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连连点头:“这倒是可行,如今炎黄男多女少,光棍就有几千万,咱们就多挑女孩子回炎黄吧。也算是大龄未婚光棍们的福音了。”
林欣怡打趣道:“陈浩,你自己也没有女朋友吧?最近看到你经常往营地跑,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子了,说起来,倭奴女子的温柔也是有名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志摩的诗可是传唱已久了的。”
陈浩涨红着脸连连摇手:“没有没有,我没看上什么倭奴女子--我年纪还小着呢。”
被林欣怡和陈浩一插科打混,现场原本因为紫苑之死有些压抑的气氛总算松动了点,凌澜轻轻敲了敲桌子:“紫苑之事倒提醒了我们,我们的行动必须加快了,连紫苑这样的女孩子都能看出白小飞的破绽,说明我们的化妆藏身之术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高明--当然,紫苑因为深爱着白小飞,所以对他特别关注也有关系--然而,时间拖得越久,我们暴露身份的风险也就越大。”
大伙儿连连点头,小胖冲着白小飞道:“这几天让你呆在房间里想办法,你究竟想出办法来没有?这已经有个紫苑了,万一朝香南那小丫头因为喜欢你,也看出破绽来,看你怎么收场,难道还得再逼死人家小姑娘一个?”
小胖一张嘴胡说八道,白小飞却并没有生气。他也知道,伙伴在这倭奴多呆一天,心理压力就多沉重一份,象紫苑这样的意外,其实已经给他们敲响警钟了。
白小飞伸手入怀,取出一物,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块木头,准确地说是一块碎木头,沉甸甸的,看上去似乎有些年头了。
小胖手快,一把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看,耸了耸肩膀:“一块木头。”他往桌子上一扔。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正打滚的木头拿了起来,却是凌澜,她咦了一声:“这木头有古怪!木头里蕴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嗯,这不是灵魂之力,却又有些相近。”
白小飞道:“这是信仰的力量。这块木头,就是紫苑家族供奉的稻荷神神像的内胎,那神像内部是木头做的,外包裹以泥胎再漆之以彩金。这神像****得到人们信仰之力的拜祭,居然也成就了它的神性。紫苑再以生命之力操纵它,就能发挥出极大的威能。”
大伙儿都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倭奴的神道教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倭奴也是一个尚佛的国度,境内有无数的寺庙,类似这样受到香火和信仰之力供奉的佛像无以计算,这也算是一股隐藏的强大力量了。”
凌澜这时已经知道了白小飞心里在想什么,她问道:“白小飞,你真想这样做?”
白小飞道:“是的,这是我们仅有的接近炎魔、色魔母体树的机会。”
小胖急道:“喂喂,你们不要打哑谜了,这什么有信仰之力的神像,和我们消灭母体树又有什么关系?”
白小飞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那炎魔隐魔心心念念的就是增强自己的力量,我可以将这神像活动之法献给他们,这样一来,他们就平添了一群极强大的下属。为了得到这样强大的力量,炎魔隐魔一定会对我们放下戒备之心,从而让我们找到机会给母体树下毒。”
白小飞话音一落,陈浩就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为了消灭母体树,我们却让炎魔隐魔又平白增强了一股力量,倭奴有这样多的寺庙和佛像,这不是硬生生给炎黄增加了大量敌人吗?”
白小飞道:“陈浩你不用担心。这神像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活动的,内胎必须是木制的,普通的泥胎佛像根本承受不了信仰之力。而我们想要摧毁神像的木胎,那根本就是举手之劳--你忘了?我们给母体树下的病毒,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植物类尸兄的。只要我们事先给这些神像种下病毒,数月之后,这些神像尸兄就会如母体树一样自行消亡。炎魔、隐魔只不过是狗咬猪尿泡,白欢喜一场。”
陈浩眉飞色舞,重重一拍大腿:“这个办法好!”
余晓佳问道:“可是,紫苑她操纵神像,依靠的是她自家祖传的神道教的秘术,白小飞你知道这秘术吗?”
白小飞道:“我对神道教一窍不通,只不过,一法通则万法通,我可以借用母体树,将神像尸兄化,然后就可以操纵它们了。”
余晓佳拍手道:“而在母体树尸兄化神像的过程中,我们就可以悄无声息种下病毒了,好办法,果然是好办法。”
计划一定,白小飞立刻着手实施,他找到菜菜子,说有重要事情和牛本五十二通报。
牛本五十二正在一众美女们的围绕下,过着比神仙还舒服的日子。
他到如今还不明白,徐福老祖为什么要给自己这样一个安适的职位,不像色魔、炎魔、隐魔,需要训练手下的尸兄,组织向炎黄的进攻,自己只要管好手下的活人好了,至于怎么管,自有菜菜子等人操心。
牛本五十二自己,除了和色魔一起鬼混,就是挑选了一些自己手下的活人中,最可爱的女孩子来陪着自己。这厮倒没有用强,只要能女孩子们吃好一点,穿好一点,不用干重建家园这样的重体力劳动,有大群的女孩子愿意来陪第四大将牛本五十二。
牛本五十二看到菜菜子和白小飞进来,他倒还认得白小飞这个--自己的表妹菜菜子喜欢的秃顶小老头尸兄,他笑着道:“这样匆匆忙忙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啊?”
白小飞突然显露出凶残的样子,对着满屋子穿着清凉的女孩子吼道:“都给我滚出去!要不我吃了你们!”菜菜子虽然不知道白小飞要干什么,但她对白小飞是无条件信任,当下也张开背上的大嘴,露出利牙,向女孩子们吼着,吓得女孩子们尖叫着一窝蜂逃了出去,有几个为了争路,摔了个大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