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人所言,岂不是在弹劾苏将军用兵无方吗?”林意深眼中露出愤恨地光芒。
陈志斌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愿与你多谈此事,相信陛下自有圣断。”
皇帝皱起眉头:“二位爱卿不必多言,当前首要之事是解苏将军之困,既然众爱卿都推举赵恪,那朕便委赵恪接替苏恒禁军突骑校尉之职,率其三千经武军士,连同禁军突骑,驰援苏定方将军。”
赵飞扬听闻忙要领旨谢恩,奈何陈志斌却从中作梗。
“陛下,臣以为禁军突骑乃王都禁卫,实不应受此调遣,臣以为只赵恪打人三千经武勇士,足矣。”
“臣等附议!”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联气之声让皇帝既愤怒却又无言以对,幸亏程政允此刻解围,“臣启陛下,既众臣皆此议,便请陛下收回成命吧。”
皇帝一怔,“如此,就依爱卿之言;赵恪。”
“臣在。”
“朕委你接替苏恒突骑校尉职务,率三千经武勇士,连同经武司诸将官,克日出发驰援苏将军,万务解老将军之困,平凶罚罪,彰我朝廷天威。”
“臣,赵恪领旨谢恩。”
皇帝颔首,又道:“朕昨日下旨,任,义士罗通经武侍长职务,故,命罗通亦随军前往。林意深何在。”
“臣在。”
皇帝视之,“林爱卿,朕任你策军参议,同赵恪前往。”
“臣林意深领旨谢恩。”
朝散之后,赵恪同林意深飞马往经武司调兵遣将去了,而于此同时皇帝也在散朝之后,命人将陷入囹圄中的苏恒提到了御书房。
“罪臣苏恒,拜见陛下。”
皇帝颔首,“起来吧。”
“谢陛下。”
皇帝对李公公道:“赐座。”
苏恒坐定,皇帝对他说:“苏将军之事,你可知道了?”
苏恒颔首,“陛下,我父身陷重围,罪臣恳请陛下命臣率军前往,一则救我父亲于为难,二来罪臣若战死沙场权当承受王法制裁,若侥幸得存性命,也可将功......”
苏恒话未说完,而皇帝此刻却发笑道:“你之心意朕皆明了;朕已命赵恪暂时接任你禁军突骑校尉职务,率三千军克日出发,前往驰援。”
“赵恪?”苏恒面色一动,“罪臣谢陛下隆恩,只是赵恪随担经武重任,却从未上过战场,而且他不过一介书生尔,怎能应付沙场凶险?还请陛下......”
“够了。”
皇帝并不让他说下去,“你所言,朕皆明白,可苏恒,倒是你小瞧了赵恪,朕既委任于他,你如此说岂非是在质疑朕吗?”
“罪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