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城附近的城池突然发生政变,判变的军队准备攻打华城,眼看华城岌岌可危,可是,在华城的民众刚刚得到消息准备要逃离家园逃命的时候,却得到了判变被扫平的消息。言悫鹉琻
那些准备逃离的百姓,闻讯后,纷纷又赶回了家中。
一场闹剧仅令持续了一日,华城便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各地的客商往来络绎不绝。
这一场闹剧能这么快结束,也令许多预言华城会沦陷的人大跌眼镜。
夜晚,隐秘的树林中,一道黑色的人影隐藏在树影之下,隐约只能看到人的形状,具体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一名身形矫健的男子,迅速穿过树林,来到那树下,看到树影下的身形之下,来人并没有一丁点儿惊讶,而是恭敬的冲着树影下的人形单膝跪地。
“主人!毡”
“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攻到华城了吗?”黑影冷冷的道了一声。
“这个……”身形矫健的男子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迟疑的声音,虽然还未说出否定的答案,黑影已经知道了结果。
“怎么会出错?难道你没有按照我的指示去执行?”黑影的声音里带着严厉的威严,吐出的话,更是盛气凌人。
男子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忙恭敬的回答:“回主人,属下完全是按照主人的指示去做,可是……现在四个城全部都已经被攻下,所有反叛的那些官员和将领,也全部被抓了,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了!”
“什么?”黑影一听之下,骤然转过身来,怒不可遏的冷声质问:“刚刚你说过的话,你再说一遍!”
“回主人,计划已经失败了!”男子不敢违抗的吐出结果。
“砰”的一声,男子刚回完话,身体便被树影下突然冲出来的内力击中,身体一下子被击的老远,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
那名男子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疼的浑身痉.挛,但是,他不敢躺在地上呻.吟,强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在地上,冲黑影恭敬的低着头。
“主人息怒!”话刚出口,男子忍不住猛咳了两声。
“如果你按照我的嘱咐去做,不可能会失败,让我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皇甫顺生气的吼道。
他等待着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他就是想看着那个杂种被拉下台,成为阶下之囚,可是,他计划的这么周密,居然还失败了,这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主人,属下一直是按您的嘱咐去做,可是,出现了一个意外的人,很厉害,属下不是他的对手,所以……”
“意外的人?什么意外的人?是什么人?”皇甫顺寒着脸怒问。
“对方的武功很高强,后来属下打听过后知晓,他是原白族中的一名外号黑狼的人!”
“黑狼?这是什么人?”
“属下也不清楚,属下只知此人相当厉害,据说,那些被掳官员等,皆是被此人捉了去,后来也是此人大开城门,结果庆国的官兵趁机进城,所有的城,在一天之内,全部都不攻自破!”男子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部吐了出来。
“黑狼?”皇甫顺默默的念着这两个字,声音依旧低沉危险:“我会去查这件事,倘若你的这话属实,我就暂时饶过你的性命,倘若你胆敢有半点欺瞒于我,你知道欺瞒我的下场!”
“属下万万不敢欺瞒主人,属下说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假话,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我暂时先相信你,等我查出真相再说,你先下去吧!”黑影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是!”
地上的男人,捧着自己的胸口,艰难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离开原地。
皇甫顺看着地上的男人离开之后,冲着树干后喊了一句。
“刚刚他说的那个黑狼,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皇甫顺的话里带着不耐和怒意。
“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知他会突然出现,更因为……我对黑狼这个人知道的也不是特别多。”
“哼!”皇甫顺冷冷的问:“既然你知道此人,刚刚我手下的人回复的就没错了?”
“关于黑狼的事情,我也知道的并不是很多,可是,也已经足够了,此人的内力高强,曾经在四大长老之上,若是此人也参与这件事的话,你的计划会失败也是理所当然!”
“够了!”皇甫顺怒声打断了树干后人的声音:“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丧气话,如果这个黑狼真的如此厉害,看来,我必须要找个办法除去他,我一定要皇甫正雄尝一尝那种破国的滋味,我要他生不如死!”
