那石像一样,不管是高兴的还是难过的,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是很无聊的,呙锦说石像是死的,无法改变,生灵是活的,活的人呢自然是要改变的,严浩然石像也是人雕刻的,石像就是人心的表现,石像是什么,人心里想的也就是什么了。

呙锦笑了起来,说真的不清楚严浩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说的话,做出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呢,严浩然道:“我就是我,不管哪个我都是我,你为什么老是纠结这个问题,我都不了解我自己,你又怎么能了解,就是真的了解也只是了解时的我,过了那个时候我就不是我了,我一直是我,反正就是这样。”

看着严浩然的样子,不知道他是真的这样想,还只是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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