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回来了,一回到家看到停在大厅里的自行车,就知道父亲和哥哥回来了,而哥哥他们回来了,那么说那个宝宝就应该有结果了,不知道有没有留下来,如果被送走了,那就少了个好玩的玩具了啊。
**急忙向父母房间跑去,一进房间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宝宝了,走到近前,**就想去逗弄下,但是就被刚刚还在看书的父亲给拍开了,并小声的责备道。
“你做什么呢,小洛灵刚刚才睡着,你就来想吵醒她啊,还不快去放下书包,你看你这么大了,还这样的毛毛槽槽的,你怎么就不学下你大哥呢。”
“爸,怎么你们都是这样说呢,都要我学大哥,是我学大哥那样去缀学吗。”**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你小子皮痒痒了吗,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却故意在这混淆视听,要你学的是你大哥的稳重,不是要你学你大哥那样缀学,知道吗,臭小子。”陈煊华笑骂道。
“哦,是要我学我大哥那像个老头子似的,每天躺在躺椅上那样吗,那我就不学了,我也学不来,我还这么小,怎么可能学得和个小老头似的呢。”
“你个臭小子,还在这胡说八道,你也不怕你哥听了来修理你,我可告诉你啊,你哥的听力相当的好,有可能就听到了你刚才的话了,你就等着被修理吧。”
“不会吧,中间隔着大厅呢,他房门也没有打开,没有这么好的听力吧。”**先是贼头贼脑的望了下对面房间才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只是说有可能,嘿嘿,你自求多福吧,但愿你大哥没有听到。”
**由于是家里最小的,而且出生时刚好家里生活好了一点点,那时奶奶又还没有过世,那时父亲一管教他,就受到奶奶的教育,一来二去的,就懒的管了,而是交给妻子来管教了,所以现在**根本不怕他这个老爸了,但是在王金莲和陈庸面前就只能扮演乘宝宝的角色了。
**在那里消停了一会儿,看到陈庸房间的门没有打开,又故态复萌了,又想去摸小洛灵的脸,气的陈煊华直叫要过去告诉陈庸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后,才停下手来,抓起书包放在父母房间又跑出去找小伙伴们玩去了。
陈煊华看到**跑出去了,才得意的在那嘀咕道“小样,虽然被你奶奶惯的不怕我了,但还不是玩不过我,想怎么治你就怎么治你。”
当天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后,**献宝样的把成绩单拿出来给全家看过后,才由王金莲告诉了**,他的初中将去泸上就读,当时就把**喜欢的在那差点破坏了那乘宝宝的形像了,但是陈庸还是打击道。
“你高兴不,兴奋不,但是别到时候丢了咱老陈家的脸啊,现在你是在班里排在前三吧,但到了泸上可别给我们弄个倒数第三啊,我们老陈家可丢不起这样的人啊。”
“老哥,你放心,我向我自己保证,决不会丢咱老陈家的脸,想我聪明伶俐,学富八斗,人见人爱,花...”
“停停,**你怎么学的语文啊,人见人爱是用形容学问的吗,你的老师是这样教的吗,你是不是想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上到八十的老妇,下到呀呀学语的小女孩,一支....”陈庸口中差点溜出了前世的网络名言了,赶紧打住不说下去了。
“一支什么啊,你是我老大,快点说呀,你说的简直酷毙了,这简直是我的真实写照啊。”
陈庸今天被打击的惨了,先是母亲的从了,现在是**的酷毙了,怎么全是些网络用词啊,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啊,神啊谁来救救我啊,我怎么感觉到了时空错乱了呢。
“什么一支什么,你个小屁孩学这些做什么,你还是想下到了泸上你怎么用功学习吧,别去关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什么酷毙了,你懂这嘛意思吗,不懂就给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红旗下的五好青年,哎,又说错了,是少年,说是少年还高看你了。”
“什么少年还高看了,我不就是个少年吗,难道还是个老年哪。”**听了自家老哥的话在一边嘟囔着,嘟囔到老年时就心虚的看了上老爸。
陈庸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心虚的看老爸,也没有去探询,几人在那笑闹了一阵子,才各作各事去了。
