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彦祖起身之时,傅蓉又来痴缠,他推说上朝,匆匆离开。
傅蓉却又追到门口,问他今晚会不会过来。
他一愣,只笑了笑,说不知是否抽得出空。
傅蓉只好怏怏的回屋。
就在当日晌午,彦祖派人来告诉她,两天后的小年夜宴上,希望她能献舞一曲,若是跳的好,定会给她个惊喜。
傅蓉乐不自禁,开始卯足了劲练舞,再无时间去纠缠彦祖。而那一天他当真给了她惊喜。。。。
那天的宴会,彦祖并未带席容,走之前,他只深深地望入她眸底,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一切繁华,皆是假象。”
他走了,席容怔了片刻,才转身回了内室。
他让她相信他,她便信。其余并不多想。
而那晚的宴会上,傅蓉的舞果真是倾尽全力。回旋如风,轻盈似云,尤其是一曲终了,竟从水袖中,三处漫天花瓣,合着她的巧笑倩兮,宛若天女下凡。
席间众人,皆看的痴了,尤其是傅廷,心中麻痒难忍,只恨自己竟将如此美色献于他人。
“好。”彦祖击掌而赞:“蓉儿之舞真是艳绝天下。”
其他人这才回过神来,粉粉随之逢迎盛赞。
“朕曾说过,若是今日跳得好,便会给你惊喜。”彦祖微笑,神色间尽是宠溺:“现在朕边当众宣布,封你为贵妃,择日成礼。”
傅蓉顿时呆住,随即大喜过望,跪下叩首:“臣妾谢谢陛下隆恩。”
“蓉儿且到朕身边来坐。”彦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忠臣微愣。
今日的宴会,那曾经及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后娘娘竟未出席,这本就招人疑窦,如今彦祖对傅蓉,又是封贵妃,又是让她上坐。
着莫非意味着。。。。皇后已是旧人,再敌不过新欢?
不过即便是贵妃,和皇后的待遇还是不同的,傅蓉虽然获得赐坐于彦祖身边,但依然不能和他一起分享那宝座,而是在右侧加了张椅子,到底低一级玉阶。不过这样荣耀,也足够让傅家叔侄得意了。
坐在傅廷对年的蒋崇看着傅廷那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手中的一双碧玉箸,几近折断。
其余众人,看向傅廷的眼神,也是又艳羡有妒恨,唯独李玉眼底一片清明,甚至含着几许薄讽。
到了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彦祖起身,傅蓉忙也要起身,他却按下了她的肩膀,说自己只是出恭,不必跟随。
待他离开,傅家叔侄更是成了宴会的主角,其余的人更是直白的夸赞,巴结新得宠的贵妃娘娘。
傅廷假间谦逊,一双醉眼却不禁往傅蓉身上飘去,骄傲自得,却又遗憾不甘。
傅蓉则是微低着头,用矜持的仪态,掩饰内心的狂喜。
而在门外的黑暗中,有又冷然而的眼眸旁观这一切实,幽光暗藏。。。。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彦祖回到座上,一手半撑着额,似有些虚弱。
傅蓉忙欠身问:“陛下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好像有些醉了。”
醉了才好,傅蓉心中暗喜,言语却又极其体贴:“那臣妾陪陛下回去休息。”
这一次,他应的及干脆:“好。”
随即便站起来,一摆手:“今晚就这么散了吧,朕得。。。回宫。。。。”
他半眯着眼,身体也似有轻微摇晃,傅蓉便顺势偎过去,半扶半搂着他。
彦祖也不闪避,就这样将身体的重量压向她,指尖还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划,声音低哑动人:“那我们便。。。。回去。”
台下的傅廷,在看见这一幕时,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憋闷。他又想起前几日没得逞的那一次,当时那种滑腻丰满的触感,似乎到此刻还未从手中散尽,方才那勾人魂魄的一舞更是让人心里对那副娇躯求求之若渴。
