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广恩美气的猛地跳起来,可她的双腿如今已经不如往昔,一个不稳狼狈地摔到地上,难堪让她心中的怒气更加激烈。洌璨啚晓
苏柔遥见此,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去扶她,广恩美狠狠一瞪,猛地甩开她的手,恨恨的道:“不要你假惺惺。”
苏柔遥只得站在一边看着广恩美吃力地爬起来,苏父听见动静从房里出来,连忙上前扶着广恩美坐好,并一边斥责,“遥遥,你怎么也不扶你姐姐一下?”
苏父的声音带着严厉,苏柔遥不自觉后退一步,心里闷闷的痛,自从认回了广恩美,尤其是自她双腿被冻伤手术之后,父亲明显在什么事上都偏袒她,就像现在,根本不问缘由,错的总是她。
或者,父亲或多或少是相信了广恩美的话,相信了在滑雪场她是故意不救广恩美的楫。
呵~~没想到,启辉哥不要她了,连她一向爱戴尊敬的父亲也不若以前爱她了。苏柔遥呆呆的,转身走进卧室,卧室里到处充斥着广恩美的物品,衣橱里都是她的衣服,而她自己的,被丢在了下面,乱糟糟的堆在一起。她看着,心里无比酸涩,一个没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不禁蹲在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团,呜呜的哭。
这边,苏柔遥处于水深火热中,陶麦却苦尽甘来阳光明媚中。
转眼过了元宵节,过了二月初二龙抬头,接着迎来了一年中最令人惬意的春天,万物复苏,到处透出盎然的春意,草长莺飞,花木生机勃勃谄。
陶麦回到了绿译上班,白天和林启辉一起朝九晚五,晚上便暗暗施行造人计划,在造人这件事情上,林启辉的态度显得很奇怪,仿佛很淡,淡到好像不想要孩子,而且最近在性.爱中他居然开始避孕了。陶麦掐着手指算,中间不避孕的时间长达四个多月,而且以林启辉每晚必做的力度和速度,她居然还没有怀孕,这个事实,不禁让她心生忐忑。
这一天夜里,激情过后,陶麦垂着眼趴在林启辉的胸前,林启辉微闭着眼,一手搭在陶麦的后腰上,陶麦时不时觑他一眼,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终于忍不住说:“为什么我还没有怀孕?是不是我有问题?”
林启辉不动声色的睁开眼,轻声道:“不要胡思乱想。”
陶麦皱眉,“可是之前一直没有避孕,我居然都没有怀孕,这太不正常了。”
林启辉眸色一深,深深自责起来,出口道:“哪里,你忘了,之前虽然没有避孕,但都是在安全期做的。”
陶麦睁大眼,歪着脑袋回忆了半天,怀疑地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只当她来‘大姨妈’时林启辉才会消停几天,其他时间他可是犹如饿兽,夜夜奋战。
“我记得。”林启辉肯定加确定地加重语气,他看着陶麦的目光一片深奥,心中有些懊悔自己疏忽了,如果从一开始就想到避孕,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避孕了,你不是说要圆了爷爷爸爸的希望?”陶麦不懂林启辉在想些什么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都还年轻,不用急着要孩子,更何况……”林启辉翻身而起,把陶麦压在身下,他的双眸火热地打量她妖娆的曲线,“我们才刚真正在一起,还没过够二人世界。”
话落,林启辉的唇顺着陶麦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吻去,掠过她敏感的后耳,辗转吸吮如花水润的唇瓣,白皙纤长的脖颈,漂亮优美的锁骨,精致圆润的酥胸……他发现他的妻子外貌平平,却有一副绝佳的身材,自从她剪了短发之后从不穿裙子,一副好身材巧妙地隐藏于下,之前,他真正不会欣赏。
“呃——”陶麦还没反应过来,林启辉已经一个俯冲撞进了她的身体里,闷哼一声之后不禁大叫,“林启辉,我们刚刚洗过澡,你又要来。”
林启辉粗喘着,压根不理会陶麦的抗议,陶麦支起上半身借着浅淡的床头灯光看向交叠的下面,林启辉忽地停下,挑着眉看着她,“怎么,你想亲眼目睹?”
