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轻人很谦虚,不错!不错!”龚处长非常肯定的表扬了一句,随即又没有下文了,点点头自顾自的走了,招呼也没打一个,再见也没说一声。杨帆心里泛起一丝苦涩,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随着众人一起往外走!
刚刚上了车子,小谢从后面突然冒了出来,神出鬼没的来了一句:“你的车啊?不错啊!”
“单位的,我借来开的!”杨帆省去了一个“配”字,免得别人说自己张扬。
小谢的眼珠子一阵乱转,笑嘻嘻的说:“你们单位领导很重视你啊,让你当专家组的组长。那些白胡子老头,听你的招呼么?好像今天他们一个也没来啊?”
所谓的专家组,其实不到证监会来,不过是通过这边送过去的材料,然后进行分析总结。说起来这种专家组的工作方式,杨帆从骨子里并不赞同,不到第一线获得第一手的资料,多少有点闭门造车的嫌疑。也难怪龚处长没有把杨帆当回事,估计是拿杨帆当一个跑腿的了。
杨帆大致猜到了小谢心里想的什么,也不解释,顺着她的意思说:“重视?你觉得呢?我就是一个跑腿的,真的专家们都上了岁数,腿脚不利索了。至于他们听不听我的招呼,天晓得。我连他们长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杨帆说的是真话,隔壁的那间办公室,每天都把门锁的死死的,有时候敲半天的门都未必有人应。小谢却以为杨帆在开玩笑似的的诉苦,不由笑着说:“你说话真逗!走,送本领导回家!”说着很不客气的从另一边上了车,有点不拿杨帆当外人的意思。
杨帆终于明白自己看走眼了,上午小谢估计一直在观察自己呢。可能是发现一个老实可欺地小伙子了,现在一副领导的架势。杨帆仔细一想,可不是么?办公室里就两个人。小谢可不是杨帆的领导么?
“我们的办公室里,很冷清啊!”杨帆开着车子,笑着试探了一句。
小谢说:“是啊,以前张姐在的时候,还有人跟我说话,她休产假去了。我都闷了一个星期了。现在好了,你来了,无聊的时候有人说话了。”
杨帆又问:“平时工作忙么?”
小谢说:“不忙,可以说没啥事情做。有材料进来,编个号存放好,有人来拿材料,目录上找一下拿一下。”
杨帆笑着说:“那你平时怎么打发时间?”
小谢说:“上网聊天啊。我看你背着本子。回头给你弄条网线。”
杨帆赶紧摇头说:“我还是算了。我是来学习地。”
小谢突然压低声音说:“杨帆。中午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杨帆笑着说:“你不告诉我秘密。我请你吃饭也没问题。”
小谢说:“那不行。我不能白吃你地。”
就近找了家酒楼,两人进去要了个临窗的包间,点了一堆京城的特色小吃后,小谢一阵猛吃。吃的差不多了,小谢才笑着说:“这的小吃真不错!”
杨帆笑着说:“好吃就常来啊,又不是很远。”
小谢说:“我一个月才几斤大米啊?这里随便吃一顿,就得两三百的。我的钱还要买衣服,还要买化妆品。还要……。你看啥呢?”小谢发现杨帆凑近了,盯着自己的脸一阵猛看,不由脸上露出羞涩地红霞,拿筷子作势要打,威胁了一下杨帆。
“我没看出来你化妆了!”杨帆很是不解的样子,小谢顿时得意了,笑着说:“女人的事情,男人能看地出来才怪了。算了,不说这个。我告诉你啊。龚处长觉得你太年轻了,私下说李副主席派你跟着我们督察一处办案,简直就是儿戏。他还说,万一你嘴巴不严实,走漏了情报怎么办?”
“所以,他就把我打发到档案室看卷宗?”杨帆笑着问,小谢夹了一筷子的毛肚塞进嘴巴里,很不淑女的边嚼边点点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杨帆每天都差不多。上午在档案室看卷宗。下午回社科院的办公室看送来的材料,有两个晚上去了秦馨那里。自然免不了一番的缠绵。这日子其实过的挺悠闲的,杨帆觉得就这么过也挺不错。
杨帆觉得不错地时候,有的人并不这么认为。陈家的客厅里,周五一大早周明道就皱着眉头进来了,看见陈老爷子,脸上没啥好脸色往对面一坐,一把抢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老周,谁给你气受了?”陈老爷子不动声色的问。
周明道愣着脸说:“还能有谁?证监会那个处长龚自有,我让杨帆到一线跟随办案,增加一点经验,他直接把杨帆丢档案室去了。回头我姓李的评理去!”