说话的时候,黑夜中,皇甫顺的嘴巴露出两排洁白而又阴森的牙齿,在黑夜中显得异常令人惊悚。
“那我在这里就先恭喜你,希望未来的皇上能尽快完成大业。”树后的人淡淡的说道。
“哼,一定会的,这一天……”皇甫顺抬头望着树梢上方的北弯月亮,字字透着誓言:“一定很快就会来的,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
“是呀,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树后的声音也淡淡的吐出一句。
湖边小筑
原本以为战斗要持续很长时间,结果仅仅一天就结束了,不仅是华城的百姓们大跌眼镜,宁蔻也是非常惊讶。
当天晚上,宁蔻便请来忙了一天的黑狼来到湖边小筑中小聚一番,为了表达对黑狼的感谢,皇甫正雄特地在傍晚时分之前,将政务搁置在一旁,赶来了湖边小筑与宁蔻等人一同庆祝黑狼的凯旋。
本来,皇甫正雄是不需要跑这趟的,不过,黑狼不要任何战功,也不要任何奖赏,恰巧宁蔻在湖边小筑设宴,邀请了皇甫正雄一起来,皇甫正雄便没有推辞,跑了过来。
皇甫正雄来到湖边小筑门前,两列皇家禁卫警戒的守在四周。
在湖边小筑前面,没有任何迎接之人,只见门敞开着,一名丫鬟正在扫着小筑院子中的落叶。
在湖边小筑的门前,栽植着两棵柳树,一阵风吹来,吹落了柳树上面的枯叶,枯叶落在地上,给这门前更增添了几分萧瑟。
皇甫正雄身边的贴身太监见此情景,怒从心中来。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那贴身太监怒的冲湖边小筑中怒吼了一声。
那贴身太监的话声刚落,两列黑衣人从天而降,个个威严的落在那名太监的身前。
而且,这些黑衣人,个个腰间配着长剑,黑色的剑柄透着浓浓的威胁。
一看这些黑衣人便如江湖上那些杀手组织中的人一般。
其实,他们本来就是“夜”中的人,也本来就是杀手。
那些大内禁卫,见此情景,一个个对视了一眼,迅速的站到了队伍之前,挡住了那两排黑衣人。
一黑一灰,四排,分别两排对面而立,一个个的眼中透着敌意,剑拔弩张的画面,看起来随时会开战。
皇甫正雄自马车中走了出来,见此情景,他的眉头轻皱。
“你们是何人?”皇甫正雄站在马车上质问那两排黑衣人。
“我们负责保护小小姐,任何人不得擅入湖边小筑半步!”其中一名黑衣人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小小姐?你们小小姐是谁?这可是我们庆国的皇帝,在整个庆国,还有我们皇上不能去的地方?”贴身太监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我们只听小小姐和主公的命令!”
彩雀正躺在枝头乘着凉,见此情景,它赶紧飞下了树梢,往主楼而去。
湖边小筑的人即将打起来之际,宁蔻适时的从湖边小筑内走了出来。
“既然你们执意要闯,那就只有怪我等不客气了,我们上……”黑衣人与大内禁卫一言不和就要打起来。
最后一句话才刚说了一半,宁蔻便厉声打断了他:“谁敢上?”
黑衣人一个个收起浑身的戾气,自觉的向旁边让开,给宁蔻让开了一条路,可以让宁蔻走过来。
“小小姐!”黑衣人齐声恭敬的冲宁蔻抱拳。
那些禁卫军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对方没有了敌意,他们也只得收起了手中的剑,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仍保持警戒的状态,随时防备着那些黑衣人会冲上前来。
“我教过你们要这样迎接客人吗?”宁蔻冲那些黑衣人没好气的斥责了一句。
其中一名黑衣人不服气的指着门前的那些禁卫:“可是,他们硬要闯进来。”
“他们是你家小小姐我的客人,是我请来的。”宁蔻翻了一个白眼,纤纤玉指,指向其中一名黑衣人:“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让你告诉其他人,不许胡乱拦人的吗??”
所有的黑衣人,齐刷刷的目光朝着宁蔻指着的那人看去,那人被宁蔻这一指,心虚的垂下头。
“属……属下……一时忘记了!”那人结结巴巴的慌张回答。
“忘记了?你吃的时候怎么没有忘?”那人旁边的黑衣人气冲冲的吼了一句。
其他的黑衣人也纷纷冲他投去了责备的目光。
“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责备他了,现在你们都给我让开!”宁蔻挥了挥手,命他们让开。
“小小姐,主公有令,进入小筑中的同行之人,不能超过三位!”为首的黑衣人谨慎的提醒宁蔻。
宁蔻灵黠的美眸骨碌一转,这句话正合她意,她也不喜欢有太多的人进到小筑中,这句话正给了她推搪的机会。
于是,宁蔻微笑的冲马车上的皇甫正雄道:“皇上,他们都是我家外公的手下,我家外公怪脾气很多,不许进小筑的同行人超过三名,你看……”
皇甫正雄笑了笑:“只让朕的陪侍一同进去就好。”
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马上恭敬的低头应和:“奴才遵旨。”
“你们全部都在外面听令,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踏进小筑一步,全部都听到了没有?”皇甫正雄威慑的厉目扫向四周,居高临下的威严喝令。
“是,属下遵令!”众大内禁卫异口同声的回答。
于是乎,皇甫正雄便由随身太监从御驾上扶了下来,宁蔻在前面带路,皇甫正雄与他的贴身太监则跟在她的身后。
那些大内禁卫看着皇甫正雄进了小筑,下意识的想跟上前来,两排黑衣人立即挡住了那些大内禁卫。
为首的黑衣人大声喝道:“刚刚你们皇帝的命令你们都没有听到吗?任何人都不得擅入小筑内,难道……你们想抗旨吗?”
