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少年目光疯狂,心中吼道:行了!姐夫到手!!哼!看宋承刚那王八蛋还敢欺负老子!嘿嘿……!哈哈……!!
这青少年轻笑着转身,蹑手蹑脚匆匆下楼。
夜青幽,月色如霜,她的肌肤比霜还要白皙,那殷红的处子之血,一滴一滴落下,落在那如雪的褥单上,一朵一朵如墨般绽开,艳红如梅,凄美、宝贵!
夜,一个温柔激情的夜,二人几番缠绵,直到黎明将至。
马红莲躺在秦铁歌怀里,轻轻喘息着,俏脸绯红,娇艳如花。
秦铁歌道:“我得走了,我会来看你的。也许那一天我会把你带走。也许,我会送你一件很好礼物。”
“你要把我带走,我就跟着你走,无论天涯海角。”马红莲枕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说得很认真,很动情,她已把这个男人当作唯一,她不可能再有第二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死掉了,她也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因为她是马红莲!
这是她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不是吃饭穿衣过好日子的那种依靠,而是女人一生中的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依靠,一种归宿。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但她接受这种强迫,心甘情愿的接受。
“如果你要送我什么呢,我也不要多好的东西,只要是你用心送我的,哪怕是一棵草一颗石子,我也会视如珍宝!”
秦铁歌微笑,她是漂亮的女人,更是个会说话的女人。
疼爱地抚摸着她滑腻的颊:“你是上天送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珍惜你。”忽然又道:“这些事与林雪无关,希望你不要误会她。”
“无论是她,或不是她,又能如何?”马红莲神伤、无奈。无论是不是秦林雪,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与秦林雪虽不经常来往,但在二人心中彼此已是朋友,很好的朋友。可她万想不到秦林雪会这么对她。不过事发后也未感到惊诧,在家族利益之间朋友算什么?
秦铁歌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我没必要骗你,只是不想让你误会她,不想她被误会。”
黎明前夕,天地一片黑暗。
突然一道雷电划裂苍穹,向城西方向射去。雷电所止处,一条身影轻飘飘落下,然后悄无声息的射入秦家高墙。
室内燃着灯烛,秦铁歌进屋时,吕荟娘已起床,多年起早贪黑的习惯已很难改变。
“娘。”
“铁歌你回来了。” 昨晚秦韧告诉她,秦铁歌有事要应酬,可能会一夜留宿在外,让她不要担心。结果真的一夜未归。
“你去做什么了?” 吕荟娘脸色不好看了,她嗅到了秦铁歌身上的味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那种地方。
这种事怎么能说?秦铁歌含糊道:“调理四家族的事……。娘,我困了,想睡一会。”
躲到卧室里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过去。等他睁开眼,日上三竿,天已大亮。
扒了两碗饭,丫头告诉他秦韧让他过去一下,有要事。
秦铁歌走进一间书房,屋里做了十多个人,以秦韧为首,都是各堂长老,一些身份颇重的主事。之所以让秦铁歌来
,是为了秦家迁移方案这事。
方案的核心就是能带走的一件不留,带不走的合理分配给宋、马、纪、欧阳四族。其次是选好最近最安全的行进路线,等等……
一切方案做好,由秦铁歌定夺。
只要同意离开,方案如何秦铁歌无所谓。
趁众人讨论方案,秦韧将他拉到旁屋,问道:“怎么样,对方什么反应?”
秦铁歌有些怪责:“韧伯,这种事你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都反应不过来。”
秦韧吟笑道:“贤侄,这好事你不感激我还怪我?马红莲是什么人?马家一败落,这小妮子就被人盯上了,盯着她流口水的多了。落到别人手里也就糟蹋了,韧伯这么做是为了秦家,可也捎带手救了她。”
这一点秦铁歌也清楚,点头道:“韧伯,以后有事您得跟我打个招呼。”
“行,知道了,一切为了秦家。”秦韧笑呵呵的,又道:“既然这样,那就跟你说一下咱这钉楔子的事。”
秦韧这一说,秦铁歌才发现,这‘钉楔子’计划还真够长远,也真够可怕。
这次选择了马红莲,稍微扶持一下马家,打压另外三族,以此劈开马家与另外三族的关系。下一代就选宋家,扶持宋家,同样打压另外三族。然后是纪家、欧阳家,如此世代循环,不让一族强盛,也不让一族衰败,始终保持四族的平衡,让四族制衡。
如果出现了威胁秦家的人,比如秦铁歌这样的人,就尽早杀掉,以绝后患!