陈老爷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说:“不好吧?不带这么护犊子的!反正让杨帆去那边呆着,就是去磨磨性子,也就三个月的事情。党校开学了就好了!”
周明道不快的说:“这不是糟蹋人才么?”
陈老爷子苦笑着说:“谈不上吧,没那么严重。”
周明道瞪了陈老爷子一眼说:“你究竟葫芦里卖地什么药?把杨帆弄回来是啥意思?”
陈老爷子淡淡的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周明道一把抄起面前的宜兴紫砂茶壶,举起说:“不说是吧?不说今天你就等着给这个茶壶收尸吧!”
陈老爷子顿时就急了,老脸上青筋绽露,连声说:“别介,那可是康熙年间的货色。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周明道这才放下茶壶说:“不许反悔啊!你这个老东西,不给你来点狠的不肯就范!没事瞎折腾杨帆这孩子,你亏心不亏
陈老爷子一番苦笑,拿起茶壶往面前放在周明道够不着的地方,这才慢慢的说:“我是担心木秀于林!两个月前,祝东风上我这来坐了一次。对杨帆是赞不绝口。”
周明道声音微微大了一些说:“他上你这来?不怕有人吃味?”
陈老爷子苦笑着说:“他是奉命来的,有啥好怕的?不过他倒是好意,含含糊糊地说,年轻人太顺利了,未必是好事。我后来一寻思,还有一年我就退了。假如让杨帆继续在江南省那么搞下去,万一被人盯上了,在我退地时候下手,那才叫大大的不妙呢。所以,我打算把这孩子藏上一年多,这段时间,找个机会让孩子见见上面那位。我老了,要给孩子铺好路啊。”
周明道这才算是明白陈老爷子地良苦用心,不由的一阵唏嘘。叹息了一声说:“其实我也老来,心里着急啊。你说,你为啥不争取多干一届?”
陈老爷子指了指南边。淡然的说:“政和不是上来了么?有上,就会有下。这是自然规律!也是游戏规则!”
周明道皱着眉头说:“这是条件?还是算收编?”
陈老爷子不由微微一笑说:“你这个老东西,说话真难听。”
周五,眼看上午就要下班了,又看了一个上午卷宗的杨帆,收拾好东西下班走人。刚出了门,在楼道的转交处迎面遭遇上楼来的李副主席。
看见杨帆李副主席就热情地招呼:“小杨组长,在这还习惯么?”
杨帆过来问好说:“李副主席好,我挺习惯的。多谢您的关心!”
李副主席露出爽朗的笑容。握着杨帆的手接着说:“习惯就好,周老是经济领域的泰山北斗,他的关门弟子我可不敢怠慢。对了,这些天你都跟着龚处长么?”
杨帆笑了笑说:“龚处长安排我在档案室看卷宗,我正好熟悉一下情况。”
杨帆刚说话,李副主席的脸上就晴转多云了,追问了一句说:“你说啥?档案室?他让你这个专家组组长在档案室里看卷宗?”
杨帆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李副主席的脸上怒色顿时浓了,对杨帆低沉地说:“你跟我来!”
说着迈步朝龚处长的办公室走去,杨帆不明所以的样子也跟了过去。秘书朝杨帆一阵眨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龚处长不在办公室里,秘书去打听了一下,得知在会议室主持一个案情分析会议。李副主席怒气冲冲地推开会议室的门,朝里面正在发言的龚处长阴沉的说:“龚处长,你出来一下。”
龚处长有点莫名其妙的出来了,看见杨帆跟着呢,不由目光中闪过一道嫌恶,心说这些年轻人是不是告了自己什么状了。
李副主席还算是给龚处长留了点面子。低沉的说:“到你办公室去说吧。”
龚处长连忙在前面带路。开了门让李副主席和杨帆进去,秘书笑着站在门口等待。
门刚刚带上。李副主席就猛的一拍桌子说:“龚自有你胡闹,你怎么好让一个专家组的组长去档案室看资料?你知道不知道,论级别人家是副厅,你才是个正处,你还真把自己当领导了?”