但现在,只能先忍着,看她去服侍别人,等后面找到机会,他一定要在那身子里陷个欲仙欲死。
傅蓉尽管在彦祖怀中,但仍察觉到傅廷黏在她身上的淫邪目光,心中恶心的颤栗。她只盼着身边这男人能给自己无尽尊贵,让她有一天能将那个畜生踩在脚下折磨。
于是,她更卖力讨好,将本就柔软丰满的胸,往他身上贴,软语侬声:“陛下,臣妾今晚一定好好侍奉你。”
“好,好。”彦祖看起来真的是醉了,竟当着大臣的面,在她粉腮上用力亲了一口,揽着她长笑而去,留下满室人,心思各怀。
一项软轿,将彦祖和傅蓉抬至秋玉殿。
在路上,傅蓉便已是暧昧诱惑,进了内室,更是直白的将自己送入他怀中,渴求抚慰。
可他却推开了她,轻笑:“方才那一曲舞,真是销魂,朕还想单独在看一次。”
见他为自己的舞姿痴迷,傅蓉心中自是受用无比。便也不推辞,退后两步,在这室中,再次翩然起舞,比方才更是少了几分端庄婉约,多了几分妖媚风流,只想着将眼前的男人,吸精摄魂。
彦祖仿佛也真的沉溺于她的魅惑,连声叫好,手心却有和微粉,随着他的击掌,摩擦成烟,散于无形。。。。
梦中,当真是春色无边,极致的快感和欢愉,让傅蓉直到醒来,都脸红心颤。
而枕边,又已无人,她慷懒的起身,换来小兰,问皇上何时走的。
小兰却懵懂不知,说清晨进来时,人已不在。
傅蓉心中有些疑惑,可自己这一身的痕迹总是证明这不只是春梦一场,想起昨晚的荣宠,她又忍不住想去那个女人面前炫耀。她现在已是贵妃,比起皇后之位只差一级。而且她相信,自己很快会踏上最高那一步。
其实席容已知道她荣升贵妃一事,在这宫中,消息传得尤其快,何况总有些有心或者无意多嘴的人。
但是的震惊,无以言喻,可转念间,她却又想起昨日彦祖出门之前,说的那句:“一切繁华皆是假象。”
她不信,他真的会这么轻易变心,这世上,自己最该相信的人,是他。所以等听闻傅蓉前来,她已收拾好心情,淡然以对。
傅蓉一开始也对自己的目的半遮掩,只说自己是来邀席容赏梅。
“今日身子乏,不想出门。”席容笑笑,垂眸抿茶。
傅蓉却眼光一闪,笑着接口:“也是,其实这梅,也无甚课上,还不如等以后,池中芙蓉盛开再去,那才是画中魁首。”
席容的上发? ,T神微微一怔,在品茶中,细品她主知的含义,随即领悟,这芙蓉指她傅蓉吧?好一个花中魁首。
“嗯,芙蓉的确不愧是花魁。”她抬起眼,状似无意的附和一句。
傅蓉却听得心中一哽,如此简省了几个字,明明是一句夸赞,竟成了讽刺。气不过,她又能反讽:“其实无论什么话,都自有其花期,开过了,便会凋谢。”
“说得对。”席容又点头附和:“花期长短,各有不同,有的平淡开一世,有的绚烂开一时。”
一切,只看赏花人的心意,若是真心,便可岁岁年年花不尽,若是假意,便只得盛极而败,再无绽放之期。
傅蓉没占到上风,心中不服,干脆直白的刺激:“姐姐昨日没去赴宴,真是可惜了,你不知道该有多热闹,皇上心情也好,妹妹就跳了曲舞,他一高兴,竟赏了我个贵妃,说择日册封呢。”她以手半掩嘴娇笑,一双美目,笑笑瞟向席容。
可席容依旧淡定如常,甚至还笑着回了一句:“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会在旁边帮你捧着那贵妃金钗。”
她竟能将此等本该黯然伤心之事说的如此轻飘平静,反而让傅蓉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那欣喜得意,也像是变了味。
只有对手的落魄,才能更抬高自身的胜利的喜悦,可傅蓉觉得眼前这个人,即便真的有一天被自己抢了位置,甚至发配到冷宫荒殿,只怕都依然能保持从容。
而她自己,即便再得势,在席容面前也仍旧像只开屏的孔雀,为呈现于人前的华丽骄傲,却仍担心藏不住背后的丑陋。这才是真正的挫败。傅蓉逐渐觉得坐不住,又没话找话的寒暄了几句,起身告辞。
席容也并不挽留,至嘱咐她天冷路滑,途中小心。待她走了,席容便又返回了内室,半倚在床上养神。最近不知怎么,她到真的是觉得身体虚乏,似异常贪眠。。。
彦祖回来的时候,在厅里没看见席容,问:“娘娘呢?”
