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可不是之前的无名小卒,至少在魔都的高校界,这两位都是知名人物。
一个是市里评选出来的三好学生。
一个是魔都最好中学里的年级段第一名,明年高考状元的有力争夺者。
这两位,可都是老师眼中的香饽饽,她们站出来说话所传递出来的态度与之前那些人可完全不同,之前那些学生可以被各个学校否定并且暗示是巡视组找来的‘托儿’,本身学习不好的学生没有冲刺的希望自然觉得巡视组的做法对他们有利,说再多好听的话也可以一言蔽之,不过这两位所代表的可是精英阶层,连她们都觉得巡视组的做法是对的,等同于硬生生的在公众面前给了学校那些我是为了你好的言论一记耳光。
一股拥护巡视组决定、坚决跟随青年近卫军的旗帜为我们的弟弟妹妹们创造一个幸福成长环境的浪潮,首先在网络上形成规模,本来就拿徐斌当作偶像的各路年轻人,首先在网络上开始支持他,以‘青年近卫军旗帜’对他加以称呼,再有感同身受痛苦熬过那几年的经历,如今犹在眼前,见到有人开始挑战华夏的教育体制弊端,不禁冒出一种我为知己者死的想法,过去我们都曾经痛苦过都曾经熬过,也都幻想过有朝一日可以不必去痛苦那几年,考上大学之后这口气是松了下来,但每当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如同噩梦。因为他们中的多数人发现,学霸或许依旧是学霸,可在学霸之下。只要是靠着自己本事考上来或是稍稍差一点的,那分数所带来的优越感到了大学荡然无存,在这里没有人会觉得你高考成绩不错很了不起,而你多出来的那些分数也没有给你在大学里带来更高的起点,甚至有很多书呆子和那些娇贵宠溺长大的子女一样,到了大学才发现,原来还有洗袜子这种事……
现在有人站出来告诉所有人。那些行为是错误的,至少将他们除了学习之外的近乎所有时间都占用是不正确的。也有一些人根本就不去考虑对与错。就觉得我当初受折磨了,现在有人站出来反对,我也应该站出来呼应一下,抵制一下让我曾经深恶痛绝的体制。
不管多大的压力。甚至到了有领导开始给徐斌打电话,他都选择了顶住,依旧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开始进行惩戒,只要你有错误,我就必查必究,一时之间风气形成了浪潮席卷全国,这下再有没有敢于顶风作案的,所有的学校都恢复了正常的教学状态,即便是在周六有一些课程补课。也都会中规中矩,象征性的收取一点点的费用或是干脆就不收了,周日的校园操场和一些公共广场上的人多了起来。不管是出来踢足球打篮球踏青青春年少或是窝在家里打打游戏看看电影,总归算是暂时有那么一点点的空隙,摆脱了无尽的作业和卷子,不必端坐在书桌旁继续去在题海中痛不欲生。
徐斌一直都没有公共的信息平台,之前在录制奔跑吧兄弟时还是利用了钟雨的微-博,这一次。他让武念丹帮他申请了一个,并迅速的进行了认证。随后在网站给予的最显著位置推荐下,发了第一条专属于他的信息。
两个字,一个符号,却点燃了无数年轻人的情绪,其中最为活跃的当属全国那近亿的高初中学生,他们其中但凡是有手机的,九成以上第一时间就关注了徐斌,并且第一时间点赞发出自己的声音,在现实中或许他们受制于环境不太敢说什么,但到了网络上,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他们的呐喊他们的需求他们的愤怒他们的澎湃激昂,全部都释放出来,迸发的淋漓尽致,现在是不管有没有人看到会不会被人重视,反正就觉得徐斌干出了他们曾经最希望有人干的事情,现在又喊出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声音。
敢吗?
这就是徐斌的第一条公众信息。
他在宣告自己的浓浓战意,你们敢不敢陪着我一起疯狂一把,不管你们支持与否,我都会冲上前去,真正的来一场真刀真枪的比拼,并且,我现在已经在这么做了,你们呢?