龚处长听的眼睛瞪得溜圆,身子狠狠地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栽一个跟头。
“专家组的意见,是要上呈发改委的作为主要参考意见用的。你倒好,让人家的组长在档案室里生生的呆了一个星期,你这叫渎职你知道不?你看人家年轻,看人家谦虚,就以为人家啥都不懂是不是?”李副主席越说火气越大,来回转着圈子,好不容易停下来后,指着龚处长说:“杨帆同志两年前就是一个区的一把手,两年的时间愣是把一个贫困区摆弄成江南省经济一流的区。论工作能力,你拍马都赶不上人家。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杨帆同志到你们督察一处,不但对案情有知情权,还有重要的发言权。”
杨帆见龚处长被训的满头大汗,青筋乱跳双腿发抖的。有点看不下去了,笑着上前说:“李副主席,您误会了。到档案室看一段时间的卷宗,是我主动提出的要求。”
李副主席愣了一下,心说刚才你不是这么说地,怎么一眨眼就换了一个说法了呢?不过李副主席的反应很快。装着不清楚的样子说:“真地是你主动要求地么?”
杨帆连连点头笑着说:“确实是我主动要求的,我刚来,对这个领域地了解很少,所以才要求去看一段时间的卷宗。”
李副主席心里暗暗感慨,心说周明道教出来的学生就是不简单。能耐不小,脾气不大,还很照顾别人的面子。今天这个事情,换成一般的年轻人,指不定早就去周明道那里告状了。以周明道在京城里的人脉。别说收拾一个副处了,就算想为难一下自己这个证监会的副主席,也不是什么太难做到的事情吧?
这个时候杨帆的手机响了。杨帆抱歉地笑了笑,走出去接了电话,里头传来周颖猖狂的笑声:“哇咔咔,臭杨帆,我两个小时后到京城机场,你必须来接机。不然我就去爷爷那里告状,说你猥亵我。”
声音太大,振的杨帆耳膜一阵发麻,赶紧把电话拿开一点。再想说话,那边周颖已经挂了电话。对着电话,杨帆一阵苦笑,回到办公室里朝李副主席抱歉地笑着说:“李副主席,我得去趟机场!”
“去吧去吧!”李副主席回答的很干脆,杨帆这才匆匆出去。
等杨帆走远了,李副主席这才苦笑着对龚处长说:“龚自有啊龚自有,我怎么说你好?我信任你,才把杨帆放在你这里。京城社科院是干啥的。你能不知道?那里头呆着的都是国士,里头的专家门干的是给国家的方针大政出谋划策提供参考意见的活。那里面可是藏龙卧虎啊,远的不说,就说杨帆地老师周明道老先生,那可是经常到政治局常委家里做客的主。你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也就是人家不跟不计较,还帮着你圆面子。算了,我也不爱说你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清楚吧。”
杨帆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刚刚上了高架桥,就堵了个寸步难行。这个点正是交通拥挤的时候。杨帆苦笑着看看前方半天才动一小截的车流,也只能干着急使不上劲。
足足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前方终于动了,杨帆赶紧跟上,道路渐渐畅通。抬手看看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心说这一下那个小丫头要发狂了。以前让她等十分钟都跳脚的,今天看这个意思,至少要迟到半个小时的。
在城市中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上了机场高速,杨帆把车都开过一百五十码以上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速度。
赶到机场停好车,杨帆奔着出港口跑了过来,满头大汗的赶到地方,一看时间已经过了20分钟了。找机场地人问了一声,才知道周颖的航班半个小时前就降落了。
估计这丫头去坐机场专线了,杨帆正打算去找一找的时候,一回头面前出现一张笑脸。
“跑那么急干啥嘛?看你,一头的汗水。”张思齐笑语盈盈的摸出一张纸巾,轻轻的给杨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杨帆一时没反应过来,连声问:“不是周颖么?怎么成你了?”
张思齐朝边上的一个咖啡屋一努嘴巴说:“诺,她在那里呆着呢。暖气伺候着,好吃的吃着,舒服地很啊。”
杨帆:“哎!这丫头太可恨了,怎么也不提前打电话通知我,京城里这个点堵车她知道地啊。”
张思齐笑着说:“她说,这是在考验你的诚意呢。”
杨帆纷纷不已地说:“我的诚意跟她有啥关系?她有不是我老婆!”张思齐甜蜜的笑了笑,低声说:“别生气了,赶紧走吧。”
车子上了机场高速,周颖在后面撅着嘴巴,一直不停的嘀咕说:“你们两个,不许说肉麻的话给我听到啊。”
杨帆怒了,一回头瞪了一眼周颖说:“你这小丫头,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谎报军情,威胁哥哥。破坏哥嫂之间亲热,你的罪名大了去了。”
周颖极度轻蔑的看了杨帆一眼说:“就你?收拾我?你觉得可能么?”