宫女回答说睡了,彦祖正要往里走,那宫女又忍不住多了句嘴,说今天傅蓉来过。
彦祖顿时眉头一凝,快步走进去,本以为席容是躺在床上生闷气,走近却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不禁失笑。
她还真是淡定,就算他事先暗示过,她也不怕自己万一真的失了宠。不过想想她的性子,总是荣辱不惊,似乎无论何种处境,都能做到随遇而安。
这也正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
他也躺上床,将她揽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是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只在他胸前蹭了蹭,便又安稳入睡。
他的心中,流淌着涓涓温暖。她还是信任他,即便傅蓉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示威,她也依旧没有怀疑他的心意。
不需要委屈她多久了,他相信,有些人已经等不及快要动手。他料想的没错,蒋崇和虚有其表,昨晚回去,就大发雷霆。傅蓉现在离皇后的位子只差一步。傅廷也随之成为朝中最受宠的权臣,将原本实力相当的自己远远甩到身后。
皇上现在对傅廷的倚重,已经到了偏心的地步,如此下去,自己迟早会被挤兑嘚再无立足之地。何况傅廷手中还掌握着自己通敌叛国的证据。此人不扳倒,自己日后定会遭殃。
而就在他一筹不展之际,忽然有心腹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他脸色一变,立刻进了内室,换衣之后悄然出门。。。
北郊地城隍庙。蒋崇踏进,那扇门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那尊菩萨,在昏暗的珠光线,泛着诡异的脸色,气氛阴森。
身后的门,仿佛被一阵劲风,猛地刮上,蒋崇身体微颤了一下,定了定心神低声说:“出来吧。”
然而,依旧无人出现,只有一个幽冷的声音,似从案上供着的那尊菩萨口中传出:“听说你现在情形不大妙?”
蒋崇愣了愣,应道:“是。”
“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声音说。
“可是,若被查出。。。”蒋崇自然是想过的,可他始终心有顾虑。
“嫁祸给皇后,如此便可一箭双雕。”
“可是要怎么做?”
……
当蒋崇再踏出那扇门的时候,神情已如释重负。他已开始幻想,傅蓉惨死,皇后被废之后,自己女儿进宫的荣景。而在他走后,一个黑影从菩萨后走了出来。无论怎样变换样貌,那双含着血光的狠厉眼睛,始终变不了。
他正式当初,去天明国查席容身世,却被冯野重伤的那个人。
“彦祖,我回来了,我等着看,你和发也的秘密,还能隐瞒多久。”怪异的低笑声,伴着摇曳虚浮的烛光,如同鬼魂现世。。。
而过了两日,蒋崇再等待上朝之时,佯装无意的晃到傅廷跟前,问他:“皇上说择日举行贵妃册封大典,为何至今未见动静呢?”语气中似含着一丝嘲弄。
如今的傅廷,哪经得起半点挑衅,立刻骄傲的回击:“大约是最近事务繁忙杂,皇上才没记起,我今日便会提醒皇上。”
果然,当日朝堂之上,在其它大臣禀报完毕之后,傅廷站出来压轴,禀报了几件无关紧要的事,然后话锋一转,提起了封妃大典。
彦祖答应的很爽快,要傅廷去找得道高僧,挑个吉利日子,即可成礼。
傅廷喜孜孜的答应了,又往蒋崇投去得意的一瞟。蒋崇转开头,躲过他的视线,却在心中冷笑。这吉日,你可得仔细着挑,因为,这将是你家贵妃的忌日。。。
而这个贪婪龌蹉的傅廷,既然觉得自己立下大功一件,又怎么会不去傅蓉面前领个赏?