陶麦的脸色原本就红,这一下,犹如大火燎原,红彤彤的,伸脚踢着林启辉的小腿,不满的嘟囔,“我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又带了小雨衣。”
她刚刚被他细致的吻弄的熏熏然,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是以不清楚。
林启辉看着陶麦生动活泼的样子,整个支起了上半身,标准的俯卧撑姿势,耸动着腰肢,盯着陶麦的眼睛说:“你自己看。”
陶麦看见林启辉的眼中有促狭揶揄挑衅等光芒一一闪过,心中先是无比的羞窘,捂着眼睛不敢看,却禁不住林启辉的取笑,心想两人都快化到一处了,还怕看?心一横,支起身子就去看,显灯光太暗便拧亮一点,凝目去看,却隐约见到那相连的点,林启辉的男根进进出出,上面染着一层晶亮,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液体,还是根本就是透明的小雨衣发出的光泽。
被陶麦这么看着,仿佛有一种实质性的刺激传遍林启辉的全身,激荡到不能自抑,陶麦也觉有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赤.裸.裸的视觉冲击,让两人俱都忍不住发了狂。一个更加凶猛的进攻,一个不顾矜持地迎合,在这深沉的夜晚,交织成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乐。
累的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陶麦,心里迷蒙地想,和林启辉做/爱的感觉好像越来越棒了,是因为他对她也有深切的感情了吗?还未想明白,已经被林启辉扣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陶麦下班时间一到,林启辉已经在门外守着了。
徐惜第一次见林启辉来接陶麦下班时,惊讶的张大嘴巴,拉着陶麦就指着林启辉问他们什么关系,陶麦据实以报,徐惜立刻私底下拉着陶麦详细说明苏柔遥住在她阁楼上某天下雨的夜晚,林启辉如何如何照顾苏柔遥,两人看起来挺有奸情的样子,口口声声叫她小心再小心。
徐惜认真的神情,至今想来陶麦既觉感动又觉好笑。
“你家那位今天来的挺早。”陶麦正想着,徐惜已经站到了她的位置边,一脸八卦。
陶麦看看时间,离下班时间还差五分钟,平时林启辉都是掐着时间来的,基本都是整点就到,其实他自己忙得不得了,即使在门外等她的几分钟有时都在看文件,忙碌可见一斑。
“嗯。”陶麦点点头,面对徐惜强烈的八卦心理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惜跑到窗户边看看外面,又跑回来,脱口道:“我看他今天格外的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陶麦整理资料的手一顿,耳根子有些发热,随口道:“哪有什么喜事。”
徐惜那眼睛,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样,见陶麦耳根子发红,小眼神只盯着一个点看,当即一拍手掌,脱口道:“我知道了,你们昨晚春风一度,他很得意?”
这下子,陶麦脸色更红,抬手就拿资料去拍徐惜,“你怎么那么闲,小心谭子文又扣你工资。”
徐惜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切了一声,“我说据你所说,你们都结婚三年多了,按理说新鲜期早该过了,你们这怎么跟新婚燕尔似的,你看你,”徐惜说着伸手捏上陶麦的脸,“你看你这脸润的,一看就知道被男人滋润的很好。”
陶麦呼吸一噎,显然没想到徐惜会口出此言,一把挥开她作乱的手,想找一句话堵她,眼角余光看见某人正巧走了过来,不禁嘿嘿一笑,睁眼说瞎话道:“我说徐惜,你暗恋学长这么多年了,又追着他来了绿译,你怎么还没把他拿下?”
徐惜莫名其妙地睁大眼,大叫一句,“谁暗恋他,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送给我我都不要,还拿下,我呸。”
陶麦呵呵笑个不停,徐惜狐疑地眯眼,突然感觉身后阴风阵阵,不禁转过身去看,一下傻眼了,谭子文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谭子文神色莫测,轻飘飘看她一眼就转向陶麦,“陶麦,你先下班吧,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
陶麦不明白地看着谭子文,干嘛?无缘无故开除她?谭子文看她一眼,没好气的道:“林启辉说要补度蜜月,为期七天,否则,你以为我愿意放你假。”
陶麦顿时欢呼一声,把手上整理好的文件放好,抓起包就走,徐惜见她高兴的连跟她说声再见都忘了,当即冲陶麦喊道:“死女人,当心被操练的狠了,回来直不起腰。”
陶麦远远听见了,立刻窘的用包挡住脸,徐惜不是对她讲话的,不是。愤愤地回头看一眼徐惜,谭子文把徐惜挡的严严实实的,看样子徐惜遭人收拾了,哦,呵呵,BOSS英明。
“去哪里度蜜月?”回家的路上陶麦跃跃欲试的问。
“珠海,你喜欢吗?”
陶麦一怔,随即嘴角一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