见秦铁歌微微皱眉,秦韧道:“这么做听起来残酷,可是杀掉一个是为了更多人的安宁,不止是秦家,还有对方。”
让秦铁歌感到可怕的是接下来的话,世世代代下去,让秦家血统摧毁四大族,把四大族变为秦家后裔!
……
下午的时候他想去看秦林雪,记得她喜欢一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花,想去给她找一些,可是这种花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只好去找秦林雪的贴身丫头莺儿。
莺儿告诉他,那种野花在秦家后面的柳林里有。不过不要去采了,因为那种野花的名字叫‘阿娘花’,看到它就会看到阿娘。
秦铁歌轻轻走上二楼,不由屏住了呼吸,她终于扛不住,趴在那里睡着了。看着她苍白的脸,紧蹙的眉。他的心就开始隐痛,转身悄悄退下去,生怕影醒她。
白云轻风,一个人慢慢走着。
秦家很大,就像一个被裹在高墙内的巨大的村落,一条河流将其分开,有了东西两村的感觉。
不知不觉走到了河边,沿着河岸走,就在要走出村的时候,秦铁歌突然道:“站住。”
他是对一名大汉说的,这人他不认识,但对方认识他,赶紧拱手行礼:“少家主!”
“你脸怎么回事?”
这大汉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黝黑的脸膛上有一条两寸多长的疤痕。这疤痕让秦铁歌莫名想到了一个人,林长生的婆娘,阿彤。
“回少家主,这是小的与人动手,不小心被匕首划了。”
“匕首?锋利么?”
“锋利,十分锋利!”
秦铁歌笑了,莫名的笑让对方莫名的紧张。
他伸出两根手指,沿着对方的疤痕划下:“锋利的匕首绝对划不出这种钝伤。你撒谎。”
“小的不敢!”
“你的心跳加快了。”秦铁歌盯着他微微色变的脸:“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你的心跳,甚至你的血流声。”
秦铁歌并没有骗他,以他现在的实力,可以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心跳。对方这身可破砖碎石的肌肉在他眼里纸一样脆弱,隔音效果也是纸一样糟糕。亮银武斗以下,他可以听到任何人的心跳。
这大汉扑通跪下:“小的该死!小的骗了少家主,请少家主责罚!”
秦铁歌暗嘘一口气,蒙对了。看到对方的疤痕,他就第一时间想到了阿彤——刺进阿彤胸口的一支簪。
亮银这种金属极其坚硬锋利,是唯一可以割裂青铜武斗肌体的金属。这种金属不会有人用来做簪,用亮银来做簪的唯一目就是防身或刺杀。
刺进阿彤胸口的就是这么一支亮银簪!
那支簪应该是阿彤的,当然是用来防身的,结果却被对方反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很多人都说,阿彤很漂亮,尤其是那身子,秦铁歌亲眼见过她的身子,的确很迷人。这样一个女人有一支亮银簪不奇怪。
“战医堂三层阁是你放的火?”
“啊!?” 跪在地上的大汉差点一屁股坐回去,面色惊诧迷茫:“少……少家主您何出此言?”
“林娃子自然见过你,你杀人灭口。”
“啊!!我我……,少家主您……难道您认为林长生一家是小人所杀?少家主小人冤枉啊!小的都招了!小的外面有一相好,生性泼辣,那天她怀疑小的拿了她东西送人,所以就对小的大打出手,结果就划了小的一下。”
“用什么划的?”
“发簪。”
“刚才为什么不承认?”
“那女人是有夫之妇……”
“带我去。”秦铁歌道。如果那女人真有这么一支亮银簪,确有其事,就证明自己错了。
到了这种地步,这大汉也顾不得偷欢这事了,爬起来就带秦铁歌出了秦家。过了七八条街,这大汉指着前面一牌坊道:“过了牌坊,再穿俩胡同就到了。”
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破茅房,大汉挠了挠头,询问道:“少东家,能不能先让小的撒泡尿?”
这是个趁机翻墙逃走的机会,但在秦铁歌面前他没有机会,首先即使对方在茅房里,秦铁歌也听得到他的心跳。其次,秦铁歌就是单凭两条腿,让对方骑着坐骑先跑一会,对方也跑不了。
还有一点,对方此时的心跳便先前平静了不少,有一种认了,泰然处之的感觉。
“去吧。”
“谢谢少东家,谢谢少东家!”这大汉转身钻进茅房。
茅房响起尿水落入茅坑的声音,听这声音就知对方憋得够呛。
这泡尿的确够大,别人一泡尿撒完,裤腰带都系好了,他这还哗啦。下一刻,秦铁歌蓦然觉得不对劲,冲上去一脚踹开破木门,就看到一只木桶在‘撒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