压力之大,所有人都能预想得到,已经这么多年了,大家真的习以为常惯性思维,老师家长都是一样,突然间被人告知这是不可行的,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无法适应,还有一些人,试图用强硬的方式来进行阻扰,在魔都郊区的一所中学内,徐斌等人就遇到了来自学校和所谓自发组织的家长们阻挠,近百个家长堵住了教学楼,吵着嚷着要跟巡视组的人员见一面,尤其是要见徐斌这位全国闻名的组长,他们要一个说法。
有相当一部分的魔都本地人,精于算计,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吵起架来那也是头头是道半句不让,听着是没有北方人吵架那种撸胳膊挽袖子恨不得喊破喉咙,可就在那语速极快的跟你玩柔声细语,你也接受不了,点指着你,不断的叽里呱啦说着一些他们认为的道理,一群人也不等实际上并没有太过阻拦的校方人员冲进了会议室。
徐斌自不需要介绍,现在全国不认识他的人实在太少了,他要比当初的大姚、大刘和李娜都要知名度高,这群家长进来后就直奔着他而来,凯瑟琳娜第一时间站在了他的身前,这个男人只能由自己来征服,别的人,根本就不配与他正面对抗。
武念丹也是一样,她真正的职责是保镖,秘书工作只是兼职,那位专职的秘书迟迟没有到位,她也只能兼着,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忘记自己的职责,反应也不必凯瑟琳娜要慢,心中的想法不如对方那么彪悍,但也觉得如果真的要冲撞,那也就只得下重手,哪怕对方是普通人。
包括巡视组内部的人,都跟魔都教育系统和此时此刻校方的人一样,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假意阻拦,以无力阻拦为由让开道路,让这一群叽叽喳喳的魔都人上来找徐斌理论。
“你懂什么呀,孩子要是不管着,学习成绩掉下来怎么办?”
“就是的,我们家那孩子周末在家里还玩上游戏了,这样下去成绩肯定要掉,以往在学校有老师看着管着,怎么都能学一些。”
“反正我们家是不差那点补课费,老师牺牲了节假日自己的私人时间给我们孩子补课,我们是认同的,你们要是不懂就不要瞎胡闹。”
“你还年轻,没有孩子,更没有上学的孩子,就算有以你的条件他也可以有多种选择,我们不一样,我们这辈子就为了这一个孩子,要是学习成绩不好,以后可怎么生活?徐斌啊,你是我们孩子的偶像,我们全家也都喜欢你,你可得正确引导他们啊,你的一句话可比我们说一百九都好用,还是劝劝他们努力学习吧。”
面对着最后这样一个以哀求口吻说话的人,你能怎么样,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早已限定了她的所有想法,思考问题的前提是我孩子要学习好才能有出息,以这个为论定,引申出来的东西才能够被讨论,现在徐斌直接打破了他们的思维模式,这肯定是要被否定的。
最后,不能硬碰硬的徐斌是被黑虎等人接走的,颇有些狼狈,被上百人围着不断在你耳边叨念着,看似是等待着你回答,实则根本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他们要的就是给你压力让你取消这样的巡视,恢复过往的状态。
本就不是朝夕的事情,其实在出发之前,徐斌就已经想明白了,依旧选择了继续一是因为箭在弦上,一是因为他想要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困难多大阻力多大,都不能浇灭他内心的火焰,我就是想要挑战一下别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
事情照做,在抽空看了一份来自集团房地产部门的报告后,一个想法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第一时间在车中就跟燕京进行汇报。
电话刚打到首长那里,秘书接了一个转过去时,首长还以为他是来求援或是诉苦,结果电话一接通,徐斌第一句话就让首长愣了半天:“首长,我要建造一所大学,辖一个小型的对口高中。”
“哦?具体说说,小徐啊,你要知道自己绝不是一时痛快嘴的行为,一旦批准,你未来将要面对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殷殷学子,你要对他们那宝贵的四年时间负责。”
“钱我有,师资力量可以协调,长远的计划我也有。”
“说来听听,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很独特,我到希望你能有一些独特的见解。”
“技校一直以来就被人诟病为够不上大学的第二选择甚至第三四五六选择,我要国家的支持给予更高的评价和定位,我要建造一所专长大学,看似是技校的模式,到更像是文体类的专业院校,基础标准放低一些该学的都学到,剩下全部精力发挥专长,包括各个学科的专业领域人才,各个领域的特殊人才,哪怕他是一个打游戏很优秀的孩子,那就早点先来到我的对口高中,在这里就会有意识的发挥你的极致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