次日,陈庸父子二人又向镇上去了,这一次是一是去办理户口迁出手续,二是找个师傅学车,顺带着陈庸一起报名考试,父子二人先是去了派出所,在那顺利的递交了申请,只是要时间来等通知就可以了事了,也许是人头比较熟吧,这次没有碰到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父子二人又骑着车子向着镇上的一个空地骑去,到了那块空地,里面有几辆小货车在那慢腾腾的爬着,在空地靠着他们来的方向还站着些人。
父子二人来到人群边上,在一旁放好车子,就钻进了人群中去了,陈庸在里面看到了几个有点面熟的面孔,但是名字却不记的了,但还是向他们点头去打招呼,他们也一一的回应。
而陈煊华却大部分都认识,而那些他不认识的却全认识他,十多个人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就聊到了在这的目的来了,都是和父亲一样的来这学车的,但是学的多,车子却少,这不都在这等着排队上车呢。
陈庸在那里看着他们聊天,顺带着看向了场地里的练车设施来,那设施只能用寒碜的不能再寒碜了,S形路线、半坡起步、移库什么的就是用石灰洒一下,再二边埋了几根涂了红漆的竹杆,单边桥就有土堆了一个十多公分宽长三米的小土埂,上面抺了点水泥,其他的的几项都是怎么省钱怎么来。
陈庸看到这样的场地真的万分无语,整个场地估计没有花二千块钱,最费钱的恐怕就是那个练半坡的土坡了,毕竟是人工形成的吗,怎么也要算工钱的不是,其他的零零总总的不到一百块钱。
就在陈庸在打量场地的时候,一辆车在人群前停了下来,那开车的被下面的学员笑着拉下来了,陈煊华却起向了副驾驶室那边,并爬上车子坐在那教练身边去了,新上的学员上了车就在教练的指导下,开始了每天的练车了,而父亲也没有下车,看样子和那教练很熟悉,不然不可能跟车。
果然在下一次车经过人群时,父亲下了车,父子二人向自行车走去时笑道。
“儿子,已经搞定了,下个月就可以参加考试了,也给你报了名,费用减半,而你老爸就苦逼了,费用比你多一半不说,还给安排了二个练车时间,还好的是没有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而是全在上午的前期,不过今天就只能先回去了,没有我的时间安排,怎么样,这回你放心了吧,你的本本有着落了,而我却还要在这给这太阳毒晒着来练车,我怎么又开始命苦了呢。”
“得了吧老爸,别得了便宜还在这卖乘了,人家给了你二个时间,而且还是上午太阳不大的时段,你就偷着笑吧,你看这些人在这等啊等的,一天就一个时间,特别是那些被安排在中午时分的,听了你这话那不是要去自杀上吊了,老爸你和那教练就那么熟吗,又是多给时间又是安排在不是太热的时段。”
“哈哈说到这个,就的从好几年前说起了,那时这小子是我们镇上第一个买拖拉机的主,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发家的,你也知道那时要运什么东西都是要靠人力去肩挑车推的,而这小子就是看到了这一点,就从各处想办法何时来了几千元钱买了一辆二手的拖拉机了。”
“你想啊,那时我的工资才多少,一月才120元,你能想像的到吧,这几千元要多大的信心才敢去借啊,那时这小子就是只要是人面有点熟就张口要借钱,脸皮厚的很,很多和他不是很熟的人都被他磨的借钱给他了。”
“而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被他磨了几天,借了二百元给他,就这样靠着自己的脸皮厚硬是凑够了钱买了一辆破破烂烂的拖拉回来了,这是我们镇上的里程碑啊。”
陈煊华感叹了下又接着说道:“虽说那时还有各个生产队以前留下没有坏掉的拖拉机在那有人请,但是毕竟是公家的东西,而且价高又不是一般人能够使唤的了,这样一辆私人的随叫随到的价格也公道的车子,就成了那些要运各种重物的人眼中的香饽饽了。”
“不到三个月就还清了各种借款,当时有人就眼红了,也筹钱去买这种二手车,几个月后就有了近十辆了,而这小子又不安份了,把那辆车卖给同镇上的人后,又去买了辆像刚刚那样的小货车了,由于装载量大,以前慢慢淡下来的生意又开始红火了,这不刚刚那车就是前年刚换的新车,在我离职时他还在跑货运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却在这教人学车了。”
“不过看现在这样子比跑货运还要赚的多,而且是现钱,不比的跑货运时,赊帐的占多数,看来又给这小子占了先机啊,不过这小子人还是不错的,听到我要学车,而且时间很紧,要在下月拿到证,二话不说就给我插了队,并多安排时间,还说看我学习的进度,如果不理想到时再想办法。”
陈庸父子二人就这样一路上谈论着教练的过往,慢慢腾腾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