第二天,便借着当初彦祖说过的话,将傅蓉的母亲带进宫来,说慰藉她思亲之苦。
彦祖自然优势满口应允,态度和蔼。
傅廷便领着傅母,进了秋玉殿。
傅蓉见了母亲,惊喜的迎上前来,却又在听到傅廷假咳声之后,止住了脚步,至小心地笑着,说谢谢大伯帮忙。
傅廷等的,真是这句话,倨傲的抬高下巴,说自己昨日对皇上提起封妃大典的事,皇上让他来择期。
傅蓉心中,其实也一直挂心着大典之事,毕竟只有成礼,她这个贵妃名头,才能真正名副其实。
而彦祖最近,并未来过秋玉殿,她也不敢贸然去找他催促。
现在听傅廷如此说,赶紧欣然道谢,脸上娇美的笑容又让傅廷失了魂,欲火中烧。
“光嘴上说谢不成。”傅廷的眼神,已经十足猥琐,一步步向傅蓉逼近。
傅蓉心中一惊,不自然的往后退,却听见傅廷低声威胁:“别以为你快要当贵妃,就敢违逆我,没有我傅廷,你便什么都不是,还有你母亲,我随时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傅蓉后退的身体止住,绝望的咬住唇,傅廷的手,覆上她的肩膀,将她推进内室。
当里间的门关上,门外畏缩的傅母,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小兰扶住她,声音哽咽地安慰,眼睛也愤恨地紧盯着那扇门。
而在室内,傅廷已经剥去傅蓉的衣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肥胖油腻的双手,在她身体上尽情揉捏扭拧。
傅蓉知道自己今天再逃不过,这畜生只要一天得不到自己,便一天不会善罢甘休。也罢,反正这身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就算多一次,也不至于让外人察觉,还不如早些完事儿,逃脱这场噩梦。如此想着,她咬住牙敞开了。。。傅廷立即压了上去。。。
可傅蓉却在此刻大惊失色。为何会这样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进过。顾不得羞耻,她猛地推开傅廷坐起,看向自己的腿间,顿时目瞪口呆哪里有血珠渗出。”
傅廷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急吼吼的推倒她又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体里挤。
她却是呆呆地望着帐顶,怎么也想不通,她和彦祖,分明欢爱过不止一回,为何今日,自己仍然有如处子。
身上那个禽兽还在不停粗喘狠撞,她的眼神,却空洞茫然似失了魂魄。
而窗外,有个身影,悄悄隐没,走至远处,才轻轻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
没过太久,傅廷终敌不过年老体衰,败下阵来,不甘心地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阵,到底还是怕被人发现,起身穿衣,不发他眼神落到那点点血迹上,手慢了下来,紧张地回头问傅蓉这是怎么回事。
傅蓉却闭着眼睛,只淡淡答道,是由于自己月事刚走,所以回潮。
傅廷这才放下心,又在她胸口抓了两把,才洋洋自得的出了内室。
傅蓉蜷起身体,翻身向里,泪终于留了下来。她死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初次是毁在这畜生手中。不,一定不是,她的第一次是给了皇上,是皇上。
当小兰进来,告诉她傅廷已走,她没有回头,声音嘶哑地吩咐备水沐浴,顿了顿,又叮嘱不要让她母亲进来。
小兰噙着泪应声,正待转身出去,却听见身后,傅母失声痛哭。
傅蓉慌忙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安慰母亲:“娘。。。我没事。。。真没事。。。”
傅母跑过来,跌坐在床边,握紧了拳头,不住地击打自己的头:“都是娘没用。。。拖累了你。。。。”
“不,这是我的命,不怪娘。”傅蓉流着泪拉下她的手,抱住了她,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恨:“等我登上贵妃之位,一定会想办法杀了那个东西,为我们娘俩报仇。”