那些大内禁卫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上前。
虽然保护皇甫正雄很重要,可是,为了这个抗旨的话,就有点不值得了,抗旨的罪名大了,可是会诛九族的,他们可不敢冒着这个危险继续上前挑战皇权的威严。
湖边小筑内
朱砂和伊心两个准备好了晚膳,摆了满桌子上的饭菜,然后将碗筷一点点的摆放好。
当宁蔻和皇甫正雄两个人到在内厅的时候,黑狼一眼瞄到了皇甫正雄,便热情的上前来迎接。
“我的皇帝徒弟,你也来得太慢了,为师等了你很久了!”黑狼热情的上前,拉过皇甫正雄,便让他从在自己身侧的空位置上:“为师特地留了位置给你,你就坐这里,陪在为师的身边!”
黑狼的热情,令向来不喜与人接近的皇甫正雄甚是窘迫,偏偏黑狼这次又是庆国的大恩人,他被迫只得坐在黑狼的身侧,对于为师两个字,他却是没有半点回应。
虽然没有听到皇甫正雄的正面回应关于拜师之事,但见皇甫正雄愿意坐在自己的身侧,黑狼自认为皇甫正雄已经默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由得欣喜若狂。
白九誊扶了宁蔻的肩膀,两人深情一对视,然后坐在了一起,一对视一轻笑,已经羡煞旁人。
宁蔻又招呼了朱砂、伊心还有阿丙和明日、子风一起坐下,同众人一起围满了一桌子,甚是和谐。
“皇上,黑狼爷爷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念了你很久了,之前一直板着脸呢,看到你来了,他的脸上才刚露出笑容!”宁蔻向皇甫正雄打趣。
贴身太监站在一旁,专门为众人斟酒,忙的不亦乐乎。
皇甫正雄忙执起酒杯,向黑狼那边示意一下:“这一次能这么快平叛,全靠黑狼前辈,朕先敬前辈一杯!”
“唉呀,我的好徒弟,你太客气了,不过这一杯,为师承受的起!”黑狼二话不说的端起自己桌子上的酒杯,与皇甫正雄一碰杯子,豪迈的便仰头喝了下去。
瞅了一圈,没有看到纯炀。
在宁蔻的旁边,高阳站在伊心的身侧,伊心细心的为高阳夹了些易食的饭菜,正在为他喂食。
“小阳,你有没有看到你纯炀哥哥?”宁蔻低声向高阳问了一句。
高阳眨了眨眼睛:“没有呀,我今天一天,就只上午的时候见过纯炀哥哥,中午之后就没有见过他。”
没见过他?
宁蔻心里紧张了,难道是纯炀又被绑架了?
彩雀从屋脊落在桌子上,叽叽喳喳的出声,旁人好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只有宁蔻听出来了,宁蔻听完后,目光投注在子风的脸上。
子风不知宁蔻为什么突然盯着自己,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
摸了一会儿,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
“夫人,不知您为什么这样看着属下?”子风的脸上挂着惯有的嬉笑表情,尴尬的问着宁蔻。
“你是不是跟纯炀说什么了?”宁蔻眯眼危险的问。
“这个……”子风的脸色微变,眼珠子可疑的左右晃动。
众人看彩雀那精豆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子风,再看着宁蔻的表情,就知晓事实是彩雀告诉宁蔻的。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一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不吃也不喝?”宁蔻持续质问。
众人的目光,一同带着质疑的望着子风,同时还有着责备。
“冤枉啊!”子风赶紧用力挥手:“属下并没有那个能力让小少爷不吃不喝,其实……”
“其实?”宁蔻眯眼:“其实是什么?”
“其实……”子风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他不得不说了:“小少爷是不让属下把这件事告诉尊主的夫人的,现在看来,属下是不说不行了,其实,小少爷让属下去查了件事。”
“查了件事?你似乎没有禀告过我。”沉默在旁的白九誊插了一句。
子风暗暗的擦了把冷汗。
“其……其实……其实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白九誊鹰眸眯起。
“昨天晚上尊主您找到小少爷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个地方起火对吧?那个里面有一名小女孩,小少爷想知道那小女孩的死活。”
“咦?我家小纯炀,这么快就替我找到未来儿媳妇了?”宁蔻惊喜的叫道。
白九誊斜睨她一眼,默默的按住她肩膀,让她淡定的坐回原处。
“先听完。”白九誊在她耳边嘱咐。
“对对对,子风,我未来儿媳妇呢?你怎么没有带回来?”
“听说当时呃……未来的少夫人并没有葬身火海,而是被关进了地窖中,后来被救了出来后,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子风如实回答。
宁蔻失望的叹了口气。
“到手的儿媳妇,居然就飞了。”
白九誊擦了把冷汗:“夏夏,纯炀现在才三岁半!”
“三岁半又怎么了?”宁蔻斜睨他一眼:“我可是一名开明的母亲,别说他三岁半了,即使他现在才三个月,我也照样可以让他带儿媳妇回家,儿媳妇要找当然要趁早。”
白九誊促狭一笑:“就像当年你八岁的时候就与我互订终身?”
“……”众人齐囧。
————————————
咳咳,有人要shi了……打个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