杨帆顿时没话可说了,扭头安心开自己地车,直接把这个丫头当空气处理了。任凭周颖在后面放肆的笑,死活就是不回头看她一眼。 щщщ⊕TTkan⊕¢O
到了周明道的家,无视周颖的抗议。直接先把周颖丢下车。
“死杨帆,臭杨帆!”周颖在后面的叫骂直接给无视了。
杨帆拉着张思齐继续上路。车子刚刚开动,张思齐就笑着低声说:“先别会我家,上你那去看看。”
杨帆露出调笑的表情说:“怎么?突击检查,看看我有没有屋里还藏一个女人?”
张思齐反唇相讥:“怎么?做贼心虚啊?”
杨帆哼哼两声说:“我有啥可心虚地!我可是正经人!”话是这么说,心里还真的有点虚。
到了地方,领着张思齐到了两室一厅的公寓。张思齐特务似的四下溜达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之后,这才满意的走进杨帆卧室说:“嗯。挺干净的,哪个女人帮着收拾的?”
唉!这都能挑出毛病来!
杨帆朝张思齐一笑说:“鸡蛋里头挑骨头是吧?欠收拾。”
张思齐把胸部一挺说:“你敢!这是我的地盘!”
杨帆往前一扑,直接把张思齐给按床上了。直接压了上去说:“让你知道,这究竟是谁的地盘!”
张思齐连忙讨饶:“不要啊,我错了还不行么?衣服弄乱了,怎么回家见人啊。”
杨帆这才爬起来,伸手把张思齐给拉了起来。两人脱了外套,面对着在床上坐着,互相望望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呆呆地对望了一会后,张思齐抿嘴一笑。低声说:“你今天真乖!”
杨帆看着张思齐白色内衣勾勒出来的诱惑身材,叹息一声往床上一倒说:“我是怕你回不了家,你还嘲笑我。”
张思齐靠了过来,挨着杨帆躺下,脸上带着动人的嫣红,小嘴凑在杨帆地耳边低声说:“有胆子你试一个看看,当心我爷爷拍警卫员拿枪找你算帐。”
这句话挑衅的意味太浓了,杨帆嘿嘿一笑,一翻身把张思齐给压身下。毫不犹豫的揪着内衣的下摆往上一掀。张思齐居然非常配合的把手伸直了,只有两个罩子遮掩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杨帆的面前。
没想到这个小妮子一点都没有反抗,杨帆愣神的一瞬间,张思齐已经自己把套在头上的内衣给脱下了,红着脸勇敢地看着杨帆。
“你不是来真的吧?”杨帆有点犹豫了,一直以来张思齐都是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的,平时两人怎么亲热,都不带脱衣服的。
张思齐没有说话,坐起身子双手伸到后面。轻轻的解开扣子。两只白嫩的肉馒头立刻在杨帆的面前上下灵活的跳跃着。杨帆还在震惊之中,张思齐已经钻进被子里。一阵摆弄之后,牛仔裤和保暖内裤也从被子里拿出来了。
“你还等什么?”张思齐尽管脸蛋已经红的快滴水了,依旧勇敢地鼓起勇气,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鼓励着杨帆。
“我靠!”杨帆怪叫了一声,飞快的也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嗖的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两具滚烫的身躯立刻纠缠在一起。
抱住面前光滑的如同丝绸一般的身子时,杨帆清楚的感觉到张思齐在微微地发抖。虽然感觉到张思齐地表情有点不正常,但是这个时候杨帆也没办法在想别的了。一低头咬住一点,舌尖上上面轻轻地一刮,怀里的身躯立刻不安的扭动起来。手掌强行撑开夹的严丝合缝的双腿,在那修长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挲着,手感舒服到极点。杨帆再想深入时,手被紧紧的夹住了,脑袋也被按在丰满的乳沟之间。
PS:快12点了,先来6K,其他的下半夜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