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同样是这只温柔手的主人,差点让一个人没了舌头。
霍少庭带有钻戒的十指已插入她的发丝中,来回抚摸。“那样处理嘴巴不干净的下人你满意吗?”
若恩浑身颤抖地任由他凉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发丝,大气也不敢出,只缩着脖子怯生生地支吾:“好像……有点……重。”割舌、断了他们的后路,实在让她难以心安。
“有吗?”他放开她,阴鸷一笑:“我以为已经够仁慈了。”
虽在同她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瞥向别的佣人。很明显说过那些人听,借机教训佣人们,还表现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他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没有霍伯伯骨子里的仁慈,却继承了霍伯伯商场上所有的优良基因。
若恩只觉得舌根不适。她本还想向霍少庭提离婚,现在,全然没了胆子。
她的反应被霍少庭看在眼里,似满意地勾起唇角。俊脸俯下。
细长的凤眸,鼻和唇完美的线条。
夜色中是他低沉的嗓音:“这世界能侮辱我霍少庭女人的只有我!谁再敢对你无礼,告我懂吗?”
什么人嘛!他就可以侮辱她吗?可是他居然说她是他的女人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不管怎样,若恩不敢说个不字。
想到那个男佣挣扎的痛苦表情,她就什么都不敢说了,只得敛眉点头。
晚上元若恩早早睡下。不知什么时候,床猛地向下压了下,她才知霍少庭上床,不由得身子一颤。
继而抱起双臂,纤细的身体紧缩成一团,眉心拧紧。
想起昨晚的疼痛,以及上午的折磨,她像受惊的小白兔,身体止不住轻颤。
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她感觉到身后男人缓缓移动过来,靠近她。炙热的手掌隔着意料附上她姣好的背脊,渐渐下滑移到她腰间自腰间绕到前方扣住了她的细腰。
精健阳刚的身体贴上了她的身体,将她拥紧。有一瞬间,几乎将他揉进自己的胸膛。
原以为他又像前天那样折磨她,却是他手臂放松,将好看的脸迈入她颈间,汲取她的发香,以高挺的鼻梁蹭着她小巧的耳珠。
修长带有厚茧的大手抚摸着她手臂以及锁骨间只属于他的痕迹,在她耳边沉声哑语:“睡着了?”
若恩连忙紧闭眼睛,故意装睡。
许久不见回应,男人的呼吸均匀,似进入了梦乡。
若恩试图挣脱开他肌肉纹理分明的手臂,岂料他尚且存着一丝意识,扣住她腰际的手反而收地更紧。
她眯缝着眼看到强健有力的小麦色手臂霸道地横亘在自己腰间,许久让她呼吸不畅却无计可施。
她不敢出声,更不敢挣脱,怕他吵醒惹祸上身,只得整晚任由他抱着,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若恩醒时身边的人已离开。就好像,昨晚有人抱着她睡了一夜,只是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