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清城指着书上的字,一个个的问:“这个认识吗?”
为了拖延时间,艾涟兮只得每个都摇头,她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就算认识,此刻也权当是陌路了。
看她连连摇头,莲清城不由皱起了眉头:“前些日子不是教过你,你不是会了么?”
这才几天的工夫?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艾涟兮看师父像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师一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她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师父,这字每一个都笔画那么多,而且还那么相似,我真的不认识啊。”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莲清城,其实,只是想要拖延时间罢了。
莲清城看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只好接着教她。
一个下午,艾涟兮才学了半页的东西,而且还只是认字,这让莲清城一脸疑惑地看向她。不对,她肯定是在跟自己隐瞒什么,莲清城眉头紧皱的看着她:“说吧,为什么这样?”
艾涟兮还想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看到师父那一脸严肃认真地样子,她瞬间有些害怕,万一真惹恼了师父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从跟在师父身边开始,她好像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师父发火是什么样子,就算她曾经为师父惹下了那么的多的祸事,师父也从来没有冲她发过火。
“师父,如果徒儿有件事情没告诉你,你会怎么样?”她问的越发小心翼翼。
“什么事?”
“徒儿,徒儿不能说。”
再没弄清楚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她不能说,这孩子,她要定了。
看着艾涟兮倔强的神情,莲清城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这个小徒儿也这样的有了自己的秘密了?莲清城叹了口气,还是开口:“涟兮,若是这件事情不伤害你,也没有有违天理,不告诉为师,倒也无妨。”
“那,师父,你会赶徒儿走吗?”艾涟兮又想起了莲清城曾经一脸决然的让自己离开的样子,不过,那个时候,师父赶自己走,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以后呢?师父知道了自己私自有了他的孩子,会不会赶走她?
莲清城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说,但还是说了一句宽慰的话:“除非是你想离开为师,跟紫山再无瓜葛,否则,师父永远都是你的师父。”
当初,他将她收为徒儿,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将她赶走这一件事。
听师父这么说,艾涟兮瞬间松了口气,她认真的伸出手,伸到了莲清城跟前:“那,师父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啊。”
她一脸认真的看着莲清城。
莲清城看着她伸出来的手,却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师父脸上显出了疑惑,艾涟兮跟他解释:“师父,在人间,若是约定,都要击掌为约的。”
点了点头,莲清城没有任何迟疑的跟她的手拍在了一起,放下了手之后,艾涟兮稍稍放心,她将视线转回了在桌子上摊开的书本上面,每一个字好像更陌生了一些,莲清城一个一个的教,她便一个一个的学。
只是,里边的一招一式都需要大量的运动和运功,而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
艾涟兮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愁容,她心不在焉的学了一会儿,艾涟兮忽然想到,冰灵好像还没有回来,想了想,艾涟兮便跟莲清城开口:“师父,我想去一趟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