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德公的暗助

所谓超限效应十分容易解释和理解,就是说人受到一种刺激超过某个界限之后态度就会改变,有点类似物极必反。

这就好比再吸引人的演讲一旦超过一个小时就会让人从喜欢逐渐转向厌恶;用同样的错误教育孩子,头几次会让孩子有愧疚心理,起到教育的作用,一再重复之后孩子就会从愧疚变成抵触,甚至厌恶。

如果一个大公司有底蕴,有心理专家,当面对敌对公司宣传自己产品的时候最好的对策是什么呢?打压他的宣传途径还是恶意的抹黑宣传?

都不是,从心理学上来说这时候更应该暗中加大宣传敌对产品,并且夸大其宣传,虚假宣传,也就是常说的“反向黑”,一旦让这种宣传力度超过人们内心的界限,所有宣传立即就会变成副作用,敌对公司的宣传投入也会变成负回报。

这种例子其实生活中大公司产品的博弈间很常见,只是很少有人注意,因为大多数人的知识储备达不到大公司的高度,所以被利用也浑然不知。

李业现在要利用的就是这种心理效应,一旦过了那个界限,风向就会变了,只不过跟季春生,跟月儿是说不明白的。

.....

“王越,这些卷子真是他自己做的?”皇上拿着手中纸卷问道。

下方德公点头:“确实是,老臣就在世子身侧,亲眼目睹,可以为证。”

皇上点点头,随后离开宝座左右踱步:“祖逸告诉朕,他一点没做错,凭这来看筹算之术已是极好,他一共用时多少?”

“一刻钟吧.....”德公回想了一下当时情况。

“一刻钟!”皇帝惊呼:“你没骗朕?”

“自然没有,老臣如何敢欺君。”德公正色回答。

皇帝皱眉:“不是朕怀疑你,而是这实在太快,祖先生说的是他若两个时辰内能全答出已有高明的筹算之术,一刻钟也未免太过.....”

德公听到这话也一愣:“陛下,有这么难的吗?”其实他一刻钟还是往多了说的,因为那小子只是看一眼就开始写,看他神情完全没放在眼里,他还以为没多难呢。

“自然难,这可是祖逸毕生所学。”皇上放下手中的纸张:“王越,你觉得星洲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话,德公立即慎重起来,心中思虑不断,千回百转,方才道:“世子是个很有才能之人。”

皇帝抬起头看着大殿横梁,似乎在思考:“你说之前朕日日召他入宫,他为何从来不告诉朕自己及其擅长筹算之术?还有上次梅园之事,之前他也从未展露过半点才气,朕都不知他还能写诗。”

德公拱手道:“这是陛下的家事,人臣不得妄论。”

“什么家事不家事,你的孙女不是要嫁给星洲吗,以后也是一家人,但说无妨。”皇帝摆摆手道。

“那臣妄言了。”德公作揖:“我想世子.....可能是不想给陛下添乱吧。”

“此话何意?”

德公为难了一下,还是开口:“或许是为皇家安宁吧,世子若是天纵奇才,胸有韬略反而不好,届时只怕于国于家都是麻烦,故而世子隐而不发,欺瞒皇上只怕也是为家国大体,请皇上不要怪罪他。”德公说得隐晦,毕竟这是皇家之事,外人不得随便插嘴,但皇上肯定能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的。

“噫......”皇上似乎恍然大悟,一下子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

“老臣信口开河,不过只是猜测罢了,皇上自有圣察。”德公拱拱手。

皇帝左右走动,心中显然思绪万千,一会展颜一会儿皱眉,时不时低声嘀咕:“你是说他一直在骗朕?跋扈骄横是假,一无是处也是假?还是......”

许久后他又说道:“若真是如此,朕只怕错怪他,王越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公摇摇头:“老臣只是妄言臆测,到底如何还需陛下明察。”

“朕要是有时间查还用问你。”皇帝不满道:“限你即日给朕弄清楚。”

德公眼珠一转,连忙说:“陛下若是想知,召世子一见便知,何须如此。”

“呵,你糊涂朕可不糊涂,朕召见他多少次,他若有心会告知朕?”皇上哼了一声。

“若是这样臣也问不出什么,不过办法却简单,陛下不是想知道世子到底有没有本事吗,给他安排一个能办事的差遣以观后效不就成了。”德公道。

皇上愣了一下:“差遣.....只怕不合礼法吧。”

“如何不合,我朝除去科考取官还有蒙荫取官啊,世子贵为皇家血脉自然可以蒙荫进取。”德公连忙道。

“此话也有道理。”皇帝点点头,随后又思考了一会儿:“说说看,何处可以看出他有无本事?”

“朝中六部只是虚设,自然不能去,外地为官的话.....”

“外地不行。”德公话还未完就被皇帝打断。

德公点头,跳过外地为官:“度支、盐铁、户部三司乃朝廷枢要,也不能去;尚书、中书、门下三省也需时日历练方能懂章程,不合适;枢密院军机秘要之地,也不成;三衙又是闲散之地,无用武之处,想来想去京都只能,能办实事,就剩下开元府了。”

皇帝慢慢点头:“开元府,嗯,何昭此人不错,向来刚直,想必也不会包庇纵容,而且开元府总理京都事务,事无巨细都需决断,确实能看出人有没有本事。”

皇上回到案边:“如此,朕就下旨让星洲去开元府当值,届时自有分晓。”

德公连忙作揖:“陛下英明。”

......

出了坤宁宫德公才长舒口气,整个人轻松不少,毕竟心虚所以刚刚面对皇上时时时担忧,他不能说得太过,也不能说得太隐晦,总要让皇上能感觉出来,又不觉得他在帮世子。

理智的想他事万万不能帮李星洲,毕竟身后诺大的王家,可话到嘴边总又忍不住偏向他了,德公也忍不住摇摇头,下不为例吧,下次他再也不会帮那小子说半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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