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人生难得糊涂,父王如此也并非是件坏事。”君解语不是在安慰孟姒翊,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说,想去庙里看看。”孟姒翊的笑容有些僵,因为孟云初就留在寺庙之中,难道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吗。
君解语拍了拍孟姒翊的手,劝道,“留的住人也未必留的住心,您顺了父王一辈子,不若这次放手,由父王自己来决定去留,可好?”
“我若是能放手,又怎能到了今日呢!”孟姒翊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自认心中装的都是大义,哪怕多年以来她与君民安相敬如宾,她也从未后悔过,但是而今在得到了君民安全部的重视之后猛然失去,这样大的落差她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