母女二人紧紧相拥,只盼着能真的有那样扬眉吐气的一天。。。。。
傅廷既然已得尽便宜,办事自然会更卖力。第二日早朝,便定下三日之后,举行册封大典。
当天彦祖下了早朝,没有回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席容宫中。本来还在考虑要怎样将这件事告诉她,棵宫女却说她还未起身。
彦祖进了内室,果然见她在被窝里缩成小小的一团,正在酣睡。
最近她似乎精神越来越困顿,晚上他回来时,总见她在灯下打盹,早上起来为他更衣上朝之后,便又爬回床上睡回笼觉。这后宫里的风雨倒像是与她无关,她依然安之若素。
“容儿,你这个懒丫头。”他坐到床边,忍不住伸手去逗弄她。
她在梦中还嫌不耐烦,竟将被子整个罩到头上,躲到里面继续睡。
彦祖无语,掀开被子也钻进去。带进来的凉风让她哆嗦了一下,立刻循着温暖,钻进他的怀里。
“你倒会找好去处。”他好笑的在她臀上轻拍一记。
她不满地哼哼,又往更深处钻。
他被她惹得心痒难忍,不由伸手去握她的柔峰,竟发现似乎比以往更丰满高耸。心中越发难耐,他的手自衣襟下摆探了进去,刚捏住那颗鲜润的樱桃,她就呻吟了一声。
彦祖的唇,直缠上她的,指尖不停挑逗。
席容被撩拨得醒转,不满的咕嘟,怨他扰她安眠。但身体又似乎格外敏感,尤其是被他我在手中的莹润,这些日子本就涨的厉害,现在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觉得疼痛。
“不要摸那里。”她喘息着去扯他的手。
可他的手撒开了,唇又立刻覆上了。
“不要。”她受不住地扭动身子挣扎,他的手却扯下了她的亵裤,低笑:“你明明想要。”
“不。。。”她的声音已经有些破碎,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似乎空虚的格外厉害,想要他立刻进去填满。
“容儿,你真的越来越诱人了。”已经彻底被他变成了艳饶之地,他对自己的成就,很满意。
他的调戏让她羞, Y.红了脸,伸手掐了他一把。
他却舒服地低叹一声,竟无耻地将她的手拉至自己胸口的红豆处,要她继续掐。
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她恼极,向后想要退开。
他佯装放过她,任她挪动身体,却突然猛地挺身。。。。。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抱紧了他的肩膀。
她渐渐忘了一切,吟哦如爱歌,高低伏不断。。。。
傅蓉刚一踏进这宫中外厅,便听见了这隐隐约约的声响,顿时浑身冰冷,下一刻,却又似全身的热血,俱冲到头顶,气恨难忍。他和那个女人,居然大白天的就如此缠绵。
“姐姐。。。是和皇上。。。。在里面么?”她强忍住怒火,憋紫了脸色强笑着问道。
身边的宫女点点头称是。
方才将她轻易放进来,她们也未必没有故意的含义,毕竟傅蓉来找他们主子显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让她怄气,也是活该。
傅蓉的胸脯起伏一阵,最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扯了扯嘴角:“那我现在这里等。”她也不肯就这样示弱。
宫女们暗自撇了撇嘴,也无人进去通报,就让她坐着干等。。。。
待彦祖尽兴,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她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席容,邪魅地笑:“小东西,你现在真是熟透的蜜桃,咬一口便尽是甜汁。”
席容已无力回嘴,只拿白眼翻他。
“起来,不能成天睡,我带你去院子里走走。”彦祖拉她。
“不要,懒得动。”她撅嘴,又往被子里钻。却被他抱起,强行给她穿衣服:“我们去赏梅。”他总觉得,梅花和她的气质极为相合。
“又是赏梅。”她嘟嘴,想起傅蓉,却没料到傅蓉此刻居然就坐在他们门外。
半哄半逼,彦祖终于还是给她穿戴整齐,把她拖下了床。可一出内室,看见大厅中的傅蓉,两人俱是一怔。
“蓉儿怎么来了?”彦祖先反应过来,朗声而笑。
席容却在听见这一声蓉儿时,身体一僵。他对她,居然叫的这般亲昵。
“蓉儿今日在宫中百无聊赖,听说园中那株粉色的梅花也开了,特意过来邀姐姐一同去赏。”傅蓉自然不敢说,她是得知典礼的日子定下了,再次来刺激席容的。
自昨天那件事之后,她就越来越不安,总希望有什么能证明,彦祖是真的宠她,她迫切希望看一眼,席容黯然的模样,那也能使她畅快。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疯狂很傻,可是她的心,现在极度虚弱,她害怕,自己看到的,得到的,都是梦幻,一转眼,便会破灭。
“朕和你的皇后姐姐,也正打算去赏梅呢,既然来了,干脆一道去吧。”彦祖笑呵呵的答道。
傅蓉立刻不失时机地上前,挽住他的另一只手。
席容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松开了彦祖的手,往旁边一小步,笑笑:“皇上,臣妾本来就体乏不想出门,既然有妹妹作陪,不如你们去吧。”
彦祖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却只伸手握了握她的肩头:“也好,那你便回去再躺会儿。”
傅蓉见此情景,原本的郁结散去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甜蜜:“那姐姐好好歇着罢,蓉儿陪陛下去赏花。”
席容淡笑着点了点头。
彦祖和傅蓉双双离开,席容正要返回内室,身边的宫女忍不住开口:“娘娘,您不能这么纵容傅昭仪,她都已经升贵妃了,以后只怕。。。。”
她转过头,眼神一沉,那宫女立刻不敢再说话,
席容进了里屋,发现一室情欲的味道,似还未消。脑中响起那一声温柔的“蓉儿”,还有他们手挽手离开的背影。
心中还是难免疼痛,她苦笑,叫人进来,换了被褥,才又重新躺上去,昏沉入梦。。。。。
儿那一边,傅蓉由初时的挽手,到后来已经靠进了彦祖怀里,头发上浓郁的香味,直冲彦祖鼻尖,让他微微皱眉。
傅蓉却是自顾自地撒娇,丝毫未察:“皇上,一会儿赏完梅,去秋玉殿好么?”
她仍然很不服气方才彦祖与席容的亲热。
但彦祖只是轻佻地伸手刮了刮她的脸颊,低声调笑:“你知道,男人在刚做过一次之后,第二次很难尽兴,还是晚上吧。”
他知道方才的动静,傅蓉一定听到了,也不避讳。
傅蓉果然变色,却又马上强笑着掩饰:“皇上对姐姐的好,真是让人羡慕。”
“朕对蓉儿不好么,嗯?”彦祖抬起她的下巴,对她眨眼。
傅蓉的心瞬间酥了,娇声叫了句“皇上”,便闭上眼微嘟起唇,想要他亲吻。
彦祖的眼中瞬间划过强烈的厌恶,然后目光往某处一扫。
傅蓉只感到彦祖的呼吸越来越近,心若鹿撞。
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皇上,李大人正在御书房等你,说有要事禀报。”
傅蓉气得立刻睁眼,看向身后的人,可那人低头垂目,并不与她对视。
彦祖却及时松开傅蓉,整了整衣服,然后对她一笑:“朕晚上去你那,魅魅,先送贵妃回去。”
随即他便先走了,留下傅蓉,怒瞪眼前这个坏自己好事的人。
“娘娘,奴才送你回秋玉殿吧。”魅魅依旧低着头,躬身站在一旁。
“不必。”傅蓉恨恨的一甩袖,带着小兰离开。
一直到她们快要走出那园子,魅魅才抬起眸来,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而彦祖回到御书房不久,李玉居然真的来了。今日的他,神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彦祖问道。
“最近发现些异常的动向。”李玉上跟前低语了两句。彦祖顿时一怔,立刻问:“那人的来头,到底查出来没?”
李玉摇头:“说来也怪,以往查任何人,都多少会有线索,偏偏是他,身世背景一无所知。”
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彦祖皱紧了眉:“她这次回天楚,究竟想做什么?”
“还不清楚。”李玉叹气,随后又禀:“但是前几日,蒋崇曾与他在城北会面。”
“哦?”彦祖沉吟。
蒋崇目前最在意的事必定是傅蓉封妃。
李玉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们必是想除掉傅蓉,但是现在,不清楚他们究竟要用何方法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